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的眼里露出一抹笑,他坐在阮萌的身邊,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冰山一般的俊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疼還想吃,舌|頭別要了。」
阮萌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手里的肉,不安分地爪子抓著楊戩的衣角。
「騰……給醺醺么?」
楊戩咳嗽一聲,好像被煙灰給熏了。
阮萌在旁邊捂著嘴笑,眼睛彎成一抹月牙。
楊戩的指頭上還有灰,他伸出手指按在阮萌眉心,說。
「還笑,你以後都嫁不出去了!」
阮萌笑的更開心了。
「做小哥哥媳婦兒!」
這幾個字發音特清晰,阮萌眼睛一亮,氣沉丹田,再次說。
「揍!」
媽個雞!
楊戩笑的腹肌疼。
一頓飯以阮萌的小舌|頭被燙開始,楊戩親親救舌吻為過程,結尾呢,楊戩抱著沒啥用的廢柴萌回到了破爛茅草屋里。
這個茅草屋很破舊,還靠近危險的叢林,平時根本就沒有人會過來看一眼。
屋子原來的主人是個可憐的瞎眼老人,平日里只和一條狗作伴。
楊戩原來無事的時候,就過來陪陪這個老人,聽他說些旁人都不願意聽的話,然後留下些食物,安靜地離開。
後來,這個老人身體越來越差,最後死的時候沒人知道,只有一條黑狗在他身旁哭泣哀嚎。
楊戩最後過來看時,和黑狗一起將老人埋了。
這間屋子沒有其他人住,因為它又破又爛還晦氣。
楊戩卻經常過來打掃一番,瞬間給老人掃掃墓。
他覺得心中有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總是帶來厄運的緣故,這個老人才被他克死了。
他能克死父母,在他身邊的人都不會好活。
楊戩想著,輕輕嘆息一聲。
如果不是必要,他根本不會來,居無定所才適合他,顛沛流離對於他來說才正常。
可是因為跟著一個小嬌氣包,他得給嬌氣包找到能夠躺著睡的地方。
楊戩想著,戳戳躺在床上又呼呼大睡的小嬌氣包。
「你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