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瞪大眼睛,虎的表情很放松,手墊在頭底下,笑著看阮萌。
「小兔子,你會種胡蘿卜?」
這不是廢話。
她連屋子都會造(雖然都是虎做工),她還能知天相(看看雲預測一下雨),一個蘿卜能難倒她?
阮萌說。
「當然會種。挖個坑,埋點土,數個一二三四五,蘿卜到手。」
虎:……?
阮萌坐在他腰上去戳他的胸膛。
「別賣萌了,起來弄種子去。」
虎哭笑不得。
「我是奴隸還是你是奴隸,還學會使喚我了?」
阮萌眨眨眼睛,眼中閃動著調皮,輕聲說。
「那虎哥哥~你去弄點種子回來好不……」
阮萌嬌嗲嗲的話還沒說完,虎噌的從床上彈起來,差點沒把阮萌摔在床上。
當然床上都是軟軟的獸皮,阮萌全身倒在里面都沒問題。
虎收到了驚嚇。
他長這么大,不是第一次有雄性對他表現的很奇怪,可是這小兔子明明就是和他開玩笑,他還是覺得……怪怪的。
「你以後不要這么說話!」
虎認真地說。
阮萌眨眨眼睛,一臉小可愛的純潔。
「那我們去找種子?晚上要下雨,對種子來說正好。」
她要做一個擁有一整片胡蘿卜地的女人!
虎表示,只要她不哭,不怪腔怪調的說話,怎么都行。
他們兩人正在這里說著,他們的門突然被敲響。
說是敲響有點高估了來的祭司的智商,實際上是因為這個世界還沒有人建屋子還安門的,所以他們很蒙圈地在外面敲來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