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小姐冷眉高挑,似笑非笑地盯他一眼。
「這件事,本使者的確是處理得沖動了些,不過我倒想問問二位是怎么教育這位二少爺的,竟讓他三番兩次地來找本使者的麻煩,還威逼本使者從他胯下爬過去,當真是好大的狗膽。」
部落長狠狠地瞪了眼大兒子,後者咬牙,半晌才不甘不願地擠出一句道歉的話。
「二弟並不知您是帝尊的人,還請使者大人看在他年幼無知,莫要跟他一般見識,等他醒過來之後,我們會好好教訓他。」
「是么?不知道大少爺想要怎么教訓?不如就要了他一只手如何?」
雲小姐彎起唇角,露出一抹詭譎的笑意:「哪只手往本使者身上摸了,就砍了他哪只手,若是兩只都碰了,就一起砍了,如何?」
她擺明是開始秋後算賬,部落長和大少爺臉色鐵青,卻礙於她背後的帝尊大人,並不敢跟她嗆聲,只慌忙從座位上起了身,在她面前跪下,叩首哀求。
「他並非有意冒犯使者大人,還請大人看在他當時並不知道您的身份,對他寬恕一二。」
部落長說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分外哀泣。
「那孩子的娘親生下他便去了,留下他孤苦伶仃,我這個做父親的看他可憐,便多溺愛了幾分,才讓他闖下大禍,請使者大人開恩,在下日後一定會對他嚴加管教。」
雲淺冷眼看著跪在哀求的人,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