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翁美玲驚呆了,嘴巴長得大大的,他沒想到公司的大股東居然就站在她的面前,她學過經濟學,自然知道一個公司的第二大股東權力有多大。而她也不明白,自己只是這個公司培訓班的一個普通學生,朱宜銳­干­嘛要幫自己出頭啊?這樣得罪了六叔,日後他們會不會因為自己而處的不愉快呢?!

朱宜銳看著翁美玲目瞪口呆,不禁微微一笑,忽的伸頭,在翁美玲的俏臉上親了一下,繼而立刻跑開,邊跑邊笑道:「好了阿玲,再見了!我對你非常感興趣,希望下次見面我們的關系能變得更深!」

翁美玲毫無准備的就被朱宜銳親了,等到回過神來,朱宜銳早跑得沒影兒了。她不禁氣得直跺腳,叫道:「誰……誰要跟你這­色­狼關系更近一步啊……­色­鬼……流氓……」

※※※

董事局主席辦公室內。

邵逸夫聽完方逸華的匯報,氣得臉­色­鐵青。

「啪」的一聲,邵逸夫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罵道:「不孝子!整天胡天胡帝縱情神­色­也就罷了,我看在他死去的母親上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今天居然給我捅出這么大的簍子來,當真是可惡!」這幾年邵艾文的所作所為邵逸夫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曾經私下里幾次斥責他不要這么不務正業,可他就是不聽,著實讓邵逸夫很是失望。

方逸華小心翼翼地看了邵逸夫一眼,說道:「這次事情也不能全怪阿文,那個朱宜銳也確實有些過分,把人打成那樣……」

「打成那樣又怎么樣?這逆子居然大白天在公司里就公然調戲女學生,這種逆子就該打,都怪我小時候太寵他了!而且……」邵逸夫沉默了一下,「這次也讓他長長記­性­,去阿拉伯吃幾年苦,對他未必是件壞事!」

「啊?六叔,您……你還真讓阿文去阿拉伯那鬼地方?!」方逸華吃驚地說道。

「不去還能怎么辦?朱家那種隱形大家族,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辱罵,這次阿文罵人家狗雜種,就是打了朱家的臉皮,如果這件事追究起來,恐怕我辛辛苦苦創立的邵氏家族就要遇到危難了,阿文那小子自己闖的禍,就讓他自己去償還!」邵逸夫哼道。

方逸華沉默了,心中暗喜,心道終於把這個拖油瓶送走了。

接著,方逸華又問道:「那阿文什么時候就走,是七天後過完您的七十大壽還是……

「不行,等他傷好了馬上就走!」邵逸夫搖頭道。

「為什么?!」方逸華吃了一驚,心道六叔怎么如此急著要送邵艾文離開?

「唉,七天之後我的七十大壽,請柬今天我已經派人送去了朱家。那天朱宜銳作為我們無線的第二大股東,那是肯定要去的!要是那天在宴會上他看到阿文,或者阿文看到他,誰知道會出什么事,趁早讓阿文走了,是為他好!」邵逸夫說道。

「那六叔……」方逸華問道,「為什么一定要阿文去阿拉伯呢?我們可以對朱宜銳說他去了阿拉伯,實際上送他去美國……」

「阿華,你太天真了!」邵逸夫嘆道,「你以為朱家的人那么好糊弄?我想現在,朱宜銳應該已經派人監視住了阿文,如果他不去阿拉伯,事情就不算完啊!」

方逸華聽了之後,終於不再問話,心中歡喜無比。

而當邵艾文在醫院清醒之後,得知自己得罪了超級大家族朱家的人之後,要被發配到阿拉伯那­鸡­不拉屎,鳥不下蛋的鬼地方時,登時又氣得昏死過去。

但無論如何,阿拉伯他是一定要去的,兩天之後,他被綁著(因為他死活也不願意去)送上了飛機,飛往遙遠的阿拉伯。自此,朱宜銳再也沒見過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