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聚……雞腿……」

他無言。

入夜，萬籟俱寂。

林幽幽起來吃完又躺在了床上，嘴里含著喝完姜湯後的『獎勵』，笑眯眯地抱著老人的胳膊：「姥姥，我肚子不疼，也不冷了耶。」

「傻丫頭。」

「姥姥，我能不能去找聚聚，我睡不著。」

白天睡了那么多，到了晚上她就跟夜貓子一樣精神。

老人生病似乎還沒有好，倒是累了：「嗯，你去吧，別玩太晚了。」

「嗯嗯，姥姥睡吧。」

離開房間後，林幽幽跑到隔壁輕輕敲了敲門。

此時的權聚剛洗完澡，只在腰間圍著浴巾，頭發濕漉漉地走過來開門。

四目相對的瞬間，她眨了眨眼，然後湊上去嗅了嗅：「聚聚，你身上好香！」

哭笑不得，男人按住她的腦袋往後推：「別鬧，這么晚怎么過來了？」

「我睡不著，白天睡太多了。」

話落，林幽幽比了比他的頭發，又道：「我幫你擦吧，之前你也幫我擦過的。」

權聚將隨意掛在頭上的毛巾拿下來，遞給她，然後坐在床上。

他太高了，林幽幽只好換成跪坐的姿勢，輕輕幫他擦拭頭發。

「聚聚，你以後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

「嗯？」

抿了抿唇，她委屈地說：「我知道什么是難受了，你不理我，我感覺胸口的地方很難受。」

聽到這句話，權聚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