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怔住了,四目相對,面面相覷,忽然就無比地尷尬。
她每個月的那什么,這一次來得真太特么會挑時候了……
雲淺恨不得在床上開個洞鑽進去,夜老大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她連忙爬起來,先去把自己的問題處理好,回來的時候,就瞅見夜老大頂著一張好像誰欠了幾億兩黃金沒還的臉,一絲不掛地斜靠在軟榻上。
小夜琰依舊斗志昂揚。
雲淺簡直不能更尷尬。
她咳了聲,弱弱地提議:「那什么,你要不要去泡個冷水冷靜一下,我去幫你准備水……」
夜老大哼出一個單音,周身放出的寒氣簡直要凍死人。
雲淺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
不等她再次開口,纖腰已經被人攬住,那手臂微一用力,她立刻撲了過去,臉蛋正好撞在他不著寸縷的胸口,肌膚相貼,有種絲綢般柔滑的觸感,如羽毛輕刷過她的心,撩得她心猿意馬。
「點了火就想跑,你覺得有這么便宜的事?」
邪肆的聲音在她頭頂想起,夾著些許危險地意味。
雲淺只覺得欲哭無淚。
剛想說她現在的身子不適合做這種事,想求放過,夜琰卻忽然湊近了些,咬著她白玉般的耳垂吐氣如蘭,邪肆惑人:「我們可以用其他方式。」
雲淺:「……」
夜老大笑得有點兒陰:「你用手,或者我們直接浴血奮戰。」
雲淺→_→
「你禽獸。」
「我本來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