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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她的推測，墨千城不承認也不否認，相關的事實究竟如何，雲淺也只能自己想象。

可夜琰當初明明說過，她的師兄應該是龍族才是，怎么又會變成幽冥族的少主，這中間，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她心有疑慮，卻不曾再開口詢問。

她估摸著，按著自家師兄這脾氣，就算她問了他也不會說。

「小宸和小九呢？你把他們弄到哪里去了。」

她忽然想起被他一起從禁地帶出來的那兩只，卻又沒見那個黑衣人將他們送過來，不由得有些擔憂。

「他們在他們該待的地方。」墨千城神色冷淡，「三日之後，婚禮繼續，你若再跑一次，我便將他們扔去禁地。」

他揪著婚禮的事不放，雲淺心口剛熄下去火氣又騰地燒了起來：「說了我不嫁，你為什么就非要揪著我不放，強行按在一起只會兩個人都痛苦，你不要鬧了行不行？」

「我的快樂一般都你們的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夜琰越痛苦，我就越高興。」師兄冷冽地彎起唇角，譏誚一笑，「你要怪便怪他，是他把你扯入這場漩渦中的。」

「師兄，別逼我恨你。」

她冷冽地瞧著他，出口每一個字都要得極重，墨千城只是輕笑，態度一如既往地淡定：「如果不能愛上，恨也不錯。」

總好過被你遺忘在記憶深處，成為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

後面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也不曾再跟她多說什么，利落地起了身，拂袖離開，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

雲淺坐在台階上，抱著雙膝，怔然地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她真的不知道，原本好好的師兄妹，怎么就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墨千城走出寢殿的那一刻，後山那邊，忽然又一道紫黑色的光束沖上了天際，將聖境上方的結界都撕出了一道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