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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亮笑了。

「狄仁傑，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狄仁傑的分析都對，連動機都對。

他知道阮子燁，知道阮子燁對阮萌的特殊感情，也知道阮萌對於阮子燁兒時照顧的「還債心里」。

他更知道，阮子燁是個瘋子，他傷害過他的卿卿，一而再，這次，還想再而三。

諸葛亮怎么能夠容忍。

絕對不可能容忍。

從知道阮子燁找了一個眼線，拍阮萌的照片，沒事就回來跟蹤她開始，諸葛亮就已經准備，將阮子燁以他喜歡的方式，送入地獄。

他不是喜歡殺人，不是殺過很多么。

那就繼續殺，繼續，不過不要再想著，將一切罪名都扔給卿卿，讓他的卿卿蒙受不白之冤。

想到這里，諸葛亮輕輕拍了拍狄仁傑的肩膀。

「你說的都對，不過一點，你說的不對。」

「我沒有誘導人犯罪，這一切的罪行，都是罪犯的意願。這個人，愛人的方式，很扭曲。」

狄仁傑的眉又蹙了起來。

諸葛亮的意思他是秒懂的，可是也許是他脫離社會太久，他跟不上時代了。

愛人，去用過激的方式幫愛人報仇，這種方式雖然不成熟，卻也常見。

只是按照諸葛亮剛才的意思……

「罪犯，替那個『她』復仇之後，還要殺了她？」

諸葛亮點點頭，狄仁傑又蹙眉。

愛一個人，哪怕陣營對立，思維對立，立場對立，都想保護她，怎么可能，想殺了她。

諸葛亮讀懂狄仁傑的想法，輕輕嘆一聲。

「是啊，可是那個罪犯，他就是這么想的。」

「所以，我才想讓他死啊。他死了，天下才太平。」

狄仁傑和諸葛亮相視一眼，第一次出現一種惺惺相惜的感情。

在「為名除害」上，他們還真是一樣。

狄仁傑想了想，問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