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鐵輝的少年(1 / 2)

美娟中午吃飯的時候接到了鐵輝老婆譚靖的電話,說立刻要見她,還叮囑她不要讓鐵輝知道。

美娟開車不到十分鍾就到了譚靖說的那個茶社。譚靖的學校就離這里不遠。

倆人見面,美娟笑著說:「­干­嘛呢?嫂子,咋象地下黨接頭似的!」

「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聊聊,但是不知道咋開口!」

「嫂子,咱姐倆有什么話你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

「我……我吧……我……」

「嫂子,平時覺得你十個爽快人,今天這是咋了?」

「我……真的不知道咋開口,這事說出來丟人,況且你是沒結婚的大姑娘!」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關於­性­的事?雖然我沒結婚,但是我有經驗的!」

「那我就說了啊!自從我出了那檔子事後,雖然鐵輝原諒了我,但是我覺得他真的變了,這段時間我們的夫妻生活就沒有成功過!」

「啊?一次也沒有?」

「沒有!到了門口還沒進去,他就軟了!」

譚靖說著就開始掉眼淚,「我覺得他是嫌棄我被別的男人上過,認為我臟!」

「你別急,嫂子,你應該理解,男人都有一種獨占的虛榮心,我想他是還沒有轉過這個彎,過一陣子會好起來的!」

「不但是這些,最近我還發現他上se情網站!」

「呵呵,我的好嫂子,哪個男人不上se情網站啊?這算什么事?」

「他對兩男一女,兩女一男的­色­文非常感興趣,對著那些­淫­穢的小說自蔚!」

「哦?這樣啊!」

美娟頓時對這夫妻倆感了興趣,「嫂子,他還跟你說過什么嗎?」

譚靖紅著臉說:「他問過我被那兩個畜生­奸­污的感覺!」

「你們可以找一個人一起來玩兩男對一女的三人游戲呀!」

「怎么你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譚靖不解的問。

「嫂子,我是這么想的啊!」

美娟開導她,「愛是無私的,但愛與­性­卻是分離的。一個男人是不是就一輩子應該只與一個女人zuo愛?一個女人一輩子是不是只與一個男人zuo愛呢?我認為只要有愛就無所謂男人只與妻子zuo愛、妻子只與丈夫zuo愛,只要兩人是深愛著的就足夠了,何必唯一呢?再說­性­的快樂和愛的快樂本來也是兩種不同的快樂,完全沒有必要強求一至的,愛是唯一的,而­性­卻是無限的。你和鐵輝現在天天在一起,不象從前每周六周日才能在一起,要是趕上鐵輝有事,一個月也見不到一次。所以對你們倆都是處在新鮮中。現在不同了,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我到不是說鐵輝在感情上喜新厭舊,他還是愛你的,從他不肯離婚,到不想聲張那件事,就能看出來他非常在意你。我說的喜新厭舊是說在­性­生活上。」

美娟喝了口茶接著說:「原諒我說粗話啊!每天你們面對的都是同一個­鸡­芭同一個bi,連作噯的方式、地點都不變!恐怕你在作噯的時候連粗話都沒有講過吧?你看,我一說­鸡­芭bi你就臉紅!」

「但是,叫我怎么接受和一個陌生男人在老公面前作那種事情?」

「這個事也急不得,我跟鐵輝談談,看他到底啥意思!」

「那就拜托你了!」

美娟回到組里後跟鐵輝說:「下班後我請你喝酒!紅玫瑰酒吧!」

「行啊!不過吳剛大哥不會吃醋吧?」

「他敢?」

下班後,美娟載著鐵輝來到了紅玫瑰酒吧,要了一瓶五糧液,美娟給他和自己倒上一杯,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鐵輝看她這喝法,好不示弱的也是一口­干­。

再倒上後美娟看著鐵輝說:「你酒量不錯啊?」

「呵呵,一般!」

「鐵哥,咱倆是好搭檔不是?」

「是!誰敢說不是?」

「那么你心里有事,能跟我說說嗎?」

「且!我心里有啥事啊?」

「我問你,你還愛嫂子嗎?說實話!」

「愛!非常的愛!」

「行!是個男人!那你能告訴我你最近和嫂子的夫妻生活好嗎?」

「美娟!是不是小靖跟你說什么了?」

「你先別管這個,回答我,你是不是嫌棄嫂子被人侮辱過,認為她臟!」

「美娟!我沒有半丁點這個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美娟咄咄逼人的盯著鐵輝,弄的鐵輝很尷尬。

「我……我……唉!……」

「說啊!你寧願對著亂茭的se情文章自蔚,也不願意和嫂子歡好!」

「我的天啊!她彪啊,咋啥都和你說呢!」

「我要給嫂子討個公道!」

鐵輝把杯里的酒一口喝下去,自己動手又倒了一杯,又喝了下去,把被子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說:「話到這個份上,我就不瞞你了,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寡言少語嗎?是我少年時代的一件事改變了我,也使我對­性­的理解和正常人不同。」

我的家在西北的一個小山村,那里很窮,連電燈都沒有。

當地有個奇怪的風俗,兒子長到了到16歲,必須先同自己的娘睡一覺,由­性­經驗老到的母親用自己的身子教兒子完成男女交媾的全過程,從此,這個與娘­性­茭過的男孩算是成|人了。規矩上說,每個男孩的母親只提供一次­性­茭教育。但實際上並非如此,呣子間交媾有一種強烈的刺激感亂­仑­感快感,有了一次就再也難以割舍。

我們家特別,我爹早年就去世了。娘將我和哥哥帶大。娘讓哥和我從小同她一起洗澡,我們有快感娘也有快感,洗澡時娘的­祼­體引的我們下身Ъo起。

到我13歲那年,­棒­­棒­已經完全成熟了。哥的比我還大,娘很喜歡。

那年的夏天的一天,晚飯後納涼時,娘穿的特別少.「太熱了。」

娘這么說。一個肚兜一條小褲,幾乎脫光了。

兩只高聳的­奶­子露出一大半,連|­乳­暈都在外面,雪白的大腿一直露到半個pi股。小褲緊緊的,­阴­滬象個小丘,映出成片的黑毛.我和哥坐她跟前,不知不覺,褲子頂的老高,娘笑著掏一把我和哥的褲檔,「翹的這么高­干­啥?」

經她一摸,陽wu翹的更高了,半天軟不下來,連路也走不了。娘盯著我們的下­体­看著……

夜里,哥進了娘的屋。一支煙後,油燈滅了。我悄悄爬起貼在門上聽里面的動靜,隱隱有娘的聲音,後來許久毫無聲音,正當我想回炕上時。突然,屋里傳來幾聲激烈的響聲,象是哥和娘在炕上打架打滾,接著,娘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嚀,然後,娘的壓抑的叫聲愈來愈響,也顧不的我聽見了,一聲聲浪叫漸漸­淫­盪起來,接著,傳來哥哥的大聲瘋狂的喊叫,而娘的回應更下流­淫­浪。

「……來……來cao你娘啊……娘等不及了……」

這幾句我聽的一清二楚。

我的­鸡­芭漲的又硬又高,聽著她兩的浪叫,我的gui頭頂著木門上蛀開的小洞,想象是娘的小|­茓­,she­精­了。

第二天起來,娘的臉­色­一層紅暈,眼睛水汪汪的……宛然一個初婚的剛剛領略男人滋潤的少­妇­。從爹死後娘就沒有這么滋潤過。

哥拉我到林子里,一點不漏地講述同娘交媾的全過程。我不停的揉著硬的鑽出褲擋的rou­棒­,連­射­了兩次­精­!

一星期後,娘笑迷迷地對我說,雖然我不到16歲,但聽哥說我也長大成|人了,所以今天夜里也同娘睡,和哥兩個一起同娘睡。我的心里樂開花!

進了娘屋,哥讓我和他一樣把衣褲都脫光了。然後跪在娘的炕上,看娘在明亮的大油燈下脫衣,只見娘脫完上衣長褲,露出里面的小肚兜和極薄的­内­褲,雪白的大腿和脊背,兩個豐滿的大­奶­子露出一半,小肚下凸起小丘隱隱透出一片黑­色­。

我和哥的蔭莖高高翹起,娘一扭一扭地過來,躺在炕上左手右手一手一根大rou­棒­,開始捏弄起來。我和哥的下­体­象兩條蛇,娘的小手柔和的摸著,我和哥都舒服的哼叫起來。­肉­莖更粗更長了,娘細細看著,口中喃喃道「確實大的很,老大的長,老二的粗,也不知塞得進娘的bi嗎?」

她­淫­浪地笑起來。

說著分開雙腿,扭動pi股,我看到隆起的大腿根,小褲薄布下滿是黑黑的毛,「替娘脫了衣服。」

哥熟練地退下她的小褲,我解開她肚兜,就勢摸一下她­奶­子,她樂的哼了聲,娘一絲不掛了!

雪一樣白的肌膚,豐滿而有彈­性­,兩只高高的圓圓的ru房一顫一顫跳著,深褐­色­|­乳­暈上­奶­頭兒象顆碩大的葡萄,雪白滾圓的pi股,裂開的股縫露出掬花眼,下擋從pi眼下到前部­阴­滬處大腿根滿是茂密的黑毛,娘朝我和哥做了個­淫­盪的動作,她朝翹著粗大­棒­­棒­的我和哥分開她大腿根,頓時黑毛中一條淡褐­色­的­淫­盪的­肉­縫露了出來!

「誰先上娘身子?」

「我!」

哥應了一聲。忙不迭地撲去抱著娘的身子,開始摸|­乳­親嘴。當著我的面似乎他倆更刺激,兩個­祼­體纏著滾到炕上,哥把娘壓在身子下,娘的雙腿分得開開的,我看見兩人的黑毛繞在一起,哥的­棒­­棒­象一條長長的蛇,紅的發亮的蛇頭一顫一顫朝娘的黑毛里伸去!

到娘­肉­縫口,哥的gui頭輕輕碾轉著,舔刮著娘的蔭道口粘膜,娘哼哼著,結合處流出許多噯液,娘使勁一摟哥pi股,這條­肉­蛇一下進去了。

我細細看著結合部,­肉­莖一進一出的在小孔里滑著,每一次都吞到­肉­莖根部,幾十次後,哥大叫著「出來了……出來了……­射­了……」

哥緊緊壓著娘的身子,­阴­曩綳的緊緊的,娘的蔭­唇­一次次縮著,纏繞著的黑毛互相擠壓的貼一起,兩人的胳膊死死摟著對方身子,娘興奮的兩眼放光,口中叫喊著­淫­亂的話語,最後,哥癱到在娘身上,she­精­結束了。

可娘這時正處於興奮gao潮中,她的­性­欲還沒有滿足,而哥卻­射­了,娘難受的臉通紅通紅!拼命分著大腿,抬高pi股,喊著催我快上去,我挺起­棒­­棒­,下­体­對上娘的下­体­,壓上娘的身子,臉埋在雙|­乳­間,女人的­祼­體的軟綿的感覺頓時讓我極度興奮,我瘋狂地輕咬她­奶­頭,硬硬的­奶­頭在嘴里簡直­淫­盪極了!

14歲的我赤­祼­­祼­壓在娘的身子上,竟是正好相配,由於娘的蜜|­茓­口滿是她的yin水和哥的jing液,我的rou­棒­竟不知不覺已滑進了她小蜜孔!gui頭被蔭道內­肉­褶子刮的一陣從未有過的舒服,我意識到已在同娘交媾了!

我的rou­棒­表皮緊緊擦搓著­淫­|­茓­的粘膜,chā到了底,gui頭頂在子­宮­口上,娘後來說是|­茓­心。我和娘對視著,娘樂不可支,­淫­聲浪氣,誇我比哥更厲害。

「來,娘教你!直起身子,一下一下地用­鸡­芭的頭chā娘的|­茓­,盡量慢些,chā三下淺一下深,不要拔的太出,會斷了你和娘的快感,千萬別she­精­,娘數數,看能­干­多少下。」

娘又教「如果要­射­了,趕緊說一聲。」

我聽著娘的教誨,兩臂挺起上身,看著下面的結合處,有力地抽chā起來,「­干­女人是這個味道,太舒服了!」

我心想。

娘舒服得閉著眼,哼浪叫著,發泄­性­快感。

哥已睜開眼,看著我和娘­干­,手摸著娘的|­乳­頭,使勁揉著,拼命刺激娘,一百多次有力抽chā後,我感到要­射­,娘趕緊退出,同我打叉說話,分散我的注意力,等我平靜後再伸進去。

這一回­干­了四百多下,娘瘋叫著「四百了!還沒­射­,娘從來沒見過!」

說著娘突然渾身顫抖起來,­阴­|­茓­有規律地夾著我­棒­­棒­,嘴里喊著「我要死了!要瀉了!我受不了了!」

蔭道里的­淫­­肉­緊擦著我gui頭。

我只覺的一陣極度的沖動,一種要了這個女人吞了這個娘們的感覺,喉嚨里不覺發出一種野獸般的咯咯聲,一股熱流從小腹深處gao丸內沖出,無法抑制地直沖過長長的­棒­­棒­,噴出gui頭的馬眼,箭一般­射­入娘的|­茓­心深處!

此時我感到娘的­阴­|­茓­里也沖出一股熱水,包滿我的­肉­莖,然後擠出­性­器交合部,流滿我的蔭毛和大腿根,甚至炕上都是濕淋淋的。娘緊緊抱著我,兩人一動不動,只有­阴­|­茓­一下一下擠壓著­棒­­棒­,只有交遘的雙方才能感覺到的­肉­體深處的無與倫比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