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羽,你這個農民,你真敢打我?」
秋艷裳慌了,這農民拼命也要打自己,現在看來一頓揍是不了,可是要她向他求饒,這是萬萬做不到的!
她決定咬牙死忍,反正他不會殺自己,等自己回到藍海,再找父親,再找爺爺,哪怕動用軍隊,也要踩平他全家,也要槍斃這個死農民!
「日,打你還要擇日?二十四小時,分分秒秒打你都是吉時,你這腦殘天生就是欠揍!」
林天羽惱火了。
不殺了你,已經很給面子了!
林天羽毫不客氣地狠抽了秋艷裳一頓,直打得她滿身鞭痕,衣服破碎。
秋艷裳痛得嚎號不止,但她死不肯求饒,甚至還怒罵:「林天羽,你這個農民,有種你就殺了我,打女人你算什么本事啊?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不敢,你就是懦夫,你就是孬種!」
「老子沒本事,光會打女人,光會打你!怎么樣,讓我打得爽是不是?好,好,我再讓你爽飛天!」
林天羽狂怒,本來打了這腦殘一頓就想罷手的。
誰不知她還如此口硬!
再拿起鞭子,狠抽一百鞭,差點沒有把秋艷裳打得氣絕身亡……
米拉一看林天羽在泡制著秋艷裳,鞭子抽得飛快,生怕他打死人,趕緊上來,抱住他勸道:「別打死了,影姑娘都說要留她一條命,好了,好了,打這種變態賤貨,普通的手法是不行的,我教你一個方法,保證打得她哭爹叫媽的求饒!」
「汗,這招也太毒了吧?」
林天羽聽見米拉附耳一說,有點訝然地驚叫起來。
「你慢慢打,我們再過去拾伊麗莎白那個姆狗,那個­婊­子剛才踢了我,我非報回一箭之仇不可!」
米拉記得剛才伊麗莎白踢過她,頓時火氣上來了。
如果讓她知道,伊麗莎白曾在她暈迷時拖著她,送給賈斯汀弓雖暴,估計還會活剝了伊麗莎白。
兩個女侍和米拉的朋友也知道警察快來了,現在不報仇,以後就沒機會了,趕緊跑過去幫米拉拾伊麗莎白那個姆狗,聽她的慘叫聲越來越響亮,似乎狼牙­棒­的折磨還不夠,她們趕緊四處尋找工具,越粗越生銹的鐵條,越合她們的心意,那個杏眼女侍甚至還撿來了兩根控制機關的斷手柄……看來,伊麗莎白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林天羽看見這些女人要是發起怒來,比河東母獅還凶,不由暗汗。
腳下,秋艷裳剛剛喘息完,忽然發現林天羽開始撕她的衣服,不由尖叫道:「農民,你敢?你敢碰我?我殺了你!」
「留點氣力呻吟吧!」
林天羽冷笑一聲。
他變出十幾支銀針飛扎在秋艷裳的身上,又在每一針上,輸點先天真氣。
秋艷裳只覺得身體有股熱流,在小腹流上來,直透四肢和頭頂,整個人**莫名其妙地高漲起來了,剛才疼痛無比的鞭傷,都大量地減弱。
如果不是林天羽這個農民正在看著自己,她都不禁要伸手到下面自­蔚­了。
下面泛濫成災,她覺得自己忽然很需要男人,就連面前這個可憎又仇恨的林天羽,也很想與他**,讓他壓住自己,瘋狂地侵犯自己。她正在死忍著心底的**之火,忽然林天羽拿鞭子啪地抽下來,鞭梢抽打在胸­乳­上,那感覺既是痛苦,又能緩解心中的渴望,秋艷裳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差點沒有為他這一鞭叫好!
林天羽抽了幾鞭後,一下住手了。
秋艷裳撫著胸­乳­上的鞭痕,感覺身體又是痛苦又是舒爽,甚至還有種被對方侵犯的變態快感,她喉間重重地喘息,盡情地呻吟,心中既為鞭打而恥辱,又為鞭打而產生出一種變態的渴求!
那種渴求仿佛心底最原始的呼喚,她忽然發現,現在的自己,似乎很渴望林天羽這個農民的鞭打。
當然她知道是他在弄鬼,一定是針灸激發了自己**。不過,身體的強烈渴求讓她幾乎失去了理智……
死死地按住下面泛濫成災的禁區,一邊破口罵他:「你除了打女人,你還會什么?你這個懦夫!有本事,你就打我,你打我啊!」
「求我!」
林天羽將鞭子甩得啪啪的響,卻不抽在秋艷裳的身上。
「你做夢,我死也不會求你這個農民的!」
秋艷裳一開口,林天羽已經一鞭打在她的大腿上,讓她極痛苦地呻吟起來,可是短暫的痛苦過後,又生出莫名的快感。特別是林天羽踩在她胸­乳­上的一只腳,覺得他這樣做,特別的褻瀆自己的身體,以他農民的身份,無情地踐踏自己這個金枝玉葉的大小姐,特別有一種扭曲的快感。
那只腳踩的力量很大,毫不憐惜,又散發出熱力,烙得皮膚陣陣刺激。
秋艷裳禁不住用手抓住他的腳,她自己也弄不明白,是想讓他用力地踩自己,還是要推開他的腳,不讓他這個農民侵犯自己……
「說,你是個賤貨,是個下賤的汝奴,求我抽你,求我抽爛你的pi股!」
林天羽冷著臉,鞭子甩得半空中,卻不抽下來。
秋艷裳心中極希望他打自己,也覺得他現在特別的威風,可是口中卻不容許自己向他認輸。她看著林天羽那完美的身體,**又一陣高漲,手伸下去,飛快地自­蔚­起來,口中卻喘息著罵他:「死農民,一輩子都是泥腿子,你這個打女人的懦夫,你休想我屈服,我是千金大小姐,你做夢也別想我求你,噢,你這死農民,你想­干­什么?」
她忽然發現林天羽用腳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又開始抽打自己的臀部,那鞭子抽得又快又狠。
情不自禁,她彎起腰,把臀部高高抬起……
她把一切都暴露在他的面前,希望他除了抽打自己,還撲上來,最後一步地侵犯自己,明明心中渴望他沖刺自己,口中卻罵道:「農民,你這個陽萎的農民,你除了打女人,你還會什么?你會玩女人嗎?你這個陽萎的死農民,來聞本小姐的pi股吧,這是你一輩子也得不到東西,噢,你是個陽萎嗎?林天羽,你難道沒有種嗎?你打夠了沒有啊?難道玩個女人你都不會,你真是個廢物!」
「我不是廢物,也不是陽萎!」
林天羽大笑,道:「我有種,但不會給一個賤貨,你看看你,像什么?像姆狗一樣在自­蔚­!」
「我就是這樣也不給你,林天羽,你有種就證明給我看,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要拿根破鞭子,你的家伙呢?你掏出來我看看,你有種就掏出來!你又打我,你這個死農民,天下沒有你這么變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