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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眼前的一幕，雨凝臉色驚變，雙眸一瞪，下意識地松開了抓在手心的匕首：「不，不是這樣的，為什么……」

她慌了神，語無倫次地低喃著，似乎是在質問，又像是自言自語。

沒有人回應她的話，楚雲惜在他的後背上摸到溫熱粘稠的液體，空白的大腦中才勉強拉回了一些神志，連忙扶住了他搖搖欲墜的身子。

黑紅色的血在他淡青色的衣衫上暈染開，詭異的顏色，瞬間刺痛了她的雙目。

楚雲惜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某種尖銳的東西撕扯著，疼得她幾乎窒息。

「好多的血，這匕首有毒，我們立刻去找小淺……」

她扶著他想走，卻因為剛才中了那些粉末，自己都站立不穩，再加上身上壓著一個成年男性的全部體重，踉蹌著差點摔了。

站在他們對面的雨凝似乎也反應過來，連忙過去要扶他，雲鴻卻拼盡了僅剩的所有力氣，用力地將她推開：「滾。」

雨凝踉蹌著後退了幾步，慘白著臉想要解釋，又或者是想要道歉，卻因為太過慌張，支支吾吾地數不清楚。

雲鴻隱忍著痛意，雙眸冷厲地盯著她：「欠你的，今日我還給你了，從此以後，再沒有什么救命之恩，我們之間，再無任何瓜葛。」

他一字一頓地說完，每個字都如利刃刺入雨凝的心中，那般的決絕冷酷，讓她一下子慌了神。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想要傷害你……」

她語無倫次地解釋著，卻沒有願意再聽她的話。

雲鴻說完剛才那幾句話，人便暈了過去，楚雲惜連忙抱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