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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這樣？」

雲錦璃沒想到就連空虛都長了鱗片，如果她沒有辦法治好他們，那今夜就連空虛也會死掉。

「小師弟不用難過，生死有命，這就是我的命吧！」

空虛倒是豁達，他不想被關起來，要死就在這里死吧。

「空虛，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染上這怪病的嗎？仔細想想，你如果能找到源頭，就有活著的希望。不止是你，還有其他人。」

雲錦璃心急如焚，可是他們找不到線索，無法幫他們從死亡邊緣拉回來。

如今只剩下半天的時間不到，他們查了一個早上，現在已經是中午了。

到了夜里，隨時可能出人命。

「我想想。」

空虛聽到雲錦璃的話，眼底也浮起了求生的光芒。

這大千世界那么精彩，他還沒有活夠，自然是不想死的。

他可以坦然面對死亡，但如果有機會活下去，他也會緊緊地握住。

他閉上眼睛開始回想，雲錦璃和北辰玦坐在一旁，內心與他一樣忐忑。

一幕幕的畫面，浮現在空虛的眼前。

他在不斷地回想，自己進佛國之後發生的事情，接觸過的人和吃過的東西。

他非常聰明，所以能夠從無數的線索之中剝絲抽繭。

「有了！」

空虛睜開了眼睛，兩人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吃過你們給的饅頭。」

他說出的話，讓雲錦璃和北辰玦有種想拿枕頭丟他的沖動。

「還真是不能蹭吃蹭喝，那天就一個饅頭，你們給了我，結果沒兩天我就長了這古怪的鱗片。」

「你怎么不說你還喝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