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個壞蛋,手這么冷,還好意思放在我身上。」
李詩藍轉過身,佯怒著。
由於葉凡是貼著她的身側卧的,所以當李詩藍轉過身後,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幾乎是臉貼臉,心口貼著心口。
李詩藍的俏鼻距離葉凡的鼻子僅有幾毫米,不知不覺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你……你干嘛靠的我這么近。」
她的聲音柔美中帶著微微的顫抖。
「拜托,是你轉過身,主動靠近我的好不好。」
「胡說,你這個壞蛋,剛剛是不是你的咸豬手放在我身上的。」
「是,但那不是咸豬手,是一只急需要溫暖的無比可憐的手。」
「說的你很委屈的樣子。」
「明明就是啊,我這么辛苦地幫你母親治病,難道你就不能幫我暖一下手嘛。」
「那……好吧。」李詩藍遲疑了片刻,算是答應下來,「看在你之前治病的辛苦份上,我就幫你暖一回手,特殊福利,僅此一次。」
說完,她便伸出兩只柔荑,將葉凡的右手握了起來。
然後又輕輕地揉搓著,很是關心地問道:「還冷嗎?」
「好一點了。」
「放在這里會更暖和些。」
李詩藍將葉凡的手掌不由分說地放在了她的腋下。
如此一來,葉凡的手臂便搭在了她的胸脯上。
柔軟、富有彈性,讓人的腦海里充滿了想象力。
「不錯。」葉凡嘖嘖稱贊著。
「什么不錯?」
「你的手不錯。」
「肯定騙人。」李詩藍望著葉凡臉上那邪邪的笑容,做出判斷。
「要不另一只手也幫我取暖吧。」
「想得美。」
李詩藍又轉過身,熄滅了台燈,黑暗中傳來了她柔美的聲音:「快點休息吧,晚安。」
「晚安。」
葉凡的手臂搭在了對方的玉肩上。
李詩藍肩膀輕輕抖動了兩下,發現那混蛋的咸豬手竟然像粘了膠水似的黏在自己的身上,真是無語了。
連續抖動幾下,沒能將其甩落後,李詩藍索性不再過問,懷著忐忑不安又很興奮的心情,閉上了眼睛。
可是無論如何,她都沒能進入到夢鄉。
畢竟這張床上,從來沒有異性在上面躺過。
今天突然來了一個雄性動物,還是個荷爾蒙分泌過旺的雄性動物,能讓李詩藍睡好嗎?
她很不淡定地輾轉反側著,心情是愈發亢奮,倒顯得葉凡乖巧的很。
「喂,你睡著了?」
「沒。」黑暗中傳來葉凡的聲音。
「那你怎么不跟我說說話。」
「你不是要睡覺的嘛。」
「可是你明明看出來我睡不著嘛,都不陪陪人家。」
這句話,充滿了十足的想象力。
怎么陪?
「你再不睡覺,明早估計上學要遲到嘍。」
「我不怕,反正你上班也會遲到的,會扣工資,比我更慘。」
「那你今晚千萬別騷擾我,我要睡個好覺。」
「誰要騷擾你了,不過……」
「不過什么?」
「我可以借你肩膀靠一下嗎?」
「為什么?」
「我突然感覺……有點冷。」李詩藍心虛的說話不覺結巴了起來。
葉凡會心一笑,無聲地伸出手臂,將李詩藍攬在了胸懷。
「呼!」
李詩藍芳唇中呼出的香氣讓他的胸膛感覺癢癢的。
不過貌似很舒服。
「今晚你就抱著我睡吧,不過先說好了,你不許動手動腳。」
「你這樣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
「什么故事?」
「禽獸與禽獸不如的故事,你覺得我該做哪一個比較好。」
「你真是無聊,人家只是想讓你抱著睡覺而已,你卻想的那么多。」
「孤男寡女,同在一張床上,還摟抱在一起睡覺,能不多想嘛。」
「想也沒有用。」李詩藍突然笑嘻嘻地說道。
「為什么?」
「因為你不是我男朋友,我只會給我未來男友的。」
「那假如我就是你未來的男朋友呢?」
「誰知道呢,你的異性女友那么多,哪里輪的上我。」
「王子與灰姑娘,往往會有愛情故事。」
「啊呸,誰說你是王子了。」李詩藍的小手在葉凡的胸膛上輕輕擰了一把。
隨後嘟囔著:「真的困了,不鬧了,晚安……」
說完,葉凡的胸懷里便傳來了輕微的均勻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