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母女雙飛(5)(1 / 2)

雖說被這樣緊夾,讓朱宜銳頗不好動作,但梁慧雨的飢渴,卻將這缺點彌補的毫無缺漏。雖說他的手只能在她的粉背上愛撫揉壓,但許久未嘗到如此美味,女兒的香舌吻吮令她又羞又愛,朱宜銳難耐的喘息聲,又在令她想起那天在浴池內外在朱宜銳飽受蹂躪的那段時光,雖是羞不可言,但梁慧雨的體內,卻漸漸盈滿一股火熱渴望的沖動,令她只想不顧一切,讓兩人探索自己每寸香肌美膚,徹徹底底地拜服在兩人的手段之下,讓在中盡情噴發奔放,一點沒有保留。

原本在虎狼年齡的影響下,梁慧雨的已是敏感無比,一點不輸聶玉欣,幽谷深處的更是不堪寂寞地綻放吐蕊,只待郎君采擷;再加曠了這么久,雖說她努力壓抑,但未曾抒發的情懷,爆發起來卻是愈加強悍,才一坐下去,便覺已陷入朱宜銳的刺激之中;可舒服已極的快樂,卻讓梁慧雨無法忍耐。

騎坐到了男人身上快活地起伏,這個生疏新穎的姿勢使她覺得驚奇而充滿刺激,她幾乎覺得自己的身體輕盈如燕的飄飛起來,一連可以做成百上千個起落而不停歇,她在一種狂野的燥動中,搖擺著起伏柔軟的纖腰繼續下去,而朱宜銳咬住了牙關挺起巨蟒,英武地堅硬地聳立在她的里面,直等到她帶著奇異的、細膩的呼憾而得到了她的最高的快感。

梁慧雨的身體終於支持不住跌倒在女婿朱宜銳的身體上面,她的臉伏在他的胸膛上,她感到屋頂還在一揚一抑地旋轉。而朱宜銳的身體則是前所未有的柔軟堅韌,他沒讓他的脫離梁慧雨的,摟住她大汗淋漓的身子翻騰而過一下就再將她壓服在身下,他靜靜地凝視著眼前她美目緊閉嬌­嫩­如花的臉龐,然後,極慢極慢地朝前頂去,抽出,再chā再抽,梁慧雨在女兒聶玉欣和女婿朱宜銳壞笑的凝視里睜開了眼睛。

梁慧雨竟以為她仍然在朱宜銳的身上起落,她將永遠這樣起伏下去。她感覺到體內的充實、飽脹、強而有力的巨蟒,服從她的意願,得心應手地做著各種動作。梁慧雨的欲­火­再次被點燃了起來,她只感到一種快樂從腳底心涌上來,這種舒筋展骨的快樂是異常的,純粹是沒有官的接觸而產生的。朱宜銳的粗重的呼吸和舌頭一下就擊中了她頭腦最敏感的地方,閉上眼睛梁慧雨體驗到他給予她的清晰無比而又詭異無比的的感覺,輕盈的、愉悅的、濕漉漉的,一段無法與人訴說的快慰,她第一次領略到了身心交融的奇特感覺。

朱宜銳的手卻像鉗子般挾住她的身子不允她滾落,巨蟒卻深深地抵住在她的秘道里面,他凶狠的撞擊令她的恥骨生疼。他像是被一個巨大而又無形的意志支配著,縱著,一遍一遍著,將那濕淋淋的巨蟒壓落,拋起,一遍又一遍,無盡的重復,一遍比一遍激越,讓她來不及喘息。久違了的快感從靈魂深處密密麻麻地升騰而起,那種舒心悅肺的感覺如平靜湖面的一圈圈漣漪,一波一波盪漾開來。梁慧雨的秘道里甜蜜的汁液充沛滋滑,那陣飽脹欲裂般的不適消失了。漸漸地她忽然輕松起來,不再氣喘,呼吸均勻了,迎合著動作的節拍。軀體自己在動作,兩具軀體的動作是那樣的契合。他每次起升騰起伏都那樣輕松自如而又穩當,不會有半點閃失,似乎這才是他應有的所在,而躺在下面的她挺腰展胯焦灼的等待。當他狠狠地侵入時,她才覺心安,沉重的負荷卻使她有一種壓迫的快感。他們所有的動作都像是連接在了一起,如膠如膝,難舍難分,息息相通,絲絲入扣。女婿朱宜銳在梁慧雨身上滾翻上下,她的胸脯給了他親密的摩擦,緩解著他皮膚與心靈的飢渴。他一整個體重的滾揉翻騰,對她則猶如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