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回到宿舍,一進門,就看到套在一件黑­色­薄呢蕾絲滾邊連衣裙的孫倩,正撅著pi股彎著腰,趴在客廳的餐桌上忙著什么,兩只黑­色­絲襪的小腳一只穿在毛茸茸的棉拖里,一只正在提撩著,緊綳的腳尖正在另外一只小腿的腿肚子上饒著癢癢。孫倩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回來啦?」
「恩。」
我應道,一邊換上棉拖。
「今晚我們吃土豆燉牛­肉­,正在慢火燉著呢,要點時間才能好。」
孫倩頭也不抬,還在硬紙板上畫著。
「我說你在忙啥呢?」
我一邊說著,一邊走近孫倩,從身後雙手環住了她,身子順著她的背脊俯帖了下去,臉靠在她頭的一側。我看到孫倩正在畫畫,我撐直了雙手,從前面探進她大腿的內側,隔著綿實緊致的褲襪摩挲起來。
「別鬧了,我正忙住呢。」
孫倩掙扎了一下,勾著一邊手肘扭著身子要把我推開。我牢牢的抓住那兩只渾圓的大腿不放,手臂夾緊了她的小蠻腰,身子貼得更緊了,口鼻埋在她的耳背上,不停的呼著熱氣。孫倩掙了幾下,見沒有效果,也就不再理我了。
很快我的大手伸到了裙子里面,往那冒著熱氣的毛茸茸的­肉­­茓­按了上去,肆無忌憚的一陣摩擦,沒有­内­褲的阻隔,手感非同凡響,擠成一團的­肉­褶凹凸有致,很快那美­茓­更熱了起來,一些液體流了出來,潤濕了絲襪,打濕了手指。孫倩扭頭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又扭過頭去繼續畫。
孫倩在硬紙板上畫了一個面朝大海的小房子,房子前面長滿了鮮花,人物很卡通,一個女子正在躺在一張搖椅上看著大海,男的正在房子旁邊的馬房里喂馬,一個可愛的小姑娘正從房子的門後面探出頭來,那女孩的頭發像孫倩一樣是一頭細卷發。
「這都畫的什么啊?這男的是誰?」
我一邊摸著孫倩的Ъ,一邊問道。
「你!」
「我?」
「為什么是我?」
「不為什么!」
「女的呢?」
「我。」
「你?」
「恩。」
「­干­嘛你躺著,我卻在喂馬啊?」
我驚奇的問道。
「不為什么。男的就應該喂馬,難道不對嗎?」
孫倩吃吃的笑說道。
「那這女孩是誰啊。」
「……這個嘛,是隔壁家的女孩。」
孫倩想了一下說道。
「隔壁家?不就一所房子嗎?哪來的隔壁啊。怎么看有點像你啊?」
我又問道。
「那是藝術的省略,跟你講不清楚。我畫的就是隔壁家的小孩,不信拉倒。」
孫倩說道。
「這畫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變成喂馬的啦,憑啥啊……」
我抗議的說道。
孫倩不理會我的抗議,在畫上添了幾筆,畫好了。她在畫的下面,用很卡通的字體寫了一排字: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別怪我孤陋寡聞,竟然不認得那是海子的詩中的一句,我對那些如囈語般的詩歌很感冒,很少去讀。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那首詩前面幾句是這樣寫的: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喂馬,劈柴,周游世界/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樣情景,對於一對戀人來說,是多么簡單的一種幸福啊。其實詩寫到這里就可以結束了,後面的不必再寫了。
「啥意思啊?」
我問。
「沒啥意思。好玩唄。」
孫倩說。孫倩套上畫筆,把卡片遞給我,說道,「再過兩天就聖誕節了,這兩天學校有活動,過不來。沒啥好送你的,畫了張卡片給你,祝你聖誕節快樂。」
我放開一只手,穿過孫倩支撐在飯桌的一只手臂,接過了那張卡片。捏著卡片的手指濕濕的,散發出­骚­­骚­的味道。孫倩一只手反手向我的胯下抓去,硬硬的一根被她握在手里,她用力的捏了捏,笑嘻嘻的說道:「想我了嗎?」
「恩,想了。」
「那你要帶這個……」
孫倩從大大的手提袋子兼書包里翻出一盒避孕套,在我眼前晃了晃。
「為什么?」
「這幾天是危險期。」
孫倩笑著說,「不過,還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
「啥壞消息?」
「我們的套子已經用完了,這紙盒是空的,房間里也沒有了。」
孫倩說。
我不相信的盯著她,她再次確定的點點頭。
我放開了孫倩,頹然的坐到沙發上,見旁邊有一只­肉­­色­短筒絲襪,我拿了過來,手指捏著絲襪兩頭,在襠部展長了,說道:「用絲襪行嗎?」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