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數學老師(1 / 2)

我的數學老師

我的數學老師,是個女的。她對我非常器重,原因就是在我們班上,不管月考,期

考,臨堂測驗,總是名列前茅的。所以,她對我不比別人,經常在眾多同學面前,以我

作模範,這當然引起許多同學不滿,然而羨慕之余,也無奈我何。

她初來我們學校使,感到很不習慣,可是時間久了,她覺得這裡也不錯。她認為學

校周圍環境好,具鄉村風味,假日可以游山玩水,寫寫風景,加上山村清靜涼爽,所以

反而喜歡上這裡了﹗她叫殷小玉,對人非常和氣,適中的配上一對美目的容貌,在這山

村中,一枝獨秀的使這所有的女­性­,全失去了顏­色­。好在,她並不是孤芳自賞,以貌取

人的驕傲女­性­。因此,大家都把她看做天使一般,尤其令人喜愛的,便是她臉上一對迷

人的酒渦。

這是開學以來的第八天下午,下第三堂課的時候,她把我叫到她面前說﹕「大偉,

放學後你到我居所來一趟。」

「好的﹗」我照例祖貌地問一聲﹕「殷老師,有甚麼事﹖」

「到時侯告訴你吧﹗回頭見﹗」她說完便離去了。我見她那奇妙的身段,心裡忽然

泛起一種奇想﹕她的外表多美﹗她那東西一定也是很好看的﹗

「我這麼一想,褲子裡的東西隨即就立起來了。這怎麼可以呢,這是在外面呀﹗我

忙拾心神,跑到水能頭上,用涼水在頭上抹了一把,才好了一些。

當我奔到她居處時,她已站在門口迎接,老遠地便道﹕「大偉﹗你這麼快就來啦﹗

我真沒有想到,你真是個好孩子,不過,就是有點奇特和古怪﹗」

「我不知道你指甚麼而言﹖殷老師﹗請你說明白一點吧﹗」

「我看你好像有心事一樣,你能把心事告訴我嗎﹖」她領我到屋裡,指著我的作業

本子說道﹕「這是那裡來的﹖我怎不知道﹖」

原來昨天的習題的左下角,赫然多了一個銅錢大小的長頭發畫像,假如不是批改作

業的人,是絕對發現不到的。當我看到這之後,心裡不禁有些慌亂,急忙否認道﹕「殷

老師﹗我的確不知道是甚麼時候有的,或者是別人有意搗的鬼吧﹗」

「這不可能是別人搗的鬼吧﹗你把近來的習題,和以往比較比較。」她雖然仍然溫

柔地微笑看,不過,提到我的習題這一著,的確厲害,我再也沒有勇氣和她辨駁。

「這裡反正沒有外人,你盡管說。我是不會怪你的﹗」說完,她美好的臉上,隨即

浮上一層神秘的­色­,迷人酒渦畢露。

「真的﹖」我的眼睛一亮﹕「你不會怪我﹖」

「真的﹗我不會怪你﹗啊﹗」她忽然像小白被人抓了一把,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

不自然起來﹕「你的眼睛怎麼這樣……厲害﹖」

「厲害嗎﹖」我又向她迫視一眼﹕「這但就是男­性­的威嚴,假如你駭怕的話,你可

以馬上叫找走嘛﹗」

「­干­嗎﹖我要怕你,我是你的老師呀﹗」她此時的表情,是驚喜,是好奇,或者是

迷惑,又揉合著不解的神­色­。

就在這一瞬間,我向她樸了過去。

「大偉﹗大偉﹗你要幹甚麼﹖你怎麼了﹖大偉……。」

「殷老師﹗你太美了﹗所以我要……。」我邊說,邊摟緊她,把嘴向她­唇­上貼去。

她拼命掙扎,用老師的戎嚴來嚇唬我,但我不管,我強作鎮定地說﹕「請你把你的香舌

給我吻一下,別無他求。」

「不,這怎麼可以﹖」她也鎮定了許多,連掙扎也已經稍變,用氣喘的口吻戎嚇我

道﹕「你難道連學業也不重視了嗎﹖」

「別說學業,我還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呢﹖」我竟不惟怯地說。

「這是甚麼話﹖一她不禁有些吃驚地說道﹕你為甚麼要這樣講呢﹖你……」

「你知道梁山伯怎麼死的嗎﹖」

「甚麼﹖你作業上的畫像,是對著我倆來的嗎﹖」她劈開我的問話,又驚又喜地說

道﹕「那你為甚麼不早對我說呢﹖」

「像是甚麼時候晝的,我確實不清楚。因為我惱海裡,完全被你美好的影子所佔據

了。」這是胡扯的,不過我卻裝得很失望而又悲傷的懇求道﹕「現在山民都沒有回來,

你趕快把寶貝香舌,讓我親親吧﹗如果不然,我就要走了,說不定從今以後,永遠也不

會再見到你了﹗」

「大偉,你為甚麼要講這種話呢﹖我不許你這樣講。」她的表情,現在又變了,變

得溫和而可愛了,我知道距離已經不遠,隨又進一步地強調道﹕「我所敬愛的人,我當

然樂意聽她的,不過,對方對我完全沒有好惑,縱然我聽她的,還有甚麼意義呢﹖」我

裝做更失望的樣子,打算站起來離開。為了逼真,我把身體裝得幌蕩起來。

「你不能走,大偉﹗我想,你一定不能走回去。」她說著,反而伸手來扶我。

「謝謝你,殷老師﹗你的好意,我已經心領了,現在我不能走,也得走,因為我是

不能在你這兒等死了﹗」

「大偉﹗你……。」她猛的把我向懷內一拉,吻﹗像雨點子似的,落在我的頭和脖

子上,連眼淚也跟著滴落。

「殷老師﹗不,讓我叫你玉姐吧﹗」我也真的被感動得掉下淚來,說道﹕「玉姐﹗

你真好,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命,我要為你而生,為你而死﹗」

「大偉﹗不﹗偉弟,我也叫你弟弟好了﹗」說完,又在我臉上猛吻起來。我想機會

不可失,便用雙手把她的頭扶正,使她美好的臉對看我,然後,我把嘴壓到她­唇­上去,

再把舌尖擠到地口裡,游行了一會,覺得她的舌頭仍在逃避。於是,找把地的身體一推

道﹕「好玉姐,你不要再捉弄我了。」

她沒有出聲,卻深深地注視了一會,然後嬌妮地一笑,摟住我的身體,主動地把舌

頭遞過來,香舌任我盡情地吮吻。吻了一會,我又把手伸到她­乳­房上去撫模,由於穿著

衣肥的關系,撫摸不能隨心,所以我就更換搓捻。剛捻兩下,她又把我猛的一推,正­色­

地說道﹕「這一切你是跟誰學來的﹖」

「好玉姐﹗這種事情,怎麼要跟人學促﹖就是想學,也沒有人好意思教呀﹗」

「好弟弟﹗你真聰明,」說完,又和找吻在一起。這回的吻,可不像先前的吻了。

這次是熱烈刺激的,連我扯開她的衣扣,她也不覺。手一觸到她的­乳­房,她像觸了電似

的,渾身不由自主地顫動和搖擺起來,像是舒服,又像是酥癢,不過,她並沒有逃避的

意思。因此,我的手又往下摸,她的三角褲很緊,我的手伸不進去,祇好從外面摸,她

的­阴­戶飽飽漲漲的,像饅頭似的,已經有些濕了。當我的手觸到­阴­戶時,她小腹縮了

一下,好似想奉迎的樣子,因此,我侵不再猶豫地把手從旁伸進褲內,在­阴­戶外摸了一

陣。她的­淫­水,已不斷地流了出來,流得我一手都是。我再把手指伸進­阴­戶,剛剛進一

半,我健感到手指像被小孩子的嘴在吃­奶­似的吮個不停。

「妹妹,我們到房裡去吧﹗」我輕聲地說,她沒有講話,也沒有表示拒絕,於是我

扶者她走進臥室。此時,她已經像待宰的羔羊,由我擺布。我迅速地脫去她的衣衫,我

看到呆住了,神志像出了竅似的,再也顧不住欣賞這人間的尤物,上天為甚麼會塑造這

樣美妙的­阴­戶,猛的撲到她身上去。

當我的手指再度探入她的飽突突的小­茓­時,她把雙腿夾緊又叉開了一些,像餓狗搶

食似的,自動張開小洞,等待著喂食。她一面喘息地道﹕「弟弟﹗我愛死你了。」

「愛我﹖從甚麼時侯開始呢﹖」

「從我上第一堂課的時侯﹗」

我受寵若驚地睜大了眼睛,稍微一楞,便猛然地一伏身,把嘴壓到她­阴­戶上去。

「弟弟﹗你要做甚麼﹖」她把兩褪攏了﹕「不行﹗髒啊﹗那地方髒。」

我沒理會,把她的腿再度分開,痴迷而又瘋狂地吻。她此時不知道是急了,還是好

奇,一隻手像老鼠似的,在我腹部衝撞。當她觸到我的大家伙,又猛的把手縮了回去,

無限­精­訝地說﹕「弟弟﹗你,你的……。」她的說話,不成語句。

「我怎麼啦﹖」

「你……怎麼這樣大的﹖」她的臉矯羞欲滴,像小女孩羞澀無比地把頭朝我腋下直

埋下去,但她不很方便,因為我的頭是在她的胯間的,不論她怎樣灣腰弓背,仍然夠不

著,急得氣喘喘地說﹕「我怕,弟弟,我怕呀﹗」

「這不過是每個男孩子都有的東西,就像你們每個女人,生來就有一個小洞似的,

何必怕呢﹗」

「不,弟弟,我是說,你和別人的都不同,實在太大了。」她又驚又喜的又急忙說

道﹕「我的那麼小,怎能容它進去,如果你硬來的話,定然要把我的洞弄破的﹗」

「不會的,玉姐﹗你們女人的小­肉­洞,生來就是給男人chā進去取樂的,沒聽到過,

有一個女人的洞,被男人弄破的﹗」說完,我又把頭埋到她­阴­部去。盡量用舌頭挖掘.

挑撥她的小洞,擦著她比我多一些的­阴­毛,她感到非常舒服,太­阴­­唇­一張一合的,像吞

水的魚嘴,­淫­水從間縫中泌出來,黏黏滑滑的真是有趣。

我再用手把她的­阴­戶撥寸,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她的­阴­蒂吸吮著,含得她渾身發抖,

pi股亂擺,有趣極了。

「弟弟﹗我,難受極了,放過我吧﹗」

我聽她加此說,隨即把舌頭,伸到她­茓­縫內裡去,真怪,她的寶洞實在小極了,我

的舌頭以能進去一點點,便無法再進。也許,舌頭的硬度不夠,或是寶貝玉洞實在太小

的緣故,所以,我的舌頭,祇能到此為止。我真不了解,一個近二十歲的姑娘,­阴­部為

甚麼還會像七八歲小女孩的­阴­戶那樣飽滿的﹖在我用舌頭做這些動作的時侯,弄得她的

­茓­水源源不斷而來,逗得我恨不得馬上便把大家伙塞進她的小­肉­洞裡去。然而,我為了

不願讓她受傷,祇好竭力地忍耐著,看她的反應。

果然,不一會,她便開始哼叫起來,最後,終於忍熬不住地說「弟弟,我癢,難過

死了,你要……你就來吧。」

「不﹗玉姐」我欲擒故縱,裝得無限憐惜地說﹕「你的那麼小,我怕弄痛了你,因

為你是我的心,我的命,我實在不忍把你弄痛﹗」

「不﹗弟弟,我實在拗不過,難受死了﹗好弟弟,你可憐可憐,給我止止癢吧﹗我

實在受不住啦﹗」

「好﹗」我迅速向地身上伏下去,說道﹕「但你要多忍耐一點,不然,我可能是不

忍心chā進去的。」

她聽了我的話,摟住我的頭,給我一陣急吻,然後雙膝一屈,把我下身支高,使我

的大家伙和她的小­茓­相對。我不知是心急還是怎麼搞的,大家伙在她的小­茓­上,一連觸

了好幾下,連門也沒找著,反而觸得她渾身亂傾地說道﹕「好弟弟,你慢些好嗎﹖頂得

我心驚­肉­跳的。」

她邊說,邊挺起臀部,用小手兒扶住龜頭,她的洞口­淫­水橫流,潤滑異常,動不動

就使我的賓貝滑到底下去了。她大概覺得這樣不是辦法,隨即又把雙腿再打開些使我的

大家伙抵緊她的洞門。我或許太急,剛一接觸,就把pi股著力的住下一沉。

「哎喲﹗弟弟﹗你要了我的命了﹗」她失聲叫出來,那美麗的眼上,已蓄了一泡晶

瑩的淚珠,幽怨得令人愛極地說﹕「我叫你輕些,你怎麼用那麼大的力氣呢﹖」

「我根本沒有用甚麼力,這大概是你洞太小的緣故﹗」我猛吻著她。她則手腳不停

地把我pi股支高,頂動著自己的­阴­戶來迎著我的陽具。我知道她心裡是非常猴急的,所

以當她不注意的時候,又猛的把臀部沉了下去。

「你這冤家,乾脆把我殺了吧﹗」她終於嗚嗚咽咽地抽噎起來。我心樂雖然不忍傷

害她太重,然而,又不能不狠著心硬幹,因為這一難關,遲早都是要通過的。我想起在

妹妹那兒所得到的經驗,以及母親指導的技巧,我是不能畏縮的。同時,我自己這時,

也急得要命,更加覺得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與其叫她忍著皮­肉­分割的痛苦,倒不如給

她一個措手不及,也好省一點情神,做偷快的活動。再說,剛才那兩次猛烈沖刺,祇不

過chā進去半個龜頭,時間也不允許我作過長的拖延,萬一山民們回來,那可不是玩的。

時間太寶貴了,我加緊活動,一面猛力地吻她、咬她,她在我上咬、下沖之下,顧

此失彼,不一會兒,我那八寸多長的家伙竟然全部進去了,這使我感到非常意外,不由

的高興笑了。

開封之後,我不再抽chā,祇把粗硬的大陽具靜靜地停留在她的­肉­洞樂。她的小洞不

僅異常小巧、緊湊,我覺得她的洞裡,像有拉力堅強的鬆緊帶一樣,緊緊地箍住我的大

家伙,吸呀,吮呀,弄得我像有些不對勁、快感的程度越來越增高,比起母親那種孩子

吮­奶­的力式,尤為高明多了。

在我稍一停止的一利那,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氣,脫白的臉­色­,不一會兒便恢復那種

紅潤動人的­色­了。我把她抱住狂吻,吻得她睜開了眼睛,深深地注視了我一會,這才

猛的把我一摟,說道﹕「弟弟﹗你這可愛的小冤家,差點沒把人弄死了﹗」

祇可惜我此時,沒有另外多生一張嘴來回答她,因為我這時的嘴巴,工作太忙,忙

得連呼吸的時間也沒有,所以我祇好以動作,給她滿意的答復。

她似乎仍覺得不夠滿足,和不能對我更表示愛意,所以又進一步地要求,她望住我

說道﹕「弟弟,我要叫你親丈夫,我的身體已經是你的了,一切都是你的了,你也叫我

一聲,應該叫的吧﹗」

我說道﹕「玉姐,我的愛妻﹗你是我的愛妻﹗你要怎樣,就怎樣吧﹗我一切都聽你

的,親愛的﹗」

我們緊緊地摟住,會心地笑了起來,玉姐也由於我的接吻和愛撫,漸慚地活動起來

了,她像魚求食一樣,想吃,又怕把嘴鉤痛了,不吃,又舍不得離去。

「弟弟﹗我的愛人。你是我的小愛人,我要你先慢慢地動一動。」

「你要我動甚麼﹖」我有意逗她道﹕「甚麼慢慢的﹖」

「就是這裡﹗」也沒見她人動作,但我已感到我的大家伙被吸了幾下。

「媽呀﹗」我幾呼要被她吸得發狂了。我之所以舍不得把這美味可口的食物一下吞

食掉,因此,我竟耍賴地逗她道﹕「好姐姐,還是請你告拆戌吧﹗」

「好弟弟﹗別盡在逗我吧﹗我要你慢慢地抽,慢慢地chā。」

「抽chā甚麼﹖你不講明,我那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