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雲:「……」
他家這個小雌性可能被打出毛病了,腦子都不清楚了。
緩緩吃完手里的烤魚,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好吃!」
霜雲冷漠臉:「你要不要把它的骨頭找個地方埋起來好好安葬?」
「安葬就不用了,一把火燒了就成,骨灰撒入河里,願它一路好走。」
霜雲捧著她鄭重交付的魚骨頭,回到客廳里,面色很沉重:「你剛才打緩緩的時候,沒打到她的腦袋吧?」
白帝一臉莫名:「沒啊,她又咋了?」
「我覺得她現在腦子壞掉了。」
卧室里傳出緩緩憤怒的叫聲:「你說誰腦子壞掉了?別以為我在卧室里就聽不到你們的說話聲!」
霜雲絲毫沒有被人戳破的心虛,扭頭就沖卧室的方向說道:「你的腦子沒壞,你就是偏心,一顆心都快偏到天邊去了!」
「我沒有!」
「你沒有偏心的話,為什么白帝戴的是主戒,而我們就只能戴從戒?!」
緩緩:「……」
被懟得無言以對。
她有預感,那四個家伙能拿戒指的梗懟她一輩子。
大獲全勝的霜雲哼了一聲,抱著魚骨頭出門去火化。
不知是葯膏的效果太好,還是緩緩的體質太強,經過一晚的休息,她的小屁股已經完全消腫。
伸手一摸,嗯,又是個白白嫩嫩的好屁股!
次日早上醒來,緩緩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
早餐是魚湯加面條。
白帝盛了碗熱乎乎的面條遞給緩緩:「小心點兒,別被燙到了。」
鑒於昨晚這家伙辣手摧花的殘忍前科,緩緩現在見到他還有發憷,她小心翼翼地接過碗,挪到旁邊埋頭開吃。
結果第一口就被燙到了。
疼得她張開嘴使勁吸氣。
白帝捏住她的下巴,掰開她的嘴,看到被燙得泛紅的舌尖,無奈地說道:「你怎么連吃個面都這么不小心?」
緩緩不說話,眼珠子四處亂瞟,就是不看他。
「還在生氣?」
「沒有。」
白帝微微皺眉:「你看著我說話。」
緩緩飛快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就把眼睛挪開:「看完了。」
白帝被她的行為弄得哭笑不得:「那你覺得我好看嗎?」
緩緩裝模作樣地哼了一聲:「好看是好看,就是心腸狠了點兒。」
「我哪里心狠了?」
緩緩撇嘴:「連自家媳婦兒都能痛下狠手,還不狠嗎?」
「我要是真的狠心,就不該你做夜宵和早餐,讓你餓肚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白帝倒了杯溫水給她,「先喝點水,等舌頭不怎么疼了再吃面。」
緩緩喝完水問:「霜雲和血翎呢?」
「他們離家出走了。」
「啊?為啥啊?」
「因為你偏心啊。」
看著他笑眯眯的樣子,緩緩立刻就反應過來,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她。
她哼了一聲:「那你咋不跟他們一起離家出走啊?」
「我是被偏心的那一個,我高興都來不及,為什么要離家出走?」
緩緩想了下,覺得白帝的邏輯沒毛病!
事實上,霜雲和血翎是去了宮里。
半枝蓮和綠晶手鏈被西里爾拿走了,他們必須要盡快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