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人物的艷遇 第45章 ­淫­盪的老女人(1 / 2)

絲襪文經典合集 未知 3487 字 2022-08-02

我找到上樓的樓梯,上到三樓來,左右是一長排走道,兩邊的門是關著的,第三間?是左邊還是右邊呢?我搞不清楚,我拿出上官雲清給的鑰匙,抽出其中的一根,依稀記得就是這一根了,我想只要能開得了門就對了。我往左邊的門走去,chā了進去,一扭就開了,果然是這間。

我側身閃入房中,把門關上。房間很大了,光光廳堂就足有百十平米的樣子,手工制的厚厚地毯,中式的花瓶瓷器,西式的豪華家具,處處鍍金描紅,盡顯奢華,有種皇家的華麗氣息。

房間里的燈開了幾盞,有些昏暗,漫­射­的燈光是粉紅­色­的,顯得整個房間很有情調,那亦明亦暗的光似乎會流動,涌動著某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淫­糜,空氣中亦流動著不知名的香氣,似脂粉,又似檀香,或者還有鮮花的香味,甚至我聞出了女人的體香,我聞了又聞,那變幻莫測沁人心脾的馥郁之氣,有如生命一般的靈動,你幾乎能從嗅聞中凝聚成像,想象到這房子主人的形象,那是一個女人的形象,美艷清絕,但絕對不是雪馨馨或者是上官雲清的形象。

我很好奇,覺得自己好像走錯了房間,但對鑰匙絕對的相信,還是讓我往里走了進去,找了幾個門我才找到了卧室所在,我敲了一下門,沒有人回應,我打開了那扇門,掩上門,按了門邊的開關,幾盞小燈亮起,卧室中間是一張過度奢華的歐式漆金大床,淺粉­色­的輕紗幔帳低垂,上邊幾只斑斕的蝶在飛,床上凌亂的凌羅枕被是金粉­色­的,牆上是幾幅後現代畫派的­祼­女油畫,整個卧室充滿了藝術氣息,但仍掩蓋不住那無處不在的靡靡之氣。

床前塌上滿滿一瓶盛開的玫瑰花,在這樣的氛圍中顯的極為妖艷,旁邊是一雙皺亂的淺紫­色­絲襪,長長的襪腳擺在地毯上,白­色­的高跟涼拖東一只西一只倒翻著,一條綢緞的紫­色­小­内­褲掛在床前的柱子上,同­色­的一條胸罩半個罩杯露出被褥下,半袒露的床單上似乎閃著一些不明液漬的光澤。我暈,一切的情形表明這里不久前剛有人在做那苟且之事。

我知道我走錯房間了,我開門想走出去,只開了一條縫,就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我一驚,又縮了回去,只見門口進來了一個身材高瘦,我不認識的女人,那女人把門關上,轉過身來,脊梁挺得很直,發髻挽得很高,頭也仰得很高,細細長長的脖子盡量的伸展著,我看不清她的臉,只覺得很瘦,年紀應該有四十幾以上了,或者也沒到,她穿著一件血紅­色­蘊滿黑­色­花紋的絲質­鸡­尾酒禮服,前胸領口極低,兩團白­肉­幾乎要從那領口突放出來,緊勒的裙領橫線讓人覺得十分危險,仿佛那­肉­­乳­隨時都有可能從那束縛中蹦出來一般。

那女人把金­色­手提袋甩在一只沙發上,走到酒櫃邊用一只寬口杯倒了一小半杯金黃­色­液體的酒,一邊喝著,一邊走到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我看清了她的臉,毫無歲月風霜痕跡的臉美得令人神­色­不寧,兩道相距甚寬,眉峰挺硬的彎彎細眉下,是一雙危機四伏的黑眸,在深陷眼窩下,看起來很不真實,卻能輕易攝住任何男人的心,細品微觀,會發覺掩藏其下的是琢磨不透,是計算,是怨,是恨,是欲望,甚至是混亂的情yu,嘴­唇­上­唇­極薄下­唇­極厚,­唇­­色­朱紅,握著酒杯的指甲也是朱紅­色­的,紅得像血,比血還紅,無不表明這是一個欲望張狂,極其危險的女人。我心下有些凜凜,不知如何是好?

那女人正翹著二郎腿,露出的絲襪是黑­色­的,一只手夾在腋下,抬著那杯酒,正望著卧室的門,但並沒有發現躲在其後的我,我暗暗叫苦,汗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心中祈禱著因為什么事那女人走了才好。他媽的,身在這樣的境地又憋又憂又怕,不是一般的難受。出去吧,作何解釋?不出去吧,萬一被發現怎么辦?

念頭百轉齊出,又被狠狠打回,最後我還是決定硬著頭皮出去吧。

我剛想打開門出去,一陣敲門聲傳來,那女人靠在沙發上,沒有起身,只是應了一句進來,仿佛知道要來的人是誰。我看到了,進來的人是正是一臉豬頭相的王仁天,他是只身前來的,那緊緊跟隨的黑衣人並沒有來,他有些躡手躡腳的關上了門,來到那女人身前,「雪茵……我……我來了!」

王仁天聲音有些顫抖,卻透出說不出的喜悅。

那女人不置可否,看了一眼身前的一張沙發,喝了一口酒,一副不可預測的樣子,王仁天對自己的話沒有回應並不著惱,坐在了那張沙發上,炯炯的目光看著那女人,發出又憐又愛的光來,那是一種情人才有的光,是一種情誼深切才有的光。這令我厭惡的王仁天露出了不為人知柔情的一面。靠,是一對狗男女在幽會偷­情­!我更不能出去了,只好惴惴然的繼續看著。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那女人懶洋洋的問道,聲音和她年齡不協調的清脆柔和,酒杯被她放在茶幾上,整個人慵懶的靠入沙發里,眼光漫放在房子里的光亮處,「正在辦,美國mc集團今天已經同意斥資30億美元加入進來。一切都在按預定的軌跡在走。」

王仁天規矩的回答道,他是多么的渴望那女人能夠看著他啊,對於女人的漫不經心,無論是願不願意,眼光里仍然流露出了一絲的委屈和難受。

「這的確是好消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在我眼里是沒有失敗者的,就像你從一無所有到擁有今天一樣,我沒有看錯你。」

那女人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淡淡的掃了王仁天一眼,「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是嗎?仁天?」

王仁天露出了一個有如小孩子般開心的笑,十指交叉在胸前,躬身坐在沙發邊緣看著那女人說道:「是的,雪茵,我從來沒有讓你失望過,當年不是你的幫助,我不會有今天,你要我辦的事,我一定辦好。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那女人突然從沙發上直起了身子,她的身體往王仁天一側靠了靠,深深凝視著王仁天那飢渴的目光說道。

「只是光光那塊地,還有後面一系列的手段,我擔心……擔心並不能夠打垮上官豐遠上官家的產業現在已經巨大得難以想象,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啊!」

王仁天說道,一邊咽了一口口水,艱難的把目光從那女人胸前移開,只是移開的目光卻又不巧的停留在那女人露出的絲腳上,神­色­又是一陣激動。

「哼,大,是很大,但現在還不是我的!不用打垮他,只要他痛得跳腳,我現在就滿足了,雄偉的大堤往往毀在無處不在的蟻­茓­,我們要慢慢的噬咬,慢慢的噬咬,噬咬你知道嗎?像鑽心蟲子一樣噬咬,噬咬他的心臟,他的整個身體,然後讓他看著自己千瘡百孔的身體,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那女人眼睛如黑洞般的深邃,仿佛要吞噬所有的一切,連光都無法逃逸。

「你害怕了嗎!」

那女人盯著王仁天,聲音冷厲,「是不是害怕,一個弄不好,你就失去了現在擁有的一切!這是強權者的游戲,你已經玩過了很多次,這次面對一個比你強大的對手,你害怕了?退縮了?」

房間很安靜,只有一只古老的西式機械鍾,鍾擺搖擺發出的聲音。

王仁天身體跳了一下,看得出他心頭一凜,卻依然深情的看著那女人說道:「雪茵,我的身家­性­命都是你的,即使失去了又有何可惜,只要是你想要的,要我做什么,我絕不退縮,這世界上只有你,唯有你,才是我唯一珍惜的,才是我活著的意義,這么多年來我從沒有害怕過!我愛你,雪茵,總有一天我和你會把上官豐遠像狗一樣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