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消失了千年,實力似乎大不如前了?」
墨千城哼笑一聲,手中精致的玉簫遙指夜琰,諷刺而挑釁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欠抽。
「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夜老大環胸而立,淡定得不能更淡定,「等你能勝了本尊,再來說風涼話不遲。」
這二人隔空對峙著,誰都不肯退讓,空氣中,又有一串火花四射開來,似乎又要動手開打。
雲淺看得有些頭疼,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有些無力地瞧向對面的兩個男人。
「我說你們都打了一夜了,馴獸師聯盟都打沒了也沒分得出勝負,能不能先收收手,回去睡一覺再考慮要不要繼續?」
突如其來的聲音,像是忽然降下來的一場甘霖,成功地澆熄了那兩位周身飆飛的怒火。
墨千城用眼角掃她一眼,隨手將那支玉簫收了起來,踏著風飛到她身邊,忽然抬了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跟我走。」
雲淺剛想說話,另一只手腕便被同樣趕過來的夜老大抓住:「我的人,輪不到你來碰。」
夜琰刀子般的視線在墨千城身上剜過,一雙血眸冷得能掉出冰渣。
師兄哼笑,譏誚至極的笑意,似乎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里:「她是本少主的師妹,本少主要帶她走,理所當然。」
「她是本尊的帝後。」夜老大微揚起下頜,冷漠又傲嬌,「師兄?能跟相公比么?」
雲淺被夾在中間,再次感覺出了周圍空氣中彌散開來的火葯味兒,兩只手腕被兩個禽獸男人拉扯著,她幾乎都覺得自己要被他們撕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