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玉嬌嗔怒:「這段時間你好像挺忙,也不去我家住。」
葉凡心想,你的病已經好了,我還去住干嘛。
住在李詩藍的房間,你就不擔心我跟你女兒發生點什么嗎?
提及李大班長,說實話,葉凡還真有點想念了。
這種秀外慧中的女孩,最適合娶了做老婆了,等忙完這段時間,有機會去看看她吧。
最近確實忙的焦頭爛額,葉老頭那邊自己一時還不能去營救,畢竟以目前的身手,前往尼羅王權,就是白白送死。
葉凡並非貪生怕死之輩,只是想有十足的把握救下葉老頭,他不希望對方出了任何意外。
此刻,戴玉嬌的面色則飄過幾朵紅雲,她的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出葉凡幫她特殊療傷的場景。
這么多年,自己的身體從未被異性接觸過,而葉凡則是唯一。
「詩藍也挺想你的,有時間去家中坐坐吧,我給你做好吃的。」
「好的,多謝玉嬌姐。」
「那么客氣干什么,真要說謝,也是要謝謝你才對。」
談話間,外面響起了幾聲敲門聲。
戴玉嬌說道:「請進。」
門輕輕被打開,鼻青臉腫的夏建點頭哈腰地走了進來:「戴院長好。」
見到葉凡也在,他不由一怔。
這家伙跑來做什么?
難道說是知道做錯了事情,主動來向院長承認錯誤,乞求獲得原諒?
「你是哪位?」
戴玉嬌一時間沒能認出夏建。
夏建聞言,差點沒哭,尼瑪,自己的臉是腫成什么樣了,連經常碰面的院長大人都認不出來。
「戴院長,我是夏建啊。」
戴玉嬌恍然大悟:「原來是夏老師,你的臉這是怎么了?」
「被人打了,這個人還是個學生。」
「誰這么大膽子?」
夏建伸手指著葉凡:「就是這個人,戴院長你要為我做主啊,希望您能開除他。」
「葉凡,這是怎么回事?」
戴玉嬌之前聽女兒李詩藍提及過,葉凡在藤蘭大學經常打架,但是教訓的都是壞人。
在與葉凡相處的過程中,她也能夠感覺到,對方是一個正義的少年,從不會恃強凌弱,無故欺壓他人。
葉凡淡然回應:「這下賤老師耍流氓,被我簡單教訓了一下而已。」
夏建聞言郁悶萬分,這叫簡單教訓?
那你要狠狠教訓,豈不是要出人命!
緊接著,葉凡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大概講了一遍。
戴玉嬌緊盯著夏建:「夏老師,這是不是真的。」
「我是冤枉的……」
「嘴不老實是吧。」
葉凡一把抓住了夏建的手腕。
對方疼的立刻冷汗涔涔。
「快放手,我承認,昨晚不該那樣做。」
「夏老師,你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戴玉嬌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早就傳聞你的生活作風有問題,沒想到竟然是真的,你為人師表,應該以身作則,怎能做出如此衣冠禽獸的事。」
「戴院長,念在我初犯的份上,就饒我一次吧。」
「坐在院長,我要為井空學院的學生負責,所以,沒有下次了,你已經被學校辭退了。」
「不要啊,戴院長。」
夏建驚慌失措地跪倒在地,抱住了戴玉嬌的雙腿,哀聲求饒。
他原本是要高葉凡一狀的,想不到對方安然無恙,自己在學校的日子卻到頭了。
這無異於挨了當頭一棒。
戴玉嬌穿著的是齊膝的職業套裙,被夏建這么一抱,有被對方占便宜的嫌疑。
她更加確定,這家伙是個道貌岸然的臭流氓。
大學是神聖之地,絕不能留此齷齪之人,否則將來必然會影響到井空學院的聲譽。
「你不要再求我了,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見戴玉嬌態度如此堅決,夏建抱著玉石俱損的心態:「那葉凡打了我,是不是也要開除。」
「不好意思,恐怕你要失望了,只要我還在這個位置,他就會一直留在井空學院,除非他自己願意走。」
戴玉嬌擲地有聲。
葉凡聞言,內心不由掠過一絲感動。
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對方作為校長,能夠如此力保自己,確實有情有義。
一個人做好事不圖回報,也許未來的某一天,總會冷不丁地被驚喜撞到。
「還有,我不僅不會懲罰葉凡,還要獎勵他一筆錢,因為他的見義勇為,不僅從教師隊伍中扒出了披著羊皮的狼,而且及時營救了一名女生。」
夏建聞言,幾乎要瘋了。
什么,姓葉的打了老子,還要頒發他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