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白景擎送客。」北冥寒冷淡的說了一句。
龍栩栩並不生氣,他了解北冥寒的脾氣,不想惹他厭煩,反正她和他訂婚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皇甫夜正好捧著那束花回來,龍栩栩出門後,他立刻把花放到一旁,問道,「大哥,你怎么不揭穿這個女人啊!趁機甩掉這塊狗皮膏葯。」
「留著她還有用!」北冥寒說完這句話便閉上了眼睛。
「……」
皇甫夜現在見到這個女人就覺得惡心,她還能有什么用處?不過大哥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他也就不多問了。
他見人走了,立刻抱著那些花直接扔到外面的垃圾桶里了。
白淺淺看著龍栩栩離開了北冥寒的病房,立刻關上門,略有些激動的說道,「姓龍的女人走了,你可以去見北冥寒了。」
顧傾心用力的抿了抿唇,卻沒有動,只是懨懨的應了一聲,「哦。」
「你怎么了?不高興了?」白淺淺坐了下來,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淺淺,我到底算什么?」顧傾心抱著膝蓋坐在那里,不知道是在問白淺淺,還是在問她自己。
北冥寒為了救她就躺在隔壁,她卻不敢去看他,因為他的未婚妻在。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見不得光的生物,永遠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他的身邊。
這種感覺真的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