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家庭亂lun 未知 2416 字 2022-08-02

迢遞隔重洋

老板說出那人是誰的時候,我嚇了一跳。

老板不知道這位很有來頭的人物原來是我父親。只告訴是馬來西亞來的大客戶經過香港,指定要我去洽談一筆大生意。若不是老板吩咐我一定要見他,我絕不想再見到父親。

在香港最有氣派的五星級飯店的豪華套間,和不見了十多年的父親相見。

他第一句話就問我,為什么替別人打工,都不為爸爸做事?我說,我想靠自己打出個天下來。自我大學畢業以後,我再沒拿過他一毛錢。

他說,我有志氣,他就是喜歡有志氣的人。他有這么一個兒子,叫他老懷安慰。他說,他老了,家族的生意,有一天都會交給我的。

我說不稀罕﹗父親是個守舊頭腦的人,他在外面辛苦經營了一生,目的是要把家產傳給下一代,血脈相傳。當初,靠岳父之助起家,開展自已的事業,把家鄉有老婆的事隱瞞住。上天並沒有太虧待我母親,她生個兒子,而那個女人一口氣生了三個女兒,就得了個病,不能再生育。

父親富甲一方,成為南洋數一數二的富豪。年紀也大了,有了本錢就和那個女人攤牌,要與唐山的兒子相認,接過去承繼他的事業。可是,我這個所謂「長子」,哪里會甘心被那邊的後母和妹妹視為「野種」。加上素來對父親遺棄母親的積怨,我沒法留在南洋。

父親說,他明白我對他的怨恨,這是上一輩的錯。希望有一天我會原諒他。

我不相信他會低聲下氣,說出這番話來。令我心情稍為平服,才看清楚父親的模樣,滿頭華發,言語舉止露出老態。

他告訴我,那個女人身體也不好,三個妹妹,兩個小的嫁了。最大的到美麻省理工念工商管理碩士,他的生意有多大……那些我沒興趣去聽的事。

他忽然問:「你妻子和兒女可好嗎?」

我問他怎會知道我結了婚?自我離開南洋以後,就沒有和他聯絡。結婚也不告訴他,證明我要跟他多么決絕。

他說,他想知道的事,都總有辦法知道。他說,知道我很多的事。

我說:「你知道些什么?你見過媽媽?是她告訴你的?」他這話叫我臉紅耳熱,一臉慌張的神­色­,好象給他揭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說:「為什么那么緊張?我剛見過她,你來之前不久才離開。不必她說,我已知道你們的事。你替誰打工?在香港做些什么?你和媽媽的事,我都一清二楚。」

「我們的事都不chā你的事﹗」我激動的說。

「你們都是我的親人。」

我的心砰然跳動,全身冒汗。他說到我和媽媽的事的時候,眼前就現出我和母親做噯時的情境,生理竟然有了反應,那話兒Ъo起來。難道他連我們在床上做的事也知道?沒可能吧?他說,母親在我以前來過?下意識往他的床看過去,都拾整齊,蓋好被單,看不出蛛絲馬跡。父親這個年紀,他還能做噯嗎?母親會和他做噯嗎?他和母親有可能在這房間做過愛的想法,叫我心生妒恨。

我很想知道母親為什么會來?和他說過什么?他又知道我和媽媽的什么?

「請放過我們兩個吧。你拋棄了母親,傷她的心還嫌不夠嗎?不要再傷害她了。」我說。

他說:「為什么這么沖動?我見她是沒惡意的,我對不起她是事實,但她到底是我的老婆,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們有時也會見一見。你不知道嗎?來,來,來,心平氣和的聽我說幾句話。你馬上要回加拿大去了,而我也有其它事要辦,先談公事,私事以後有機會談吧。」他直截了當的把他想我替他做事說了一遍。

我完全明白他的部署,香港經濟起飛,成為世界的金融中心,而大陸改革開放,處處商機。馬來西亞局勢雖然穩定,但打算把部份資金調到香港和美加去。

替他辦事,不用跑到南洋,在香港,也可以在加拿大。以我現在的經驗尚淺,應該繼續多打幾年工。如果我肯的話,就交給我的公司代理他的業務,以後會在我和媽媽面前消失。不會管我和媽媽的事。

父親是個老練的人,閱歷深。和他一交手,就知道不是他的對手。我心里想追問他知道我和媽媽些什么?但很快就發覺,我愈為這事緊張,就愈占下風。

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我想了一會兒,說:「這算是什么?」

「算是一個交易。父子的一場交易,只要你肯認我做爸爸。」父親說。

靈光一閃,一幅海闊天空的圖畫展現在我腦海里,彷佛在黑暗的盡頭見到曙光。我是個自認為做人有原則的人。在太平洋的兩岸,有兩個屬於我的女人,一個是母親,一個是艾美。兩個我都一樣的愛,任何一個我都不想傷她們的心。

雖然好象己經得到了母親,她無私的付上她自己。但是,我沒法兩個女人兼並蓄,兩個女人都不容我這樣做,我只有放棄一個,而母親永遠是願意犧牲自己的一個。

我忽然頓悟,如果你愛一個人,就願意付上任何代價,甚至做人的原則。

我堅持到現在要脫離父親的原則,原來不是為了母親嗎?為什么不能為了她而妥協?有了父親的錢,就可以像他一樣,有兩個女人。我定睛看著父親,他誠懇的也看著我,眼里閃出淚光。

「一言為定。」我對父親說,語氣變成堅定的。

我們父子第一次握手。

我躊躇滿志,憧憬著未來,誓要實現我的理想,把母親變成我的女人。

回到加拿大,生活有一陣子混亂,但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很快就安頓下來。艾美看見我心情輕松,也安心了。能和艾美和兒女們在加拿大生活,也很寫意。但我把公司這個計劃告訴她時,她又疑慮了。不過,我讓她明白,到時我會經常北美亞洲兩邊走,但她不必帶著孩子跟我搬家了。

事業是得意的,老板對我另眼相看,做成了這一單大生意,令我搖身一變,做了公司的大紅人,要什么就有什么。要成就一個跨國企業的鴻圖,工作是繁重的,而且壓力很大。

壓力是自己給自己的,想向父親顯露我的才­干­。但是,我好象有用完的­精­力和創意,只我我自己才明白,一切的動力來自一個女人,在太平洋彼岸的母親。

有一天,我們能相親相愛,像夫妻般生活在一起,盡我的本份孝順她,體貼她,讓她在床上和床下能享幾年福……

揮不去母親慈祥的面容,每當想起她時,她彷佛和我很親近,就在我身旁。

我就想把她帶到床上,脫去她的衣衫,和赤­祼­著的母親做噯。為什么我想要和母親做噯?為什么一定要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因為她有一雙令我神魂顫倒的小­乳­房。她的小­乳­房像驚慌的小鳥的在我手里顫抖。

她裙子下有一對勻稱的腿,我的手在她的膝蓋,大腿間,和那最深之處,讓出的一條溫熱和濕潤的小徑,那是我一切快樂的源頭。她有一張薄薄的小嘴,不會給我說半句情話,吻的時候也是生怯,猶疑,慢熱。把她帶到­性­愛的巔峰時,舌頭才會吐出來,讓我卷進在嘴里,和我糾纏……

「你在想什么?」艾美把我從白日夢里,和母親正在悱惻纏綿地做著的愛喚醒。原來我己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不知多少時候。

「噢,我在想我的計劃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