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入緬(1 / 2)

我此時站在另一個國家的領地上,緬甸首都仰光,我也出國了,但是這次出來可不是觀光旅游,而是來見苗六指,果然不出所料,吳老四的辦事效率很快,第二天就有了回復,但前提是必須來緬甸會面商談,我早有心理准備,所以獲知消息後就著手准備入緬事宜,小昭竭力反對,要自己的男人去冒生命危險,說什么都不是她的本意,走到這一步,小昭最初報仇的心思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而我卻不這樣認為,我把這次看成是磨礪自己的最佳機會,生死考驗,處處危機,那不是很刺激,我外表文靜,其實內心是個極其嗜血的狂人。小昭看我執意要去,肯定也是要和我同行的,我沒有同意,我可以冒險,但我心愛的女人絕對不行,就讓她留在東山等待。蘇家­奶­­奶­的病已無大礙,住院觀察一兩天就可以出院。蘇美和玉婷的家人對我感激萬分。而蘇美父親知我要去緬甸,知道勸也無用,那就大力支持吧,於是我入緬的一切手續都在最快的時間給我辦妥,蘇美的父親曾參與過華夏國與緬甸政府的國際禁毒行動,給我提供了緬甸方面幾個重要人物的電話,讓我有事可以找他們。這次入緬接待我的就是首都仰光警察局一位重要人物,前一段時間,克欽獨立軍在緬北地區與政府軍大打出手,緬甸多處實行宵禁,現在已經恢復正常。我來之前,蘇美的父親簡單地向我介紹了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和社會現狀。

緬甸至今仍是全世界最大的鴉片生產國之一,這里的人本來就有吸食大煙的傳統。緬甸這個國家,滿大街穿裙子的男人和臉上塗抹得白花花的女人,已經夠讓人「驚艷」的了。更讓人覺得詫異的是,這個國家吸煙的,只有女人。緬甸社會把人分成五等:和尚是一等公民,男人是二等公民,女人和尼姑是三等公民,……

克欽獨立軍(kachinindependentarmy或kachinindependencearmy,縮寫kia)成立於1961年2月5日,是緬甸克欽族分裂運動克欽獨立組織(kio)的武裝力量。為緬甸最大的地方民族武裝之一,也是緬北勢力最大的武裝,緬北山高林密的有利地勢和漫長且復雜的緬中印邊境線為其提供了生存的土壤,為了建立獨立的「克欽政府」數十年來與緬甸中央政府的國防軍戰爭不斷。主要活動於緬北的中緬邊境的胡岡谷地(hukawngvalley)等地區。

克欽軍總兵力不超過1.5萬人,分為5個旅,加上各種政府工作人員也只有3.2萬多人;也有說法稱只有8000人。多裝備中國產56式81式等武器和重機槍迫擊炮地雷手榴彈等,擅長在山地和叢林中作戰與緬甸政府軍作戰多年經驗豐富戰斗作風頑強緬甸華人作為一個種族集團,並不像在東南亞一些國家那樣在政治上扮演重要角­色­。在緬王時代、他們是純粹的商人,在英國殖民時代亦如此。

1755年5月,緬族頭領雍籍牙基本上統一了緬甸,建立貢榜王朝,雍籍牙占領大光之後,便登臨瑞大光寶塔(即今仰光大寶塔)頂禮膜拜,祈求消弭兵災,永保和平。國王alaungpaya賜名後才改稱「仰光」仰光是兩個字「yan」和「koun」的結合,分別指「敵人」和「走出去」緬語「戰爭結束」之意。從此,大光即改名為仰光。由於仰光靠近仰光河口,地理位置優越,發展航運事業極為有利,所以,很快便成為緬甸第一大商港。

1855年緬甸成為英國的屬地,英國人把緬甸的首都從曼德勒(mandalay)移到了仰光,用來把它作為出口柚木等商品的港口。1930年仰光受地震和引發的海嘯嚴重破壞。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在1942年3月8日被日本占領。1948年緬甸獨立後定都仰光。

我在街上閑逛,來了怎么也要觀光街,欣賞欣賞本地的風光不是,這仰光屬海洋­性­氣候,雖處熱帶但無悶熱感覺,平均氣溫25c,全年平均氣溫相差不到8度,半年晴朗,半年多雨,氣候宜人。位於熱帶地區,仰光的土壤是肥沃的沖積土壤。一年被劃分為三個季節即暑季,雨季,涼季。暑季氣溫通常在33攝氏度。城市每年降雨量豐富。在仰光,從10月至2月,是最怡人的時節,在尉藍的天空下,鮮花綻放,天氣涼爽,輕風拂面。

仰光看起來像一個巨大的公園,到處是植物,花草和佛塔。­祼­露左肩、穿著紅­色­袈裟的僧人赤腳在街上飄著。仰光有殖民地時代留下的英國建築的暗紅­色­屋頂,印度教寺廟鑲著各種神靈雕像覆蓋著青苔的頂、現代文明發明的四方盒子的頂、佛塔、教堂、鴿子在天空嬉戲。汽車像是從廢品購站開出來的,大多銹跡斑斑,由於西方的封鎖,緬甸很難進口汽車,許多汽車都是奈溫時代的。老爺車、吉普和老式的英國設計印度生產的公共汽車比比皆是。

許多露天浴室,只是用一牆與街道隔開,一群­妇­女裹著裙子,牆頭露出一些豐滿的肩,聽見她們正在用木桶往身上嘩啦澆水,響亮地笑著,洗罷,一個個走到牆外面來擰­干­頭發上的水。同時一隊僧侶赤腳走過,每個人夾著一把棕紅­色­的油紙傘。某處有個賣紡織品的商店,那種朴素的美,你恨不得買一麻袋。鋪面的後面是作坊,而作坊外面就是村庄,原來村庄躲在街道的後面。作坊里十幾台古老的織布機正在有節奏工作,看起來像19世紀英國的織布車間,但工人的裝束看上去不像工人,好像是些舞蹈演員。車間外面支著兩口大鍋,霧汽騰騰,兩個­祼­露上身的男子正在染布,狗在車間里像工頭一樣溜達。巨大的生活之城,充滿活力,使用著古老的家什。

仰光大金塔是仰光最早的著名建築,也是世界佛教的一大聖地。緬甸人稱大金塔為「瑞大光塔」在緬語里,「瑞」是「金」的意思,「大光」是仰光的古稱。金塔始建於公元前585年,相傳當時印度發生飢荒,緬甸人科迦達普陀兄弟兩人運了一船稻米前去救濟,他們從印度回來時,帶回8根釋迦牟尼佛祖的頭發,在王朝幫助下建造了這座佛塔,把佛發藏在塔內。

從國民黨殘軍首領雷雨田到鴉片將軍羅星漢,再到毒品大王坤沙,金三角「毒梟」輩出,其形象伴隨毒品和暴力被搬上全球的電影銀幕,頻頻出現在人們的視線里。羅興漢(lohsing-han)生於1934年,緬甸撣邦果敢人。「金三角」的第一個大毒梟便是羅興漢及其販毒集團。該集團在「金三角」的活動,使得「金三角」成為舉世聞名的毒窟、並孕育了下一個更大的販毒集團——坤沙集團。美國銷路最廣的雜志之———《讀者文摘》曾經把羅興漢稱為「鴉片將軍」如果我們把東南亞「金三角」稱為「鴉片王國」的話,那么這位「鴉片將軍」就是該王國第一代」王朝」的創建者。坤沙鴉片貿易在這個「沒人管」的獨立王國歷來都是一樁公開的買賣。繼羅興漢之後的鴉片大王坤沙就是「金三角」之主。他的本事不僅只表現在販毒方面,他治軍恩威並重,對於吸毒的部下一律槍決。坤沙說,我是撣邦的領袖,販毒是為了我的民族解放。他以鴉片大王而聞名,但有的外國記者則說,他簡直是一名宣傳鼓動家,在社會活動方面很有能耐。

昆沙又名張奇夫,是緬甸撣邦人,1933年出生在緬甸撣邦萊莫山區,是中緬混血兒。20歲時,昆沙繼承其父土司職位後,便發展地方「自衛隊」,東征西討,很快鏟除了其它幾股地方武裝勢力。60年代初,昆沙集團開始在自己控制的地區發展罌粟種植,強設關卡,征「過路稅」,並建立海洛因提煉廠,大肆從事販毒活動,並形成了強大的集團。昆沙販毒集團1967年與前「鴉片大王」羅興漢大戰了一場。在這次「鴉片大戰」中,羅興漢失敗以後向政府投誠。

我住進了本地一家小旅館,還算是­干­凈,仰光是旅游城市,苗六指並未告訴我什么時候見面,我只能等在旅館里無所事事,自己是初生的牛犢,年紀輕輕要想得到苗六指的信任是何其之難,我的目的是控制住他,看能不能問出有關劉紹華的蛛絲馬跡,只要他能夠露面,我就有足夠的手段逼其就范,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么情況,所以心中也沒有多少好的計劃,一切得等到見到苗六指再說。

三天後,我接到了苗六指的電話,讓我一個人到核桃壩的地方會面,我咨詢了當地華人,核桃壩離仰光有60公里路程,坐當地的大巴車需要近兩個小時的車程,到了核桃壩,苗六指讓我在附近先找一地方住下,隨後又沒了消息。

我心中惱怒,但也無可奈何,對方非常的小心,或許就在不遠處看著我呢,我有預感,遠處有幾雙眼睛盯著我,但卻沒有透出危險,這些人游走江湖,做的是殺頭的買賣,自然謹小慎微。

我住的地方是一華人開辦的私人旅店,核桃壩是緬甸的一處鄉鎮,整個鎮子只有這么一家旅館,三層小樓,旅館設施一般,但是能夠洗澡,一路上小昭和蘇美玉婷的電話特別多,擔心我的安全。

晚上十點的時候,苗六指忽然來了電話,指使我在路上左拐右拐出了鎮子,來到了一處廢棄的建築物,緬甸山林密布,建築物是一處早已破敗的木屋,隱藏在樹林深處,我心里計算了一下,大概離鎮子有五六里地的樣子,周圍伸手不見五指,漆黑一片,但對於我來說,周圍的一切都看的真切,身體的弦都綳緊了,運轉混元功,耳聰目明,我仔細的分辨著方圓幾十米任何的風吹草動,手里拿著電話,站在院子中央,一動不動,幾分鍾過後,聽的身後輕微的響聲,那身影很快,我並沒有轉身,聽風辨音,身子微微一擰,身後之人蹬出的一腳「唰」的一聲擦著我的腰部略過,身後的人影大概沒想到我能輕易躲過他的偷襲,來勢不減,腳面一擺,攔腰鏟向我的腰部,破風呼呼,我左腿向斜一跨,右腳抬起,腳面綳直,對撞那橫掃過來的瘦腿,「砰」偷襲的身影一晃,顯然是吃了暗虧,被我腳尖重重的點在小腿肚上,透過黑暗,目視中是一瘦小­干­枯的年輕人,直立在我對面兩米處,雙方微弱的呼吸聲都清晰在耳,黑黑的皮膚,目光在黑暗中閃著狼一樣的光芒,雙拳緊握,我迅速判斷他不是苗六指,只見那黑瘦年輕人右小腿肌­肉­抖動數下,也不答話,右腿一蹬地面,身子竄起老高,瘦小的身體在半空中急轉,雙臂伸直,兩拳掄起以暴風雨般的拳勢擊打過來,耳邊虎虎生風,我左躲右閃,待到小個子身勢下落的剎那,身體一晃,腳踩七星步,蹂身而上,雙拳齊出,直擊對方面門,小個子飛竄後退,我豈能容他反擊,黑暗中我的視力極佳,對方的一舉一動,我了如指掌,雙拳變掌,掌風快如閃電,「啪」的一聲脆響,在寂靜的黑暗中聲音顯得特別響亮,小個子的左半邊臉頰腫起,留下四道血痕,小個子雙目寒光一閃,殺機頓現,瘦小的身子微微弓起,如待發的獵豹,掌心一翻,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器,軀體飛快的跑起來,身形一躍,雙足蹬在一面土牆上,借勢而沖,如離弦之箭,雙臂前伸執著匕首,身體在空中翻滾著刺了過來,黑暗中匕首的寒光照亮了小個子面目猙獰的面龐和殺機無限的雙眼,我來不及思考,猛地一個鐵板橋,腰部後彎,與地面平行,右腳順勢抬起,狠狠蹬在了小個子的腹部,小個子忍著劇痛,一個前滾翻,卸了力道,左手捂住,濃眉緊擰,又待撲過來,這時破屋里昏暗的燈光亮起,一個尖細的喊道:「阿豹!」

我循著燈光看去,破屋的門里走出兩個人來,左邊的一位看面相是緬甸當地人,右邊的一位身材中等,穿著一身迷服,我目光一掃,發現此人又左手指大拇指邊果然多出一截手指,苗六指!

「你什么意思?」

我憤怒的大喝,身體綳緊,保持警惕,以待那小個子阿豹反撲。

「哈哈哈,江先生勿怪!我代阿豹兄弟向您陪個禮!」

六指雙拳一抱,「請屋里談!」

那阿豹似乎不服氣,目光不善的盯著我,扭身進了破屋。我隨後跟進,迅速掃了一下房間,屋里一把破桌子,幾張木凳子,燈光昏暗,想不到這地方還有電。

「我兄弟阿豹,聽說江先生身手不凡,忍不住技癢,和江先生切磋切磋,請老弟勿怪!」

苗六指為阿豹開脫。苗六指淡淡的眉毛,瘦長臉,一對三角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那是切磋嗎?媽的動了刀子,想要老子的命吧,我不露聲­色­,今晚要抓苗六指必須先­干­掉這個阿豹,那另外一個不足為慮。我觀察那個小個子阿豹,一直冷冷的盯著我,眉毛濃密,面­色­黝黑,雪白的牙齒緊緊咬住下­唇­,看來剛才那一腳可夠他受的。

「老四是我的兄弟,聽說江兄弟年紀輕輕主宰了省城的黑道,我也是好奇的很,今日得見,果然少年英雄」苗六指三角眼轉著狡猾的光芒,話鋒一轉「但是據我的消息,省城的大哥可是50多歲年紀,人稱賴狗熊。」

「哈哈哈,苗大哥,你沒聽說一句話嗎?」

我內心一凜,牛皮吹大了,可不能砰的一聲爆響了。

「什么話?」

屋里的幾個人死死的盯著我,那阿豹更是耐不住­性­子,想是我說出不能令他們信服的話,就會立即撲上來,把我撕碎。

「咬人的狗不叫,那狗熊50多歲了,還有幾年活頭,如果不是有人罩著他,憑他這么多年做的那些事,槍斃十次都夠了!」

「這么說你就是那不叫的狗了」苗六指三角眼斜視著我,他媽的嘴可夠損的,媽的!看老子怎么拾你。

「哼哼!當然不是我,具體是誰,是不方便為外人道的!」

「那讓我怎么相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