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說葉凡被毒蛇咬傷的話,肯定不會像現在這般如此淡定,還有心思在這里談笑風生,早就迫不及待地索求血清了。
可華夏少年若是沒中蛇毒的話,那為啥要前來醫院呢。
難不成,之前派遣出去的手下,供出了自己,而沒有對骷髏黨二當家傑弗森栽贓陷害?
真若是那樣,那就是大事不妙了。
想到這里,赫夫德面色煞白,再次變得提心吊膽。
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只聽耳畔響起了葉凡的話。
「當然是來找你嘍。」
赫夫德裝瘋賣傻:「咱們之間的事不是兩清了嗎,從此井水不犯河水,你還找我做什么?」
「之前的事是兩清了,但毒蛇的賬現在是不是要好好算一算。」
「我剛才跟你開玩笑的,我在醫院治療,哪有心思去派人放毒蛇,一定是有人對我栽贓陷害。」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我最瞧不起你這種做了壞事而又不敢承認的人。」
面對葉凡的指責,赫夫德絲毫不為所動,心中暗道,傻子才承認呢,若是承認下來,下場肯定會很慘的。
他道貌岸然作出回應:「你沒資格指責我,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這鍋肯定不背。」
妮娜·杜波夫插了一句:「如果不是你指使人干的,為什么又有控制醫院里的血清,說明你提前早就知道了。」
赫夫德一愣,腦筋兒迅速地轉動著,想著對策。
他訥訥了片刻,隨後解釋道:「憑我的人脈,消息靈通的很,知道傑弗森要用毒蛇來對付你們,所以才准備好血清來幫助你倆。」
他嘆了一口氣:「我這可是用心良苦吶,想想看,假如你們來到醫院,發現血清用光,豈不是有生命之危。」
「這么說來,我還要感謝你嘍。」
葉凡發現,對方演戲還挺逼真的。
「不用客氣,不打不相識嘛。」
赫夫德話面露笑容,尚未說完,臉上便「啪、啪」挨了兩大嘴巴。
「為什么打我?」
他惱羞的很,發現葉凡打他簡直就是野蠻無理的很,張手便來,想什么時候打就什么打,好像家長打自家孩子似的。
「因為你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我在試試究竟厚到了什么地步。」
葉凡望著對方紅腫的臉,「厚顏無恥已經不足形容你了。」
「我可是比竇娥還冤枉吶,毒蛇一事真的不是我干的。」
「你矢口否認沒關系,打得你直到承認下來為止。」
葉凡一把將赫夫德從病床上揪起來,單臂握著對方,讓其懸空在那里,腳碰觸不到地面。
然後另一只手則不停地左右開弓,耳光扇的格外酣暢淋漓。
病房內,赫夫德的保鏢們,眼睜睜地望著葉凡動武,卻沒一人敢上前半步。
因為葉凡連骷髏黨都能擺平,其實他們這群小嘍啰能夠對付的了的。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重金雇佣你們不是站著看戲的!」
赫夫德氣急敗壞地叫嚷著。
然而他的話卻沒有任何奏效,保鏢們一個個耷拉著腦袋,不為所動,仿佛石雕一般。
「別打了,我承認,毒蛇的確是我派人放的。」
沒多久,赫夫德便吃不消了,慌忙承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