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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歡，那幾年，你一個人生活的？」

如果不是這樣，她怎么會經常生病呢？

可她不是有父親嗎？

露出有些尷尬的表情，似乎因為最近經常見面有點熟了，洛歡沒有隱瞞：「我五年前還不懂事，太任性，為了生下小乖跟家里斷絕了關系。」

瑞琳娜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緊：「斷絕關系？」

「嗯……」

應完，她紅了眼眶：「如果知道父親那么快就會離開我，我不清楚自己當初還會不會那么堅持。瑞琳娜夫人，我很內疚。」

能感受到她的歉疚跟難過，中年貴婦將她的頭輕輕靠在懷中，心疼安慰著：「不是你的錯，這一切都是上帝安排好的，沒人可以逃脫。」

像是說給自己聽的，瑞琳娜無聲嘆息。

今天去的幾個地方，洛歡印象不深，當做出來散散心了。

反正她一個人在家也無聊，沒事做。

「瑞琳娜夫人，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站在河邊遙望遠方的中年女子回過神，目光轉向身邊的洛歡，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笑意：「嗯，當然可以。」

心，莫名一緊，洛歡略帶緊張的語氣問：「陌的家里，是不是也容不下我的存在？」

瑞琳娜怔了幾秒，似乎在想怎么說才不會傷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