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兔子睡著了,他也不敢動,不忍心吵醒她他。
就這么渾身僵硬地瞪著眼睛看著房頂。
夜更深的時候,真的下雨了。
雨水砸在房屋的房頂上,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屋內更涼。
虎睜著眼睛聽雨聲。
真的下雨了。
小兔子果然是祭司,這種事情都知道。
門外的胡蘿卜會好好成長吧。
小兔子就有胡蘿卜吃。
虎想著,不由地又想到。
平時,下雨的天氣他都在干什么?
不管白天黑夜,都躲在山里狩獵,為了變強,為了更好地活下去,為了變得更強回來,給他的兄弟復仇。
而現在,他卻沒有出去狩獵,而是躲在一個奇怪的石頭堆里,躺在柔軟的被叫做「床」的東西上,懷里,還有個聰慧又脆弱的小兔子。
下雨阮萌也沒醒,只是天更涼,她下意識往灼熱的源頭旁邊鑽。
虎哭笑不得地看著阮萌閉著眼睛往他懷里撲,小爪子都摟著他的腰,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虎嘆一口氣,側過身,把阮萌完全攬在他懷里,手放在阮萌的腰上。
直男虎剛想按照他的習慣捏腰固定住阮萌,可是想到阮萌的腰好像被他捏疼,他的手在空中僵住一會之後,輕輕地放在阮萌的腰上,隔著獸皮,輕輕地揉了揉。
他的手很暖,揉起來很舒服。
阮萌美滋滋地發出舒服的哼哼聲。
細軟的呼吸再次拂過虎的胸.前,虎舔了舔唇,眼神游移,手還放在阮萌的腰上,沒有掀開看,只是幫她揉。
揉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