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來，只想問你兩個問題，第一個我已經問過了，你的回答我不滿意……」

夜七喝茶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了。

「第二個問題就是，周姨是不是你殺的？」顧傾心吃著酥餅看著他。

「是！」夜七毫不猶豫的回答。

顧傾心手上的酥餅掉了下去，她眨了眨眼睛，像是不敢相信，「你……真的是你？」

「對，是我，就是我殺了周姨。」夜七很認真的重復。

「……」顧傾心看著他，手指都在顫抖。

「現在你的問題都問完了？」夜七看著她的樣子，還是心軟了，把頭轉向在一旁。

「如果周姨真的是你殺的，如果你是壞人，你不是應該否認嗎？你為什么要承認？」顧傾心真的看不懂了。

「顧傾心！」夜七突然這樣連名帶姓的叫她，好像還是第一次，顧傾心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夜七笑了一下，說道，「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很可笑嗎？我都承認了，你為什么要拼命的為我找借口？怎么？你就那么不想我離開？還是你其實有點喜歡我？」

顧傾心猛的站了起來，磕到了腿，椅子也被她撞得向後挪了一些，她結巴的說道，「你……你……你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歡你？我愛的是阿寒，我只愛他一個人！」

「哦？是嗎？可是你今天這樣不依不饒的，給我的感覺就是喜歡我。」夜七低下頭，眼中卻是全傷痛。

「夜七，你不用故意說這樣的話嚇唬我，我知道你是想讓我知難而退。」

顧傾心是真的把他當成了朋友才會這么做的，而且，她這么做也不全是為了自己，因為她知道，夜七的背叛，北冥寒比她還難過，所以，她這么做，不止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北冥寒，為了把他當成朋友親人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