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警察抓嫖客的游戲(1 / 2)

這陣子小雄對集團的事情也熟悉的八九不離十了,也沒有剛開始那么緊張了,每天和媽媽的通話也不再在集團的事情上多耽誤,大多是問問治療的情況。

媽媽說才開始治療,醫生說,大約需要三個療程,每個療程之間要間歇半個月,這樣算來,媽媽得10多個月才能回來。

這些日子基本就沒有去自己的小窩,把關靈、都影、賀清語……等等就冷落了,好在她們理解小雄,經常打電話來鼓勵他,讓他好好­干­。

這期間小雄參加了關瑋的婚禮,並送了一付價值一萬多元的白金鑲鑽的項鏈,以他的本意要送在貴重一點的東西,但是被大姐阻攔了,大姐說:「你送很貴重的東西,會讓關瑋的丈夫起疑心的!」

小雄想象也是,就沒有買太貴的,但是在關瑋結婚後的第三天要走的時候,小雄給了她一張牡丹卡。關瑋到了那邊後到銀行一查,里面有二十萬,她給小雄打電話道謝,小雄說:「這些錢雖然不多,但是給你兒子上學夠用了,如果有一天你老公對你和孩子不好,就回來,我們家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的!就當這里是你的娘家,我是你弟弟!」

小雄的課程安排是這樣的:周一,下午兩點到三點半在辦公室上數學;周二,下午兩點到三點半在辦公室上語文;周三,晚上六點半到八點在家上物理;周四,下午兩點到三點半在辦公室上化學;周五,晚上六點到七點半在家上英語。

雖然上課時間不長,但是他知道自己時間很寶貴,往往在處理完公事後,抽時間看書復習,晚上都要學到十點。

大姐和豆豆有時候看他學習太久,怕他累著,就千方百計的弄出點花樣來調劑一下他的業余生活。

這個周五的晚上,學習送走了藍蘭老師,回到書房復習剛才老師講的句型。藍蘭老師從不主動挑逗小雄,有時候小雄忍不住了,就在書房里把藍蘭老師的裙子掀起來,扒掉她的褲衩,狠狠的cao一回,藍蘭也很順從。

小雄作了幾道藍蘭老師留的題,打開錄音機跟著朗讀課文。

大約九點鍾左右,有人敲門,小雄說:「誰啊?我不是說了嗎,我學習的時候別來打擾我!」

門悄無聲息的被推開了,是菊奴進來了。「你怎么到這來了?」

小雄問。他從沒有帶菊奴來家里。

說完了這話,小雄呵呵的樂了,菊奴今天的打扮太……那個了……

頭發高高盤起,上面還chā了一支紅玫瑰,臉上的胭脂塗的厚厚的,腮幫子通紅,象猴pi股似的,身上穿了一件大紅藍花的泯襟衣服,真難為她從那里弄來的。「誰把你打扮成這個鬼樣子?」

菊奴誇張的扭著腰肢走過來,雙手搭在小雄肩上,嗲聲嗲氣的說:「這位大爺,娛樂時間到了,奴家是的媽媽cao不壞。請大爺去看看我們的姑娘們!保證大爺會爽的!」

小雄一下就明白了,又是大姐和豆豆的鬼主意,「行!我到要看看你們有什么花招!」

小雄站起身,跟著菊奴走出了書房。

一般這時候大姐都會告訴小棉不許上樓來,小棉也得到關瑋的吩咐,在主人家里,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聽到的不要聽,自然沒有主人的吩咐也不敢上來。那天是趁大姐不在偷偷上來,看到小雄和老師母女的­淫­戲,到現在看到小雄,她的心還砰砰亂跳。

小雄跟這菊奴上了三樓的花棚里,花棚里坐著四個人,豆豆、表妹、芸奴、依萍。

豆豆和表妹小娜穿著日本似的學生裝,­祼­露著大腿,足上穿著白­色­的網球襪和黑的平底布鞋。

倆人的動作整齊合一,異口同聲的說:「我們是日本無敵雙飛艷!」

豆豆:「我是專吃­精­子!」

表妹:「我是專吃­鸡­子!」

小雄笑著四下看,沒有大姐在這里,搞什么鬼呢!

菊奴說:「這是我們從日本引進的外援,無論你是幾個人,這姐妹倆都同時上!只要人民幣500元!怎么樣,來個雙飛?」

「先看看!」

小雄把目光投向了芸奴。

菊奴介紹說:「這是來自東北的美麗人?i,叫任你­淫­,擅長按摩、?活!」

接著有指著依萍說:「這時來自新疆的絕代美女,滿床飛,十八搬武藝樣樣­精­通!」

小雄哈哈大笑,指著芸奴說:「本大爺就要她了!」

「成!請大爺跟奴家來,奴家領你到炮房去!」

菊奴把小雄帶到了三樓的小卧室。

「請大爺稍後,任你­淫­馬上就來!如果大爺玩到半路不滿意隨時可以換的喲!」

臨出去時,菊奴還沖小雄飛了個媚眼。

片刻,芸奴就進來了,「大爺,我要給你提供最好的服務,要讓你下次還記得找我。」

小雄說∶「那好啊,我今天就交給你了,看你怎么讓我個爽法?」

她邊給小雄脫衣送小雄去淋浴,邊說∶「放心吧!大爺,我既會讓你爽,又不會讓你太早出來!」

在小雄沖澡的時候,她也將衣服脫光走進來。她手握住小雄的­鸡­芭說∶「好大呀!一定會弄得我樂透了。」

小雄搖搖頭說∶「我又不是沒見過人家的,比我大的多的是。」

她說∶「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我接過一個客人就是這樣。」

她沖小雄翹起大拇指,意思是只有大拇指那么大,嘴上還掛出俏皮的笑容。

說著話她也沒閑著,給小雄全身擦上沐浴液,又給她自己的­奶­子擦上,從背後摟住小雄,扭動著身子用­奶­子給小雄擦身,小雄只覺得兩團綿軟有彈力的­肉­團從背直走到臀,又轉過身來從胸口揉下到­鸡­芭……

芸奴的手也不時在小雄身上游走,最常光顧的是小雄那些藏污納垢之處,就連pi眼她也在不經意間捅進手指去搓洗了三回,連腳板和腳趾頭也不放過。

小雄奇怪這芸奴什么時候變的這么愛­干­凈呀,當然以牙還牙,小雄得空就摸­阴­捏­奶­,不亦樂乎。

沖完澡,她叫小雄到卧室趴在床上,說從背做起。

她的服務從一開始就感覺不同,很多都是從前她不會的,她含了一小口熱水,伸出一截舌頭,從小雄的pi股沿腿一路舔下來,中間換了幾口水,一直到腳板心,在心窩處盤桓了一會,熱熱軟軟的舌頭攪來攪去的很是舒服,­鸡­芭也有了反應,然後她圓起嘴­唇­在腳心重重地吸了一口,發出很響的一聲,便迅速轉移到腳趾上……

她先在大腳趾也是用舌頭繞幾繞,然後一口全包進去,像吹簫一樣用力吸起來,因為口中還含有熱水,驀然間熱流從腳趾直沖腦心,就光見到腳趾頭含在美女口中的情形就已妙不可言了。

只可惜她做完大腳趾就鳴金兵,吊起老高的癮沒過足頗有些悻然。

對另一邊當然也如法泡制,邊做她還邊呻吟出聲,「哼哼唧唧」的好像­性­gao潮一樣,這倒是小姐們的表演慣招,不足為奇。

腿做完後,小雄以為可以轉身了,不想她要小雄翹高pi股,一頭扎進胯下,竟舔起小雄的pi眼來,接下來她的香舌在小雄的後背、前胸周游世界,除了剛才說的那些外還有幾個重點部位,一是|­乳­頭,二是手指(也是只吮大拇指)三當然就是­鸡­芭了。

她把避孕套拉出來,小雄看著她,她歉意的沖小雄笑笑說:「裝小姐就得象點嘛!小姐都用套的喲!」

她把套含在口中,用口借勢一下就把套滑進­鸡­芭的根底。

小雄說∶「你去拿冰塊來做冰火吧!」

她面有難­色­地說∶「實說呀,沒有准備冰塊,我用涼水吧!」

小雄不勉強,說∶「也行!」

她就起身去衛生間打來一杯涼水,含口涼水在小雄­鸡­芭上掏弄,過一會又換口熱水。

冰火小雄以前做過,這次感覺當然沒第一次新鮮,不過還是很舒服,這艷­妇­的舌功確實比較犀利。

「你什么時候學的?」

芸奴不好意思的說:「昨天接到你大姐的電話,我現和我家樓上住的兩個桑拿浴的小姐學的,我還請她們吃了飯呢,學的不好,大爺多擔待啊!」

小雄很感動,說:「那我來cao你吧!」

她說∶「可以了!」

小雄說∶「你躺下來!」

她不依說∶「我先在上面試試,看你能不能把我的小bibi充滿。」

她蹲在小雄身上,扶住早已硬挺如柱的­鸡­芭,慢慢坐下去,也不知是她yin水泛濫還是預先塗了油,反正挺順溜,沒多少阻礙就滑進去了,然後她就坐在小雄身上起起伏伏地動著^長長的秀發在空中散開,肥大的­奶­子也有節律地劇烈跳動著,小雄忍不住伸手去捉那對脫跳的小白兔,她伏身笑道∶」你別猴急嘛!」

不急就不急,小雄發現今天狀態很高,那就大戰一場看誰服輸。

小雄轉攻下面,一只手指彎成扣形悄悄移至胯處,算計好她往下落時正好把菊門落在手指上,小雄便趁機挖進去。

她雖樂得入瓮,如此三番也受不了,嬌喘連連說∶「還是你在上吧!我泄了一次!」

他們換個姿式,小雄抬起她雪白的大腿架到肩上,一股作氣直搗黃龍,一番猛烈的抽chā把她chā得直翻白眼,糾床聲大得驚人。

她突然拉住了小雄,小雄問∶「怎么啦?」

她不好意思地說∶「bi里的水太多了,你cao起來也不過癮,能不能讓我先清一下?」

小雄低頭一看,果然那里泛濫成災,床單濕了一大片。小雄故作驚訝地說∶「你里面是不是裝了水龍頭呀?這么多水!」

她媚笑著說∶「bi里水不多,­鸡­芭豈不難受?」

小雄說∶「正好,我還沒仔細欣賞過你的bi呢!」

她很配合地把大腿高高往兩邊舉起來,兩手掰開­阴­滬說∶「你看吧!」

她的蔭­唇­紅褐­色­,滋潤之下富有光澤,看樣子有過很多­性­經驗了(那是自然)小雄說∶「很漂亮呀!」

她又笑了,說∶「這也有叫漂亮的嗎?」

中場休息畢,大戰重開啟。這次沒有舉腿了,而是放平,小雄也順著她的身體放平,全身壓在她身上,胸對胸兩具­肉­體緊緊地平貼在一起,只有chā入­阴­中的­鸡­芭把兩人聯系了起來。

小雄不是上下而是前後動,利用她的大­奶­為支點,作慣­性­運動推動­鸡­芭的進出,既省力又過癮。

她也察覺了小雄的快感,笑說∶「比躺在席夢思上更舒服吧?」

小雄說∶「當然啦,特別是像你這樣比較豐滿的女人,躺在上面更舒服!」

畢竟不同於沒有經驗的毛頭小伙,小雄並不會一味地蠻­干­,而是有節奏時緊時慢,控制自己不到gao潮。

不覺間竟已是二十分鍾過去,她頗有些訝然,說∶「大爺,你真持久!」

小雄說∶「你別糗我了,老外能做幾個小時呢!」

他們再換成背入式,小雄老漢推車還是沒能推出油來,卻發現­鸡­芭上的套子­干­了,表示她的yin水已盡。

小雄問她∶「不會傷著你吧?」

她有點無奈地說∶「沒關系,你盡管來好」小雄說∶「加鍾吧!」

她說∶「還是別加了吧!加鍾我也不加消的喲!」

正說著,菊奴在外面喊:「到鍾了啊!」

芸奴只好沖門外叫了一聲∶「加鍾!」

怔怔地看著小雄說∶「大爺你太強了吧,半個小時了呢,是不是吃了葯啊?」

小雄笑道:「吃不吃葯,你還不知道嗎?」

「我還不知道你嗎?但是我扮演的小姐不知道啊!」

她讓小雄把­鸡­芭抽出去說:「你cao死我了,今天的生意太虧了!」

彎腰褪去­鸡­芭身上的套子,又舔又吹。

吹了一會兒她也累了,斜躺在小雄懷里,一手握住小雄的­鸡­芭使勁揉搓,一面嬌嗔道∶「我可真服了你了!你換人吧!在cao就cao死我了!我演不下去了!」

小雄笑這在芸奴的鼻子上親了一口,喊道:「換人!」

菊奴在外面應了一聲。

芸奴離開了房間,片刻依萍進來了,她還有點不好意思,小雄笑著拉過她,問:「你叫滿床飛啊?飛給我看看!」

依萍嬌羞的脫去了衣服,上了床,在床上跳起了艷舞,雖然舞姿很生疏,好在她體型不錯,在加上幾個誘惑的動作,舉手投足之間還有那么點意思。

「這就是你的滿床飛?」

「回大爺,我本來不叫滿床飛,是媽媽給改的名字!」

依萍湊到小雄跟前說。

「你原來叫什么?」

小雄看她捏腔拿調的蠻象就順著她演下去。

「奴家原來糾床上叫。」

「呵呵,你叫的好聽嗎?」

「當然了,不信奴家叫給你聽聽?」

「好好,等會在叫!」

小雄在她pi股上捏了一把問:「你後面作不作啊?」

她起初茫然∶「什么後面?」

旋即想到小雄指的是­肛­茭,粉臉一紅說∶「不作!」

又補充一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