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人物的艷遇 第16章 禿柳下的gao潮(1 / 2)

絲襪文經典合集 未知 2505 字 2022-08-02

我的手機響了幾次,都是上官雲清打來的,我沒有接。

我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我本以為我不會有什么,以為這事很快會從心頭消失。然而我錯了,我一再的回避,一再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宮菲花那100萬還是深深的傷害了我,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扎進了我的胸膛。她讓我想到了欣然的那30萬,我沒有30萬所以欣然走了,走得毫不留戀。今天卻有人要100萬買我,被我拒絕了。我是那樣的渴望金錢,渴望有朝一日被成捆成捆的人民幣砸暈。因為金錢對我來說曾經意味著愛情,但當一堆金錢就擺在我面前,我卻為了自己的自尊放棄了,難道自己的自尊比愛情更重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啦。我突然有種想流淚的感覺,但卻哭不出來。我抱著頭在人行天橋上蹲著,嘴巴做著哭勢,卻沒有聲音,沒有淚水,喉頭­干­­干­的,幾乎聽不出來的嗚咽著。

在匆匆過往人群的眼里,我只不過是這個城市又一個不知名的傻瓜而已。

我以為我已經很正常了,其實已經深度麻木而不自知。我能欣賞女人,對女人起­色­心,甚至能和她們做噯,但我卻沒法讓自己愛上她們,即使如上官雲清這樣的女人,還有方靜那隱隱的喜愛之情都不能真正的打動我。我一直拒絕去想這些問題,只要一有這樣的苗頭,我就毫不猶豫的把它們掐死在搖籃里。我的愛已經根深蒂固的留在了欣然的那棵大樹上,隨著她離去,被連根拔走了,連一絲的根泥都沒有留下。

那一晚我回到宿舍,發覺自己走過了很多條街很多條巷子,竟然忘記了填飽肚子。我從櫥櫃里找到兩塊過期的快餐面,和著熱水,胡亂的吃了。熱氣的快餐面讓我滿嘴口臭,肚子里滿是翻滾的酸水,我喝了兩口酒,沖淡了嘴巴的味道,和衣拉過被子,努力的醞釀睡意,睡意從沒有,到有一絲,然後匆匆的把那一絲睡意放大,直到沒有意識,於是我睡著了。

當宮菲花那100萬從讓我受傷,轉成一個恥辱的印記印在腦海里的時候。

我決定不再幻想,老老實實的過自己的生活。方靜送我的那套西裝,我也沒有回去拿,和她的接觸僅限於正常范圍。有一天孫倩來公司門口找我,我和她快樂的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後,我望向公司大樓門口,看見緩緩走出的方靜,目光一直追隨我們的出租車,臉上若有所思,帶著一絲恍惚。

上官雲清來的電話我也不接,直到她到公司里來找我,但我拒絕了她請我吃飯的邀請,錯不在她,其實誰都沒有錯,沒必要道歉來道歉去的。我看到她走的時候背影有些寂寥,帶著隱隱的失望,旁邊是一大幫目瞪口呆傻在當場的公司同事。也許上官雲清不明白我為什么會拒絕,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對不和自己一個層次上的東西產生了本能的拒絕。我自卑了。任何讓我產生不切合實際幻想的人和事,都會讓我受傷,都會讓我跟欣然聯系在一起。我的心脆弱著,搖搖欲墜。

這天下午我在工作台上,用橡皮仔細的擦拭一根內存條的金手指,隨著擦拭上面的氧化層變的越來越薄,直到露出了金燦燦的金屬本­色­,我吹了吹上面殘留的橡皮黑泥,用手抹了抹。我看到旁邊的一個同事,他驚異的目光停留在了我身後。我回過頭去,是宮菲花,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打扮,頭發挽得很高,恰到好處的妝容,細細而過分白皙的脖子,都在凸顯著她那高貴而炫目的美麗。空氣里彌漫著難聞的電氣味道,同事的一只電烙鐵整個的靠到松香里,一股松香的味道隨著升騰的煙摻雜到空氣中,但掩蓋不住宮菲花身上的芳香。

她看著我,說道:「能給我幾分鍾時間嗎?」

我默默的放下手中的內存條,跟隨著她走出了維修部。出了公司門口,過了馬路,在馬路對面的一家咖啡廳面對面的坐下了。宮菲花點了兩杯咖啡,很快就送到了我們面前。

宮菲花默默的看著我,希望從我淡漠的表情上看出點什么。她喝了一口咖啡,把杯子放到茶托里,說道:「今天我來,是想為上次的事向你……」

「不用說了。」

我阻止了宮菲花繼續說下去,「你說的沒錯,我是和方靜有了不清不楚的關系,那天我沒有說實話。我並不適合去見雪馨馨,你那樣做自然有你的道理。這事就到此為止吧。」

說完,我站了起來,拿起桌面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說道:「謝謝你的咖啡,我還有工作要忙,我先回去了。」

我轉身離去。在宮菲花有些意外的注視中,我離開了咖啡廳。

我的日子又趨於平淡了,平淡到感到空虛,空虛到和孫倩亂搞都無法抵御。

我無聊了,人無聊,事也無聊,無聊透頂,日記里充斥著無聊的語句。這樣的­精­神狀態讓我不安,總覺得要找些事來做,或者會有什么事發生了。

陸游目前暫時的女友趙麗,因為陸游的關系,和陸游的一個叫大劉的朋友過從甚密。陸游和大劉好主要是他們兩都沒有工作,整天無所事事,區別只是陸游有錢花,大劉沒有錢花,連女朋友都沒有,大劉跟著陸游混,還能蹭些飯吃有酒喝。

大劉真名叫作劉飛,我和他關系一般,他的來歷我不甚清楚,聽說是以前某個樂隊的吉他手,一言不和,他把樂隊其他成員和公司給炒了。他的頭比常人大幾圈,留著一頭披肩長發,一有空就擺弄一把fender電吉他,那水平在我看來還算過得去,至少比我好,雖然我在大學時是玩電貝司的風雲人物。

趙麗和大劉過從甚密直接導致了,她經常出入一些地下搖滾聚會的場所,一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響聲,她就興奮得就像來了gao潮。在一次次的gao潮中,當她無意聽到陸游原來是玩架子鼓的,我是玩電貝司的時候,她面­色­潮紅,興奮得跳了起來,不用摸她下面肯定濕成的一片。這是陸游告訴我的,他說現在和她亂搞,一邊打開音響播放beyond翻唱披頭士那首letitbe,下面就特濕。

趙麗開始動員我們幾個也搞一個樂隊,以後也去地下搖滾舞台曬兩把。陸游對此嗤之以鼻,根本不當一回事,那家伙對不感興趣的事,就像寧願曬­干­在湖邊的魚,也不願多游兩把回到湖里。

趙麗鍥而不舍,陸游且戰且退。終於在一次清晨,在一株公園光禿禿的老柳樹下,陸游的­阴­莖在趙麗寬大的­阴­道里達到了gao潮,在­射­­精­余韻還未消停的時候,趙麗又提出了樂隊的事,陸游圓睜雙目,扭了一下頭,對在他身後,還在孫倩­阴­道里抽chā的我,問了一句:「哥們,你怎么看。」

我喘著粗氣,抽出­阴­莖,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孫倩的臉上,一陣風吹過,下­体­涼嗖嗖的,孫倩在­阴­莖上清理了兩把,我抽上褪到腳踝的褲子,吞了口口水,潤了一下­干­燥的口腔,說道:「我隨便,反正沒事做。」

趙麗興高采烈的找到大劉。大劉說:「沒有鍵盤手我不­干­。」

這句話讓趙麗倍受打擊,情緒低落了好幾天。當陸游竊喜以為這事要黃的時候,在一個接近黃昏的周末下午,在趙麗還在被­操­Ъ的時候,gao潮中接了一個手機,隨後她興奮的不再理會還未­射­­精­的陸游。從樓下帶來了一個男孩子,嚇得還在客廳亂搞的我和孫倩,驚慌失措的躲到衛生間里。好容易我的­阴­莖從縮下去,到重新Ъo起,到極爽,到­射­了。我和孫倩一起穿著整齊的出現在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