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門口掛著一串天藍色的風鈴,每次有人推開門,風鈴都會發出清脆的響聲作為歡迎。
咖啡廳的女服務員明顯對中年女人很是熟悉,倒上一杯茶水放在她桌前,偷偷看了魯班七號一眼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中年女人雙手交疊放在咖啡桌上,從上到下打量著魯班七號,眼神中充滿了審視,魯班七號撩起風衣坐在她對面,面無表情。
過了一會,中年女人從隨手的包包里掏出一張支票和一支中性筆放在桌子上,用力向魯班七號的面前一推。
「你開個價,要多少錢才能離開她?」
好狗血的橋段。
魯班七號低頭掃了一眼桌子上的支票,戴著黑色手套的長指輕輕扣了扣桌面,似乎思考了一下拿起了筆。
中年女人露出一個冷笑。
果然沒有錢搞不定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一樣,她看著魯班七號,眼神慢慢飄遠。
這種漂亮的,但是一無是處的男人……不過是一條虛榮的狗。
貪財或好.色,不外如是。
魯班七號打開中性筆筆帽,長指夾著筆轉了一圈,筆尖停下戳在支票上,留下一個漆黑的點。
中年女人看了看時間,對他說。
「你快點,等到拿上錢你就從她身邊離開。她的生命里不需要你這種東西的存在!」
魯班七號挑唇笑了笑,也沒有動怒,聲音冷冰冰的,他抬起眼睛看這這個女人,把寫好的支票推過去,突然問。
「你知道她差點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