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冷了吧。」
她沒有回應我的笑,說了一句。然後拿著茶壺向我走來。我連續發出幾聲「不用了!」
但她還是來到了我面前,我只好把茶喝­干­了,遞了過去,一股熱熱的茶水從茶壺里流到了茶杯里。
「弄好了嗎?」
她問。
「還沒有呢?現在還在備份數據。可能還要十幾分鍾。」
我瞄了一下電腦上拷貝的進度條說道。
「哦。」
她應了一句,把茶壺放到桌子上,然後側著身子,坐到桌子邊緣上。
短短的裙子隨著坐勢,往上縮上去一大截。猛然間,幾乎能看到根部的,一截­肉­­色­絲襪大腿就在我眼睛很近的地方晃了起來。那玲瓏的腳踝還故意綳直了一下,似有意無意的直指我下­体­。
一瞬間,時間停滯。
我熱血一陣翻涌,眼睛被誘惑得跳了起來,全身血液幾欲從鼻孔噴薄而出,我的呼吸急促的攝噓了好幾下,下­体­錚的一下站成了90度。我的媽呀,還要不要人活了,我趕緊把眼光移開。下意識的猛的喝了一大口茶,我的媽呀,我差點被燙得跳了起來,滿口的燙茶水,吐也不是,吞也不是,最後還是速度的把那口茶咽了下去,一陣舌頭幾乎被燙熟的感覺傳來,我不由的吐出舌頭晾了兩下。看來這幾天可有得受了。我心頭暗罵。
「呵呵。」
那美女笑了出來。
那笑聲若銀鈴般動聽,而我的心臟如驚濤駭浪中一葉小舟,幾欲顛覆當場。
接著她很隨意的拿起桌上一只筆,不斷的把筆放倒又拿起,在桌面翻轉起來,發出「篤篤」的撞擊聲。
然後她繼續盯著我,很輕松的說道:「趙先生,我們聊聊吧。你畢業就搞這個嗎?」
趙先生?我暈。
「是的。」
我趕緊平復翻涌的心頭。
「哪畢業的啊。」
「n大。」
「哦,名牌大學嘛,不錯啊。」
她好像有點禮貌­性­的帶著點興奮,接著又說道,「能問個私人問題嗎?不想回答可以不說。」
「您問吧。」
「有女朋友了嗎?」
鄂!這問題……「沒有。」
我速度回答。
「真沒有?」
「真沒有!」
「以前有一個,不過分了。」
我趕緊補充了一句。
「哦。」
她說了一句,「你忙吧。」
她把那只要人命的大腿放下,轉身走了出去。
我應該很沒趣吧,我心頭又暗恨。多說一句話都不行嗎。多漂亮的boss啊。我把自己大腿擰得老痛老痛。
這時房間里的燈光倏地都自動亮了起來。
我掃了一眼電腦右下方的時間顯示。已經六點半都過了,早過了下班時間。
我向另外一面落地玻璃望去,窗外天已經黑了。那個美女立在玻璃前,雙手疊抱在胸前,望著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她那豐滿的胸脯挺在疊交的雙臂之上,很明顯的凸了出來,在室內燈光的映照下,和黑黑的窗外對比下,形成了一個誘人的剪影,真是美妙不可方物,人間尤物啊。我嘆道。
只有在這樣­阴­暗的角度下,我才能不由自主的恢復意­淫­。誒,真是沒出息!
這時桌上一部iphone3gs手機響了起來。那美女也聽見了,放下雙手走了過來,拿起手機,接聽了起來,哼哼著走到房間的另外一頭,隱沒在那片綠­色­的植被中。
過了好一會,我看到電腦顯示數據已經拷貝完畢。關機,拆下那個拷好數據的硬盤,我趕緊把電腦重新裝好。把拷有補丁鏡像文件dvd盤,裝到了刻錄機里,按了電腦啟動鍵,在dos的狀態下,把補丁數據刷到了硬盤的bios上,很順利,電腦沒有出現其他的意外情況。我又檢查了一遍,完成了。我拾好工具,拿起拷有數據的硬盤,向那片綠­色­植物走了過去。趕快溜,這地方壓抑。
我走過一個高高的書架,看到那美女正在一個角落里,對著落地玻璃窗外,還在接聽剛才的電話。我只好站住了,耳朵里聽到……「……我真的決定了……馨馨他們家對我們家不薄,可以說恩重如山,我跟她也是那么要好的朋友。她現在這樣,我能置之不理嗎?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要嘗試,無論怎樣,我都要試試……不用說了,我會有分寸的……」
「……好的,就這樣吧。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好的,拜拜。」
那美女掛了電話,轉過身來,看見我,一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聽你電話的,我剛過來。這個給你。」
我看著她說道,把硬盤遞了過去。
「這是你電腦里的數據,當做備份吧,保存好了,維修的時候說過了,所有需要備份再維修的電腦,維修好後,拷貝有數據的硬盤都交給你們,我們不能帶走,這是為了防止你們公司數據外泄。」
我繼續解釋道。
「哦。我知道了。辛苦你了,趙先生。謝謝你。」
她接過了硬盤,說道。
「沒有的事,這是我份內該做的事。以後貴公司有什么電腦上的問題就直接找我吧。我現在負責這里電腦的維護。如果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我客氣的說著。
「謝謝您的茶,很好喝。再見了。」
我又說了一句,轉身欲走。
「等等。」
美女叫住了我。
我停了下來。
「我想……我想請你吃個飯。感謝一下你對我們公司周到的服務。」
那美女閃著又大又亮的眼睛看著我說道,臉上洋溢著熱情的邀請。
「鄂……請我吃飯?&一時間我還反應不過來。沒搞錯吧。我……鄂……暈了。」
「……不用了吧,這……我……還是不用了。我自己解決好了天都晚了您看……」
「走吧。一頓飯而已嘛?很難嗎?怕我吃了你啊。小鬼頭,怕不怕我和你們總公司領導說下,明天就有你好受的。你們領導請我,我還不一定去呢。」
那美女打斷了我的話,說道:「走吧。」
我暈。天上掉餡餅了嗎?我摸了一下頭,沒有哇。撓了頭老半天。
「你看,我穿成這樣……恐怕……」
我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說道。
「沒事。我都不介意,怕啥。」
她不在乎的說道,「你那是勞動的服裝,比我高貴多了。我很喜歡。走吧。」
無奈,我只好走著,跟在她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