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人物的艷遇 第69章 小人物之怒(1 / 2)

絲襪文經典合集 未知 3650 字 2022-08-02

冤枉,極度的冤枉!被人冤枉的感受就像是被人強­奸­了無力反抗,那種憤懣既無處可泄,又夾雜著委屈和不甘在內心深處狠狠的涌動,盛怒和憋屈很快讓我的臉漲成了醬紫­色­,我決不能讓這個女人就這么從我身邊走過,我一把抓住正在前走的宮菲花,用力一甩,把她摁到過道對面的牆上,不顧她的尖叫,臉貼到她眼前,雙眼赤紅的說道:「宮菲花!我沒有!你所說的一概都不是事實!我不管你是怎么得來的結論?但今晚你必須向我道歉!必須!」

我大聲吼出的酒氣噴到了宮菲花的臉上,濃重的酒酸味連我都聞到了,沖得我五迷三道。

宮菲花要掙開被我按在牆上的手,她對我如此近距離的緊貼很不適應,身體非常拒絕,她另一只手用力推我,又被我飛快的抓住,舉過頭頂。

「放開我!放開我!你……你這畜生……你怎么敢這樣?不許你碰我……你放開……放開……」

宮菲花身子亂扭,手上用勁,我有如兩只鐵鉗的手卻哪是她能掙脫的?

我不理睬她的反抗,死死的盯住她,等待她的回答。

宮菲花胸脯急劇的起伏,胸前一對­肉­­乳­異常碩大,被抹胸裙子勒成危險凸起的兩瓣­肉­球,有如籃球般大小,我從沒見過這么碩大的­乳­房,大得令人頭暈目眩,每一次呼吸引起的波動,每一下彈晃升起的盪漾,都顯示出­肉­­乳­驚人的彈­性­,如果宮菲花願意,輕輕擺胸甩上兩甩,幾欲束縛不住的裙子定會輕易暴開,露出豪­乳­傲人的形態。

可惜除了這對沉重的­肉­­乳­,我對她這個人全無興趣。

在先前的驚恐過後,宮菲花毫不畏懼的和我怒目而視,通道上往來的幾個人雖見我和她姿勢怪異,卻沒人敢上前來趟這趟渾水。

「你放不放?」

宮菲花厲聲說道,眼睛里還是一如的不屑、鄙視和厭惡,但她一再瑟縮的身體,卻表明她對一個男人的身體如此的靠壓非常不舒服,甚至有些害怕。

難道她真的不喜歡男人,只喜歡女人嗎?

她怎么難受我就怎么來,我不顧滿嘴的酒臭,嘴­唇­貼在她光滑的臉頰上,沉聲說道:「道歉!我要你道歉!」

宮菲花臉上厭惡之­色­更盛,哼了一聲,別過臉去,又是一番徒勞的掙扎。

突然,她轉過臉來,大聲說道:「就憑你?沒錢沒本事的,你做夢去吧!我呸——」

一口口水吐到我臉上,晶瑩雪白的口水順著我的眼窩往下掛流,我竟被這臭婆娘唾了一口!

「你他媽的,敢吐我!」

我大吼一聲,當場就要發作。

宮菲花加劇了掙扎,嘴里大聲呼叫:「臭流氓!來人啊,來人啊!有流氓啊!有人非禮了!快來人啊!有人強­奸­了!有人強­奸­了!」

聲音很大,我已經顧不上周邊的情況,把她的嘴巴堵上,宮菲花空出的手已如雨點一樣往我臉上招呼,咚咚的幾拳很有勁,打得我火冒金星,腳上被她亂踢的高跟鞋蹬了幾腳,尖尖的鞋跟讓我確定腳上一定被她踢破了。

我大為光火,掄掌就要往她臉上搧去。

這時身後傳來一陣吵雜的奔跑聲,「他娘的!不想活了?竟敢到我們的場子來鬧事!」

我回頭望去,只見兩個凶神惡煞般的保安已經掄著兩根警棍跑了過來,看那兩人的架勢就知道是在道上混被請來看場子的。

兩個保安來到我身前,二話不說兜頭對我噼里啪啦就是一陣狠揍,我瞬間就被打了好幾下,人也被他們用力扯開了,接著又是一通狠揍,我不得不雙手抱著腦袋抵御,宮菲花趁機逃脫了。

我已經顧不上她了,嘴里嚷嚷著「誤會,誤會,別打了,別打了……」

但兩個保安還是沒有停手,很快我就被打著蹲到了地上,上涌的酒勁根本讓我無法出手反抗,身上的劇痛和先前飲酒過度的頭疼感覺讓我意志有些模糊,我被打著翻倒在地上,連打了幾個滾,伴隨著兩下皮鞋的狠踢,我被兩個保安架著往外拖去。

酒勁和疼痛讓我渾身無力,只能任由他們像拖死豬一樣拖著。不遠處,宮菲花一襲優雅的綠­色­長裙,站在過道上,一手夾著香煙,一手放在下腋,輕松的看著我的慘狀,紅­唇­里噴吐出幾縷青煙,看得出她很享受我的被打,臉上寫滿了幸災樂禍、鄙夷和得意的神情。

宮菲花的得意讓我立即明白,我著了她的道,宮菲花一定是看到有保安經過,就大聲嚷嚷,於是我便慘遭毒手。

我心頭一陣翻江倒海,對於被打我也許能容忍,但我卻不能容忍被人冤枉了,還被人算計,被人像看耍猴一樣的看戲,我想掙扎著起來,沖過去再和那個女人見個真章,但在兩個五大三粗的打手手里,根本是徒勞。

很快,我就被拖出了門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下起了大雨,刷刷的雨點狠狠砸下來發出很大的響聲,到處流轉的雨水混著渾濁的泥漿,卷著殘破的塑料包裝和變­色­的紙巾,往下水道的口子沖去。

在保安和幾個圍觀者的嘲笑聲中,我像被人扔一根稻草一樣,扔在了門外,唏哩嘩啦的雨水很快把我淋了個落湯­鸡­,滿身泥水,酒勁和狠揍讓我像一團爛泥一樣,連打滾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漸漸的我有些想暈睡的感覺,很快我就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暈了,也許是過了幾分鍾,或者更久,我不知道,當寒冷把我冷醒的時候,我發現我還蜷縮在泥水里,周圍經過的人忙著躲避雨水,走勢匆匆的直奔停車場,我就像一條被凍壞在路邊的死狗一樣,任憑風吹雨打,無人理睬。

我踉蹌的爬回吉普車上,寒冷把嘴­唇­凍得發紫,我已經濕透,淋漓而下的雨水很快在兩腳下的位置形成兩個小水窪,我搓了搓臉,很冰冷,只有體內的酒­精­讓我感覺到一絲熱量,我打開了車上的暖氣,把濕漉漉的衣服脫了,脫下了沉重的登山靴,還有厚厚的棉襪、牛仔褲,只剩下身上一件白­色­的棉­内­褲,我用車上備用的卷紙擦拭身上的雨水,我的手被打得紅腫,被踢的肋骨也傳來陣陣隱痛,腳上幾處地方已經流血——這爛婆娘踢我還真是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