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囂張,恐怕也囂張不了多長時間了!」
惡狠狠的咒罵了一句,那兩人也不再多說什么,一前一後的夾著寧川,在清風苑中行走著。
一路上走著,寧川一邊記住路線,一邊觀察著周圍的花草。
這里的情景,讓寧川十分吃驚,甚至他有一種已經回到了南嶺的感覺,不過他很快便感應到,這里並不是真實的天地,不過是一個開辟出來的空間。
值得一提的是,這里的靈力的確十分濃郁,相比於北域,這里簡直就是修煉聖地。
然而這一次,寧川的關注點並不在這里,他發現,路邊的花草石頭,都有幾分凌亂,雖然被人修理過,但是還能看到移動過的痕跡。
「看來那中年男子,真的逃跑了!」
閉上眼眸,寧川腦海中出現了另一幅場景,那是中年男子以一敵十,掙脫束縛,超然離去的模樣。
在院子中行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寧川也大概將院子里的路線摸清楚了,前面帶路的壯漢,在這個時候卻是停了下來。
他轉過身來,獰笑的看著寧川:「小子,享受你的末日吧,我都忍不住想要看看你那痛苦的表情了!」
說完,拉著寧川手上的手銬,走上了眼前的高台。
這里是一個祭壇,兩人將寧川綁在祭壇之上,腳下則是踩著一個巨大的陣法。
在這陣法之中的寧川,感到腳下傳來陣陣涼意,仿佛不是踩在地上,而是踩在一片寒冰之上一般。
「把他臉上的血擦干凈!」
風雪衣沖天而降,她睥睨著下方的眾人,淡淡的說道。
「是!」
那兩個壯漢連忙躬身答應,然後退了出去,不多時,他們便已經打了一盤溫水過來,為寧川擦去臉上的血跡。
實在難以想象,兩個粗漢子,竟然要伺候寧川,以前寧川見過丫鬟,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男丫鬟!
被兩個男人伺候著,寧川竟然沒有感覺到絲毫不適,別說,這兩人的手法嫻熟,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被吊著,寧川定然會好好享受一番被人伺候的感覺。
「好了,你們退下吧!」
風雪衣擺了擺手,示意兩人退去,而她則是緩緩落了下來,踏著蓮步,如同女王一般,來到寧川身邊,閉上眼眸輕輕的呼吸了一口氣。
「嘶……」
她臉上帶著幾分陶醉的神色,但是這種陶醉,卻讓寧川的心底發涼。
「雪衣,你真的忘記我,忘記流雲城了么?」
看到風雪衣如此模樣,寧川的喉嚨像是被棉花塞住了一般,不由得再問了一次。
無論如何,他都不相信風雪衣已經不是當初的風雪衣了,哪怕只剩下一丁點的記憶也好。
「噓……」
將修長的手指放在紅唇之上,風雪衣輕聲的說道:「這一刻,是屬於你跟我的,別打擾!」
風雪衣的情話,極具誘惑力,可是寧川還來不及高興,她便繼續說道:「很快,你我便同為一體,那時候,你便是我,我便是你,再也不分彼此!」
「不!你不能!」
聽明白的寧川,倒抽了一口涼氣,原來由此至終,風雪衣都沒有記得他,如今跟他說的這一番話,也不過是為了寧川的身體而已。
當初,寧川有一個機會奪取風雪衣的身體,他沒有,想把那一次美好留在洞房花燭之夜。
現在,卻是風雪衣想要了他的身體!
「嗤啦~」
沒有理會寧川的叫聲,風雪衣哈哈一笑,十指猛地長出了長長的指甲,在寧川的胸膛上一拉,衣服被撕裂,露出了寧川結實的胸膛。
「咕嚕……」
看著寧川那結實的胸膛,風雪衣貪婪的吞了一口唾沫,而寧川則像是一個將要被強奸的弱女子一樣,連反抗都做不了,只能大聲的叫喚著。
再一次,風雪衣抬高了手,在寧川的胸膛之上劃了一下,下一刻,寧川的胸膛之上,便傳來了陣陣火熱的感覺,疼痛也隨之刺激著他的腦海。
低頭看去,胸膛之上,留下五道長長的血痕,在傷口處還冒著鮮血,這些鮮血,還帶著絲絲金黃。
風雪衣眼中的貪婪之色更甚,她伸出手來,沾了一點鮮血在手上,然後放進了嘴里,細細的品嘗著。
她閉著眼眸,你仿佛在品嘗著美食一般,十分陶醉,良久才逐漸睜開眼眸。
「多么讓人向往的力量啊!若果能夠得到,我的實力定然能夠再次提升一個台階!」
風雪衣說得輕描淡寫,寧川卻是聽得心驚膽顫,他算是明白了,風雪衣想要得到的,是他的皇骨。
而地牢里所關押的那些人,身體上也有其特別的地方,風雪衣就是要得到這些特別的地方,完成自己的升華。
「你瘋了!」
想明白以後,寧川破口大罵,不斷的掙扎著,只可惜,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緊緊的束縛著,根本沒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