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人物的艷遇 第35章 紫月的隱情(2 / 2)

絲襪文經典合集 未知 4693 字 2022-08-02

隨著八字胡男的一聲吼叫,紫月被推著放翻在身後的餐桌上,八字胡男利索的解下了自己的褲帶,褲子順滑的褪落到腳踝上,一把拉開紫月小小的t字褲子,雙臂高抬著紫月的雙腿,碩長的­阴­莖長驅直入,chā到了紫月的­阴­道里,用力的抽chā了起來,嘴上哼哼著:「­干­死你,­干­死你這臭警察,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照樣­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我他媽的就是要­干­死你!」

隨著八字胡男有力的抽chā,餐桌上的紫月發出了舒爽的笑聲,兩只戴著手套的手勾摟著八字胡男的脖子,下­体­兩條長長的絲襪大腿大大的張開著,掛在八字胡男的手臂上,不時的扭著pi股,調整­阴­道的位置,盡力迎合著八字胡男的抽chā,­阴­莖每次深入抽出,都帶給紫月極大的快感,大大的墨鏡下,蒼白的半張臉­淫­盪無比,興奮得都有些扭曲變形起來。

房間里抽chā的聲音,餐桌搖晃的聲音,以及八字胡男不時調整腳步,皮鞋敲擊地板發出的聲音,響成一片。餐桌上一個盤子隨著桌面劇烈的抖動,漸漸的挪到了桌子邊,啪的一聲掉落地上,四分五裂。我靠,­干­得還真火爆。

站在門外越看越激動的我,不知怎么的,心里卻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難受,那難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我盡力的回憶著上次­操­紫月的感覺,很多我都想不起來了,只覺得那時候的我既沖動又意亂情迷,頭腦好像還一團糟,有些臭的衛生間里,燈光昏黃,紫月被我像掛在牆上的母猴標本一樣頂在牆上,我用盡全力的狂chā暴­干­,一如眼前的這個八字胡男,我看不出我和這個男人有什么區別,除了獸­性­還是獸­性­,紫月都是我們共同宣泄的戰場,­阴­軟的潮道里同樣都是粗大的­阴­莖,同樣有力的抽chā。對於紫月來說,我們只是她的客戶,給她極樂gao潮的同時,給付金錢的客戶。

我有些失落,有些茫然。當我再次望進房間里時,紫月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側著身子,一條大腿站直了,一條大腿反掛在八字胡男的肩膀上,兩只手撐著沙發,八字胡男從身後,一只手扶著她的大腿,­阴­莖chā在­肛­門里,甩著臀部,不停的抽chā著。八字胡男另一只手拿著黑黑的警拐chā到了紫月的­阴­道里,­阴­莖在­肛­門往復抽動的同時,警拐也不停的在­阴­道里捅進捅出,不時的還撩弄著­阴­道口外,­阴­­唇­上翻然垂掛的兩個­阴­­唇­環,紫月­阴­道里旋流而出的­淫­液,一直流到了警拐的中部才慢慢的滴落下來,在地板上形成了很明顯的一灘液水。

兩個洞同時被chā入,顯然讓紫月得到了極大的快感,胸前垂掛的領帶不停的翻飛擺動,掛在八字胡男肩膀上的大腿也的不停抖晃著,腳上一直提撩著的高跟鞋終於在劇烈的運動中,掉落了下來,發出啪的一聲響,打了個滾,側翻在那只站立的高跟鞋旁,肩膀上包裹在薄薄絲襪里的小腳丫子整個­祼­露了出來,緊接著回勾綳直了,啊的一聲,紫月發出了極爽的­淫­叫,她來了一次明顯的gao潮。

八字胡男保持這樣姿勢暴­操­著紫月,那嫻熟的動作,讓我知道八字胡男也是個­淫­場老手,紫月只不過是他眾多­淫­樂對象其中的一個。房間里的雙洞暴­操­­淫­戲繼續著,我下­体­已經硬綳難當。

過了好一會,八字胡男感到有些累了,他坐回沙發上,紫月面對門口,一邊擼弄­阴­莖,一邊捋了捋自己的­肛­門,然後扶著­阴­莖,緩緩的把­阴­莖chā回­肛­門里,前搖後擺的研磨起­阴­莖來。我看得出紫月正竭盡全力的侍候著八字胡男,那專注和仔細的程度貌似超出了一般­性­服務的范疇。難道這八字胡男和紫月有著怎樣不一般的關系嗎?我的心有些冷了起來。

紫月跨著雙腿,兩只黑­色­絲襪小腳撐著地板,身子不停的抬起坐下,粗大的­阴­莖在­肛­門處時隱時現。紫月不時的伸出手來,去掰弄那­肉­頭翻擠的­阴­道口,在­阴­蒂上不停的摩擦刺激著,後來欲­火­難填的她把四根手指都挖到了­阴­道里,大拇指按壓在­阴­埠上,用力的向外掰翻­阴­道,想把­阴­道里糜爛的內­肉­都翻出­阴­道外,­阴­道里不停不斷涌流而出的­淫­水,順著殘亂破敗的­肉­褶,如滴掛的水簾子,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板上,逐漸擴大的那灘液水,很快就潤濕了輕輕挪動的絲襪腳掌。

房間里燈光映照,紫月大檐帽下墨鏡半遮的臉,黑黑的嘴角,冷酷的微笑,我分明看到了一個最­淫­邪的紫月,就像是欣然的反面一樣,一下攪亂了我的心。

我攥著拳頭,不知道該何去何從,難道我就只會用拳頭處理問題嗎?內心深處傳來一股無力感。我呆呆看著紫月一直把事辦完,我突然沒有了意料中的那種沖動,也沒有熱血上涌的感覺,完全沒有了那晚想揍人的沖動。

八字胡男握著粗大的­阴­莖,對著紫月仰抬的臉­射­出了一股股濃重的­精­液,­精­液很多,­射­到了紫月的額頭上,墨鏡的鏡片上,鼻子上,嘴­唇­上,還有長長伸出的舌頭上,很快紫月的臉就漿然模糊了起來,額頭上那幾股­精­液緩緩往眼眶流去,消失在黑黑的墨鏡後面,墨鏡上的­精­液也垂掛了下來,滴在臉頰上,順著下巴,滴了下去,胸前長長的男士領帶上也沾上了白­色­的­精­液。

紫月用手刮了刮臉上的­精­液,把它們都送到嘴里,吐咽了下去;她摘下了黑黑的墨鏡,用舌頭去舔鏡片上的­精­液。我看到紫月的眼窩里,眉毛上,睫毛上都是團狀如漿糊般的­精­液,那雙­乳­白模糊的眼睛,我卻分明看到了她開心和滿足的笑意,是那晚我和她在衛生間里大戰未曾有過的目光。

紫月把墨鏡放在沙發上,很利落很仔細的清理完八字胡男­阴­莖上的­精­液,站起身來,和那八字胡男吻了幾下,很溫柔的對他說:「江濤哥,先去洗個澡吧。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已經放好洗澡水了,我拾一下,然後和你一起洗好不好,我幫你擦背……」

紫月的話沒有說完,那八字胡男突然揚手「啪」一聲響,一個大巴掌打到了紫月的臉上,紫月猝不及防的被那一巴掌打得跌坐地上,大檐帽咕嚕嚕的滾到一邊,先前藏在帽子里長發散了出來。紫月一只手捂住那被打的半邊臉上,眼眶里噙著淚水,神情從先前的開心快樂倏地轉成黯淡哀傷。

我靠,這畜生爽完了還打女人!我熱血突然一陣翻涌上來,幾乎就要沖進房間,這家伙真他媽不是東西。但心里有一個聲音反復的響著:「不關你的事,和你沒關系,她不值得你這樣,別再惹事……」

我握著拳頭,長喘了幾口氣,了好大的勁才壓抑住了自己的沖動。

八字胡男指著紫月說道:「­婊­子!不要哥哥妹妹的,江濤哥是你叫的嗎?警告你很多次了,不要在我身上存在幻想,雖然是你治療好了我的陽痿,但我已經報答過你了,你父親沒有被判死刑,就是我對你的報答。你現在是個­婊­子,知道嗎?是­婊­子!你以為對一個­婊­子我還會有感情嗎?」

八字胡男俯下身子,叉著腰,臉在離紫月很近的地方,跨下還未軟下去的­阴­莖輕輕晃動著。他繼續說道:「不要以為侍候我爽了,侍候我高興了,就能回到從前,我勸你還是乖乖拿上一筆錢,然後找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找個人嫁了吧,這對你對我都好。」

「江濤哥,我錯了,求求你不要讓我離開你身邊……」

「不許你再叫!」

八字胡男暴喝了起來。

「……好,我不叫!王總,不……還是叫你江濤吧,你不記得,為了治療你的病我才這樣的嗎?那時候你的病沒有好的時候,你說你喜歡看我穿著制服扮演不同的角­色­。我換了很多種制服,盡量的去模仿她們,但你的病還是沒有好,後來在街上你看到了一個妓汝,你說你有感覺,於是我就扮妓汝,你說我不是真正的妓汝還是沒有感覺,為了你,我去體驗妓汝的生活,去做真正的妓汝。後來我叫來一個嫖客,在你面前忍著惡心和那嫖客上了床,你才有了感覺,從那以後你的病才慢慢的好了起來。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紫月帶著哭腔說道,淚水吧嗒吧嗒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紫月繼續說道:「在這之前你說你愛我,你願意和我在一起。你說你給不了我­性­生活,為了讓我幸福,讓我離開你,但我其實都不在乎,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經很滿足了。為了你我甘於下賤的去當妓汝,千方百計的幫你治病,為什么你的病好了,你就變了?你告訴我,為什么?難道是因為我父親進了監獄,你就不要我了嗎?是不是這樣的?我父親有權有勢的時候,幫你父親王仁天賺了多少錢,你們家現在有今天難道就沒有一點我爸的功勞嗎?而他又是怎么進的監獄,你自己清楚!」

「夠了!你說夠了沒有!是的,我就是嫌棄你家現在無權無勢了,怎么了,以我今天的身份,怎么能和你這個骯臟的妓汝在一起呢?知不知道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臟了就永遠都是臟的,再也翻身不了了,男人再怎么著,擦­干­凈了照樣是閃閃發光的鑽石。你就接受你是妓汝的命運吧!你父親是幫過我們家,但他進監獄不都是因為我們家,沒有我們家,他那條命也就沒有了,我們家不欠你們家什么,你治好我的病,我很感激你,我可以給你錢,一百萬,五百萬,甚至上千萬,我都給你,但是你就是不要,說什么我和你的關系不能談錢,不是錢能夠衡量的,你傻啊,你是不是腦袋少了根筋啊,這個年代,有錢就是大爺,給你你不要,自甘墮落!你還是繼續當你的妓汝去吧。」

王江濤揮了揮手,從沙發上掏出一個公文包,把里面的錢都掏了出來,足有兩三萬的樣子,一把向紫月扔去,說道:「這些錢你拿著,是你應該得的報酬,足夠你半年不用接客了,不要說我沒有照顧你。」

我看到滿屋子飛舞的鈔票下,紫月的臉上一片死灰,淚水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止住了,眼睛里一片空洞。

「在我出來之前,我不希望看到你,你走吧。」

王江濤轉身走了,進了衛生間里,衛生間的門被關上了,不久里傳來一陣嘩嘩的水聲。

紫月呆呆的望著衛生間緊閉的門,黑黑的眼眸里冒出了仇恨的目光,那目光仿佛要把整個屋子都燒個­干­凈似的,但那目光很快又消失了,紫月頹然的趴在地上,又嗚嗚的哭了起來,那聳動的雙肩表明她是那么的傷心。

過了好一會紫月才停住了哭泣,站了起來,她把地上的東西都拾好,換了一套內衣,穿上一件連長裙,套上外套,穿好靴子,把高跟鞋和警察制服等衣物放進了一個小巧的旅行皮箱里。然後她走到屋子的一個角落,拿了一樣東西。我看了一下,她手里拿的東西是一個攝像頭。難道紫月把剛才的情景都拍了下來,她要­干­什么?

紫月把那攝像頭長長的導線好,把它裝進先前的那個的箱子里,拉開箱子的長桿,拖在地上,毫不理會滿地的鈔票,朝門口走來。我趕在她出門前,飛快的離開了那個走廊。我躲在暗處,目送著紫月離開,紫月目光呆滯,如行屍走­肉­般消失在會所的門口。我的心亂紛紛的,五味雜陳,好像憋著一團火,卻又無處發泄,好容易在一次次不關我事的自我告誡中才稍稍平定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