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怎么有那么多話說？」

北辰玦有些頭疼地撫了撫額頭，這家伙實在是啰嗦無比。

雲錦璃看了看空虛一眼，此刻她身著九彩蓮華袈裟，盤坐於金色蓮花台之上，因為玄川佛王在她身邊，所以外面看過來，這里是佛光神聖。

「他們幾位佛王，分別是青燈、燃寂、覺海和妄劫，他們幾人都是古佛。」

玄川佛王暗中向雲錦璃介紹，免得她認不得一個，到時候就尷尬了。

雲錦璃只是坐在蓮花台上，也沒有多言什么。

好在淵華世尊本就是個寡言之人，所以她也不至於露餡。

「咚——」

「咚——」

「咚——」

三聲鍾罄之音落下，眾佛就開始論禪。

五大佛王很少開口，主要是由座下弟子相互交流。

「空虛，看你的了。」

北辰玦看了空虛一眼，他立刻加入了論禪法會之中。

「風吹燭影，問，是風動？還是影動？抑或是燭動？」

「是心動。」

「萬事心生，萬物心滅。」

「……」

別看空虛平時完全不靠譜的樣子，事實上他對佛法的認識非常深刻，而且熟讀佛經，一個人就把各大佛王的弟子辯得目瞪口呆。

雲錦璃就見到空虛站在她的身邊，頗有「舌戰群儒」的霸氣。

「話癆厲害了，看來我們之前准備那么久，都是白瞎了。讓他一個人上就可以了啊！」

她在心中默默地說道，虧他們還惡補了一下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