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定格在張耀坤身上,器宇軒昂,一身筆挺的康納利名貴西裝,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人。
張嘯坤望了望葉凡,不由眉頭蹙了蹙,臉上流露出厭煩輕夷的神情,在他看來,突然走出來的這個土里土氣的家伙,一定是林家的仆人。
靠,一個卑微渺小社會最底層的家伙也敢在自己面前大聲喧嘩,如果不是為了在林婉兒面前保持好形象,張嘯坤早就一腳踹過去了。
他強壓怒火,瞪了瞪眼:「這沒你的事,一邊玩去。」
「怎么沒我的事?你打攪我的好事知道嗎,跟婉兒在房間里玩的正嗨呢,突然被一個大煞風景的人給擾亂了。」
張耀坤聞言一愣,這小子跟婉兒在房間里玩?這是什么意思?高貴的女總裁怎會跟卑微低下的仆人近距離接觸呢,一定是這小子在胡說八道。
「小子,你是不是得妄想症了,婉兒是不可能跟你這種人在一起玩的,更別提是在房間里。」
「我是哪種人?」
張嘯坤冷哼一聲:「你不是林家的仆人嗎,小子,人呢要認清自己的位置,做自己本職工作,至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事情,連想都不要想,因為你不夠資格。」
「你倒是有資格,婉兒不答應你有個屁用。」葉凡哈哈笑了起來。
「你欠揍是不是?」張耀坤被葉凡的話刺激到了,怒火被徹底點燃,騰地站起身,准備給對方兩拳頭。
「耀坤,你干什么?」
林婉兒連忙阻攔。
「婉兒,你也看到了,這小男仆實在是太囂張了,我非教訓他一頓不可。」
「不要打架。」
張嘯坤很是不爽:「婉兒,他只不過是一個仆人而已,你干嘛那么護著他。」
「我是擔心你挨打,丟了你們張家的面子。」
「笑話?我會挨打?」張耀坤鄙夷地望了望葉凡,「就他那小身板,我讓他一只手都輕而易舉地獲勝。」
葉凡無奈地搖了搖頭:「人最可悲的不是挨打,而是在挨打的前一秒依然很無知地囂張。」
「你倆都別吵了。」林婉兒突然說道,「耀坤,我想你誤會了,葉凡並非是林家仆人,而是我的未婚夫。」
她之所以故意這么說,是為了讓對方知難而退,不要再胡攪蠻纏,這個張耀坤真是令自己夠煩的。
葉凡心神領會,當即明白了林婉兒的想法,於是十分配合地將手大大方方地放在了美女總裁的柳腰之上。
然而沖張耀坤一笑:「沒錯,我就是傳說中的婉兒的未婚夫,小子,橫刀奪愛的行為可不是正人君子所干的事情。」
潛台詞就是罵張耀坤是小人。
張嘯坤是絕頂聰明的留洋高材生,又怎會聽不出話里之音,他的眼神刀子般戳向葉凡,恨不得將對方活活捅死。
不過他現在急需搞清楚的就是,林婉兒究竟有沒有訂婚,如果訂婚了,那么另一半又是不是葉凡。
張耀坤覺得以林婉兒的品味,是不會選擇葉凡的。
常言道,名當戶對,像林婉兒這樣豪門千金就要找像他這樣的名門闊少,而非像葉凡那般再平凡不過的普通人。
「婉兒,我知道你一定是故意撒謊對不對?」
「你想多了。」
「這個姓葉的哪點比我好?」張耀坤忿忿不平地嚷道,「要錢沒錢,要勢沒勢,要學識沒學識。」
「但是我有魅力。」葉凡一句話頂的對方夠嗆。
言下之意,你張耀坤在有錢有勢,再林婉兒眼里依然是一個毫無魅力的男人。
「笑話,就你還算有魅力,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別人怎么看沒關系,我只在乎婉兒的看法,在她眼里,我就是她的only one。」
說完,擱置在柳腰上的手臂微微用力,林婉兒的嬌軀便依偎了過來。
林婉兒嬌嗔了葉凡一眼,心中暗想,這個混蛋竟然借機占自己便宜,但是為了將戲演的逼真一點,讓張耀坤徹底死心,她並未掙扎,而是小鳥依然般地投進了葉凡的懷抱。
張嘯坤見狀更是氣得幾乎吐血,那小蠻腰是你這種鄉巴佬能摸的嗎?
林婉兒提議:「耀坤,你還是離開吧。」
張嘯坤很是惱火:「我不會走的。」
葉凡笑著搖了搖頭:「有一種人是屬狗的,還是癩皮狗。」
「你罵誰是癩皮狗呢?」
「我對你的名字可是只字未提,是你對號入座的哦。」
這時候,林寶兒跑過來說道:「姐姐,這帥哥是誰呀,沒什么事的話,咱們接著玩游戲呀,你跟葉凡的吻還不夠十秒鍾呢,我剛才計時的,才八秒鍾。」
張耀坤聞言,立刻肺都要氣炸了。
什么,林婉兒竟然跟眼前這小子玩接吻游戲?還足足持續了八秒鍾?
自己想跟林家大小姐牽個手都比登天還難,好幾年了這個願望都沒有實現,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少年竟然能夠一吻芳澤,還親熱了那么久,如果不是自己及時出現,他們還不知道要熱吻到什么時候呢。
瑪德,真是想不透,葉凡為什么會有這么好的艷福,自己則點背到家,一直想征服林婉兒,卻始終未能如願。
扭曲的面容劃過一絲陰冷:「小子,將你的咸豬手從婉兒的身上拿開,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