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茹跳上沙發,沒好氣地說道:我說了打錢嗎?真是俗人一枚!
雷刃問道:那玩什么,輸了總不會沒有懲罰吧。
丁香茹想了想,朝雷刃說道:誰輸了,誰就在客廳里學狗叫!
你有病吧?大晚上讓人學狗叫!雷刃瞪了丁香茹一眼,也不知道她這三十年是怎么發育的,難道營養全被胸前那兩個圓球擠占了?
雷刃,你……丁香茹怒目而視道。
我什么我,你丫的沒事讓人學狗叫,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雷刃毫不客氣地說道。
哼!你的腦袋才被驢踢了,你全家腦袋才被驢踢了!丁香茹怒道。
蘇碧落無奈地笑道:我說你們肯定會掐起來,這還沒開始就掐起來了。
碧落,剛才可不能怪我,是你那小子先出言不遜。丁香茹辯解道。
雷刃反駁道:你要是沒想出這么腦殘的主意,我會罵你?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說了。要玩牌就給我安靜一點。蘇碧落出聲喝道,想了想繼續說道,小雷,你要是覺得小茹的賭注有問題,你可以另外想一個吧。反正,大家玩著開心,不用太計較。
就是!你說我的主意腦殘,那你想一個啊!丁香茹說道。
雷刃擺手道:我想不出來這么白痴的主意。
丁香茹剛要發怒,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眯眯地說道:這樣好了。要是我贏了,你就學一聲狗叫給我聽。
那要是我贏了呢?雷刃笑問道,心里不禁生起了一個捉弄丁香茹的主意。
隨你的便!丁香茹無所謂地說道。
雷刃笑道:真的什么都可以?
看到雷刃那抹壞笑,丁香茹察覺到什么不好,立刻警惕地問道: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說隨便我怎么樣嘛。雷刃壞笑道。
蘇碧落開口道:小雷,別太過了,意思一下就行了。
好吧,既然蘇姐開口了,那我也難為你。我剛才看你的資料,你不是舞蹈跳得不錯嘛。那要是你輸了,就給我跳斷鋼管舞好了。雷刃見丁香茹臉色陰沉,為難的樣子,不禁故意譏諷道,不敢啊,那我去洗澡了。說著就朝浴室走去。
好,本姑娘答應你就是了。丁香茹咬著嘴唇答應了起來,心里暗暗發誓今晚要不讓雷刃學狗叫,自己就把名字倒過來。
接著,蘇碧落也說了自己的要求。要是她贏了,那雷刃和丁香茹就別吵了。
而蘇碧落要是輸了,丁香茹則要求蘇碧落教訓雷刃,而雷刃則要求蘇碧落把桌上的碗洗了。顯然,丁香茹和雷刃都把對方當成了彼此的敵人,而沒有為難蘇碧落。
丁香茹取出一副嶄新的撲克,三人圍坐在茶幾上玩起了爭上游。
約定一共玩十盤,上游得二分,中游得一分,下游不得分。
十盤以後,每人把得到的分數相加,最後誰的得分最多,誰就是贏家。
如果有幾分相同的,就進行加賽,直到分出勝負為止。
金龍食府。
二樓包間。
國安局的局長肖勁光正帶著莫菲等人接待一個神秘的人物。
說好了七點鍾到,現在已經八點半了。局長,我去打個電話?莫菲朝肖勁光問道。
肖勁光搖了搖頭,苦笑道:別打了,這些人的脾氣一向很怪,貿然打電話過去反而不美。再等半個小時吧,要是再不來,我們就先吃吧。
莫菲聽完這句話,心里忿忿不平,不禁怎么又想起了雷刃,不由得冷哼道:可惡,這個人的脾氣居然比那個家伙還大,也不知道有沒有那個家伙的本事大。不對,那個家伙的本事那么大,這個人肯定沒有那么大,純粹擺譜罷了!
正在此時,接待的那個人總算姍姍來遲。
不過,他沒有給肖勁光面子,看了桌上的菜餚一眼,不屑地說道:我今晚不是來吃你們的殘羹的,只是想告訴你們,我奉中央領導的命令護送丁大小姐來蓉城參加演出,你們國安別瞎折騰,一切按我說的去做。要是丁大小姐出了什么差池,我拿你們是問!
此人身穿一套黑色的風衣,幾乎把半張臉都遮蓋住了。
莫菲看不清他的臉,只是感受到他陰冷的氣息,便隱隱感覺不舒服,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