李白挑挑眉，對她說。

「說。」

那阮萌就打開話匣子，問了她一直想問的問題。

「你說你原來有兩個前女友，還都是一個人，那就其實是分手又復合然後又分手的一個人。」

「……而你剛才又說，恨和愛只能給重要的人。那你愛著又恨著的，就是那個前女友，對不對。」

阮萌說完，下意識咬住了唇。

李白，你別說對！

雖然知道李白這樣的男人有個前女友很正常，可是她的心里……還是很難受。

嫉妒啊……

好想白白從始至終，都只是她一個人的。

李白從阮萌的眼中讀出了她的嫉妒，還有失落。

玉無瑕，你這么在乎在下么？

他不由伸手，一把將阮萌摟進懷里。

「傻子。」

李白輕嘆一口氣。

「那所謂的前女友……都是你。」

「阮萌，在下在遇到你之前，做過兩個夢，夢中都有你。」

「一個在大唐長安，月下你奪了在下的……酒，一個在一片血色的楓林，你拄劍坐著，守著一座……墓。」

其實是月下，你奪了在下的吻。

其實是血楓林，你守著一個亡魂。

「夢是真是假無所謂，我認為它是真的，它就存在。」

「無瑕，是你讓我知曉，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也是你讓我知道……什么是……愛。」

「在下，從來不很別人。」

「我只恨我自己，我只恨我自己……」

李白的聲音漸低，成了響在阮萌頭頂快融入空氣中的呢喃。

阮萌眨眨眼睛，不知為何，李白做個夢，她卻想流淚。

這分明，是荒謬的。

可是她的心……

她緊緊摟住李白的背，嘆了口氣。

「白白，我知道你為什么對我一見鍾情了。」

李白的心猛地一跳。

就聽阮萌悠悠地說。

「因為……我是你的夢中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