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安靜之後，夜老大忽然輕笑出聲：「我跟那混蛋能有什么關系？他長得那么丑，怎么可能跟本尊扯上關系？」

「少來這套。」雲淺不客氣地甩他一記白眼，忍不住吐槽，「本來長得有五分相似就算了，本體還……我就不相信，你看到那條銀龍之後，會一點懷疑都沒有。」

夜老大唇角勾起的笑意僵了一下，抬頭灌了一口酒，又扭頭瞧向那碧波萬頃的大海，眸光忽然變得縹緲起來。

好一會兒之後，他才用一種低得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自言自語：「不知道，我以前……好像從未見過他。」

雲淺沉默。

他再次懷疑師兄可能是老大以前在哪里留的種，所以長大之後回來找他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要說法，所以才處處跟他作對，惹他生氣。

但是等等……如果師兄是老大的種，那她就是師兄的後娘……

雲小姐被這個念頭惡寒了下，連忙揮去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一本正經地端坐好。

小九邁著小短腿從船艙里出來，瞧見這二人在此處卿卿我我，原本不想打擾，雲淺卻眼尖地瞄見了它，對著它勾了勾手指：「過來。」

小九見她露出巫婆般的笑意，警惕得全身的狐狸毛都豎起來了，非但不過去，反而縮著身子往後退了幾步：「有話直說，就這么說就可以了，你別過來。」

「我聽如月說，你吃了師兄的一顆寶珠，已經晉入天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