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么愛……多么疼，多么無法接受……

張岩那時候才明白，狄仁傑多么愛阮萌，多么愛。

可是這種愛，都沒用了。

他握緊手中的花，默默離開。

狄仁傑連老大的祭日，都忘記了。

這樣也好，也好。

……

白色的空間內，魯班七號將手慢慢收回去，眼中印著阮萌的模樣。

【感情，載入中……】

……

狄仁傑安靜的生活，一直一個人，一直一個人。

有一天，他發現他桌子上擺了一張撲克牌。

joker。

他蹙著眉揉著太陽穴，將這和環境格格不入的撲克牌扔進垃圾桶。

第二天，他又看到了這張撲克牌。

他扔了。

之後，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他都收到了撲克牌。

狄仁傑扔了撲克牌之後，頭疼地拉開抽屜，正要吃葯，卻發現抽體內空空如也。

他蹙著眉正要起身，卻見一個人推門而入。

屋內的光線溫和，她的眼睛帶著陽光灑在大海上柔和的光。

「狄大人，葯不能亂吃哦。」

狄仁傑眯著眼睛，總覺得，今天的光太刺眼，他的眼眶有些發酸……

屋門再次被打開，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沖進來，對狄仁傑擠眉弄眼。

「狄長官，這位是我們單位請來的新助理，季楓雅。」

季楓雅……

狄仁傑抿著蒼白的唇，沒有說話。

阮萌卻再也忍不住，沖過去，一把抱住狄仁傑。

穿警服的男人愣了，忙想上去拉人。

狄仁傑可是出名的不近女色啊，大美女啊，你這樣小心被扔出去！

誰知道狄仁傑沒有拉開她，他的眉仍舊蹙的死緊，手卻不由地放在阮萌的後背……

輕輕地，拍了一下。

低啞的聲音響在阮萌耳邊，熟悉的聲音啊……帶著幾分迷茫，幾分不自覺的難過。

「季……楓雅……」

阮萌窩在他懷里，用力地點頭。

「嗯，我回來了……不走了！不騙人！」

再也不想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