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好後,顧傾心轉過身脫下衣服,把睡衣蓋在上面,露出小腹上的傷。
「心兒,你這害羞的毛病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好?」北冥寒坐在床邊一邊給她塗葯一邊柔聲問她。
「啊?我沒有害羞,就是覺得這樣躺著,不太美觀。」顧傾心尷尬的笑了笑。
「不管什么時候,你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北冥寒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顧傾心,「……」
現在他說情話的水平已經純熟張嘴就來的地步了。
這都是她給練出來的,幸好這個男人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所以以後他只能對她說情話。
要是這次她和他真的分開了,那豈不是便宜了別的女人了?
想想,顧傾心就覺得太慘了!
上好葯後,北冥寒也去洗漱了。
顧傾心看著他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腿傷,正常走路的樣子有些但心,他的腿傷的也不輕,真的沒關系嗎?
她甚至有些自責,當時從船上回來,她一直想著為自己中槍墜海的唐容凌,卻連他的傷都忽略了。
當時,他也為自己中了兩槍,只不過傷在腿上罷了。
北冥寒走出來的時候,顧傾心正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個小腦袋在外面,北冥寒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進來,他剛躺好,顧傾心便轉身貼了過來。
北冥寒的身體一僵,因為他手臂碰到的是一片滑膩的皮膚。
他的腦袋『嗡』的響了一聲,呼吸也變得粗了一些,他轉頭看著她,眸光深邃,「心兒,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