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甲屍一瞪眼:「說誰精神病呢,你小子給我過來!」
「不要亂動!」
許煙雨見銅甲屍要對司機動手,立即喝止。
心中暗想,敢罵本姑娘眼瞎,真是不想混了。
她吩咐著:「小李,小張,上去將他拷了!」
「是!」
兩名男警員走上前,剛走到銅甲屍面前,便被其砰砰兩拳打飛了出去,趴在地上,捂著肚子不停地低哼著。
「你敢襲警?」
「我說過,誰敢阻攔我,有他好看!」
「大膽!」
許煙雨沖上前,左拳猛地揮向銅甲屍的下顎。
「咚!」
拳頭打在上面,頓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
靠,連下顎都這么硬,這家伙的身體怎會如此變態。
美女警官抽回拳頭一看,整個拳背都紅了。
「這么點力氣也敢班門弄斧。」
銅甲屍雙臂一環,竟將出租車抱了起來。
他威脅著司機:「你再不開車的話,我將它砸了信嗎?」
「別別別。」那司機一看,趕緊制止,「大哥,咱倆無冤無仇,事情沒必要做的這么絕吧,如果你真缺錢的話,我可以借給你百八十塊的。」
「老子要的是時間,不是錢!」
「好,我這就送你走,有話好好說,先將車放下來。」
警察們也是看啥了眼,想不到華夏國還有如此力士,不費吹灰之力將一輛車抬了起來,太尼瑪牛筆了。
「你的主人是誰?」
許煙雨隨口問了一句。
「葉凡。」
「你說什么?」
許煙雨不由心頭一震。
「葉凡!」
這一次,銅甲屍陡然提高了音量,真的美女警官耳膜嗡嗡作響。
許煙雨顧不得責怪銅甲屍,而是迫不及待地問道:「他出了什么事?」
「跟你們也說不清,總之別攔著我。」
銅甲屍倒是長了心眼,覺得許煙雨他們跟黃月市警局的人都是警察,是一伙的,自己說了也沒用,弄不好還會起到反效果。
「你說不說?」
「偏不說。」
「信不信我開槍。」美女警官將槍口瞄准了銅甲屍。
「廢話少說,有本事你就開。」對方毫無畏懼。
許煙雨無奈之下,只好選擇了妥協,她將槍收了起來:「要不這樣吧,我跟你一起去黃月市。」
「不行,你會阻礙我做事的。」
「放心,我絕對不會阻攔。」許煙雨舉起手,信誓旦旦地保證著,「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帶我見到你的主人,有沒有問題。」
「行,那就這么說定了。」
銅甲屍著急要走,思考少許後,便答應了下來。
其他警員見狀,紛紛勸阻。
「許警官,三思而行啊。」
「就是啊,千萬別跟他一起走,他身強力壯,萬一你落到他手中,恐怕會凶多吉少的。」
「都給我閉嘴,我沒事的,你們先回去吧。」
許煙雨隨後對銅甲是說道,「坐我的警車走,快一點。」
「好嘞!」
銅甲屍興沖沖地將金錘從出租車里取了出來,扔在了警車的後排座位上。
劇情的如此變化讓那名司機頓時目瞪口呆。
不是說好的抓壞人的嘛,怎么這位冷艷的美女警官選擇跟那個神經病一起去黃月市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是真的,用力力揉了揉眼睛。
沒錯,銅甲屍坐在警車的後排座位,而許煙雨則坐在駕駛座上。
「瘋了,瘋了,連警察都瘋了。」
目睹這一幕,他不禁喃喃自語著。
黃月市警局,審訊室。
葉凡雙手拷於身前,坐在一張座椅上,眼前站著趙庸。
對方迫不及待地問道:「景董是死是活?」
葉凡打了一個哈欠:「你好像很關心他的死活,有那工夫,不如多調查一下景氏集團的黑幕。」
「放肆,跟誰說話呢。」趙庸不禁勃然大怒,將一旁的桌子拍的震天響,「這里是警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趙局,我不是警察,調查人的死活似乎沒有義務吧。」
「行,不說是吧,看我不打斷你的牙。」
趙庸親自動手,一根警棍不由分說朝葉凡的面部打來。
葉凡微微一笑,急電般出手,緊接著下一秒鍾,警棍便到了他的手中。
用力向前一戳,「咚!」
趙庸吃痛地捂著嘴唇,感覺門牙松動,搖搖欲墜。
他又驚又怒,驚的是盡管葉凡手背銬住,出手卻是如此迅捷,怒的是這混蛋竟然對自己動手。
「連趙局長都敢打,今天你要是能站著從這里離開,老子管你叫爹!」
見趙庸吃了虧,毛強趕緊出頭,口中罵罵咧咧著,而後狠狠地一腳飛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