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一天,在學校的我整日都發著嚴重的呆。
雖然說原本上課失神的狀況就已經很屢見不鮮了,但是連同學都看得出來今天的我是特別的離譜。英文老師叫我起來翻譯句子,我回了個三角函數公式。歷史老師叫我起來回答人名,我則跟他說了是溫帶大陸型氣候。
「雨揚妳沒問題吧?」
「嗯。」
「小揚妳腦子燒壞了嗎?」
「喔。」
「李雨揚老年痴呆了吧。」
「啊。」
「李­淫­揚女人玩太多得梅毒灌腦了吧。」
「媽的,我不說話妳們把當玩具啊?」
一人賞了一個霸王肘全部打發滾蛋,我坐回座位打開福利社買的便當准備解決午餐,眼角卻又瞄到上次遞情書給我的那個小個子女生出現在了我們教室的門口。看她跟我其中一個雜碎同學說了點話,他點了點頭之後就拉開嗓子大喊:「李雨揚情書外帶!」
「閃一邊翻鳥蛋吧妳!」
放倒了嫌命太長的雜魚,我又跟著那個女生來到上次拿信給我的鳳凰木下。
雖然這次她衹有一個人而已,不知怎么的,我卻比她跟朋友兩個人一起來更害怕了。
「嗯,那個……我是一年四班的林於蘋,上次的信妳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