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會更加珍惜和身邊人相處的每一個瞬間，就算最後必須要離開，至少也死而無憾。

楚雲惜打了溫水過來，擰了毛巾准備給他擦身子，走過去讓他脫衣服，卻被他制止。

「這些事，我自己來就好。」

「得了吧，就你這半死不活的樣子，要是再撕裂了傷口，還要讓院長大人為你費心。」

楚雲惜甩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伸手便要去解他的衣裳，手指剛碰到他的衣襟，卻再次被他制止。

「男女授受不親，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為男人做這種事，終究是不妥。」

「現在知道不妥了？你前兩天上我的床，抱著我睡的時候，怎么沒有說男女授受不親？」

楚雲惜哂笑一聲，朝他摔了個白眼：「你昏迷的這幾日，這些事一直都是我給你做的，現在想拒絕，已經來不及了。」

雲鴻眼中掠過一抹詭異的尷尬，攥著她腕部的五指忍不住地收緊，神色透著說不出的復雜。

「那個時候，我想要照顧你一輩子，我也以為我可以照顧你一輩子，可是雲惜，你以後終歸是要嫁人的，我……」

他話音未落，楚雲惜手上的巾帕已經摔在了他臉上：「嫁你個大頭鬼，你想讓我嫁給誰？別忘了，占我便宜的是你，你不負責還想讓誰負責？」

「雲惜……」

「你別喊我，我告訴你，我這輩子就是賴定你了，你必須娶我，就算你只能再活一天，你也必須要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