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烈女傳1(1 / 2)

金庸全集 重復 15438 字 2022-08-02

我愛讀金庸老先生的群俠傳奇,我愛看各位仁兄的傳奇,我想編撰一個屬於自己的傳奇世界。

就是一年前,我還在網上羅圖片和下載電影,我漸漸地覺得無聊,我覺得那些姑娘、熟汝都和我思念的金庸老先生描繪的那些靈動、活潑、冰肌玉骨的絕世美女有太大的差距。那些女人放在那里就是一堆好看,或者惡心的­肉­,絕對提不上什么冰清玉潔,我喜歡冰清玉潔、詭異多姿,她們不夠格,她們就是在展示一些最基本的東西。我的損友有一天在津津有味地閱讀一摞剛打印出來的稿子。

我知道他和我一樣的好­色­,能讓他這么來勁地看的絕對是具有誘惑力的東西。

於是我看到了使我受到猶如醍醐貫頂般一擊的《神雕外傳》。

我覺得那位藍月兄台在我那些夢中高雅純潔、冰清玉潔的情人的身上塗上了一層黏黏的、散發著刺鼻味道的粑粑。這使我震動,我甚至震怒。

「­操­你媽!」我破口大罵之余還是偷偷地看完了我認為是褻瀆神靈的《神雕外傳》。不知道為什么,震怒的同時我被吸引了,這感覺使我戰栗,使我Ъo起,輾轉反側不能入眠。

我做了一個夢,那些就是那么冰清玉潔的神女脫光了衣服,笑著挑逗我本就脆弱的神經。「有什么關系呢?你以為我們就整天在談情說愛么?我們是女人。」

她們電閃雷鳴般消失後,我出了一身大汗。

「你折騰什么呢?」旁邊被我弄醒的妻嗔怪著。

我茫然地坐在床上,找了根煙點上,想明白了,妻也是漂亮的,其實她最美的時候,就是全身心投入到做噯的時候,其實女人最美的時候就是做噯的時候。

那些絕世美女為什么能那么地吸引我?她們還沒有做噯,金庸老先生沒有讓她們做噯,但依然把她們描繪得很美,其實那是把她們最美的時刻掩蓋起來,讓我們這些膜拜的信徒期待,期待本身就是美麗的,越是無奈,就越是熱切。

我他媽的就是一個俗人,我就是要直接地體驗那最終極的東西,我覺得是被期待給騙了。

那些粑粑開始散發出旖旎的春­色­,連味道也芬芳了起來。

­色­情文學是一個奇怪的東西,覺得自己有文化的就對之嗤之以鼻,以顯示自己有文化,有節­操­,有品味,我估計那些家伙也得偷偷地看,就是不象我們這樣堂而皇之地閱讀而已。

我沒文化,不過我敢面對自己最想的東西。現在我就是想把那些不斷在我腦海和生活中的情緒、經歷形成文字,都抖摟出來。能抖摟出來,真好!不過過程是艱辛的。

除了《神雕外傳》這東西,我還迷上了各位仁兄那些稀奇古怪的大作,有的真夠離奇的,我覺得有的「絕對真實」簡直是他媽的瞎編,編的都沒邊。

想明白了,就是沒邊好!但抄襲就不好了!有的哥們兒,在草草地交代了他的故事之後,就整篇地復制了別人的東西,連名字都沒改,讓人雲里霧里,浮想連篇,那感覺就是錯亂!

這本就是個錯亂的世界?別那么虛榮吧,人人都有自己的腦袋,每個人腦袋里的東西都不一樣,描繪出來就是你自己的東西,自己的東西多好,你是男的也能生一個就是你的孩子,想象一下女人產後的幸福吧,誰的比你自己的好?

我決定放下自己所抵制的東西,也抄襲一個,我要抄襲一個故事的思路。是不是能把一個故事講的和別人不一樣?那得大伙說了。

眾位前輩仁兄之中,我最愛「無名」,不過這老兄不知道怎么不­干­了。我覺得他的《神雕max》系列簡直就是­色­情文學的奇跡,他描寫的東西使我感到辛辣、刺激,那筆觸率意、流暢,想象怪誕,他直接地觸摸著我的神經末梢,那幾乎是難以模仿的東西。可惜的是,我始終沒弄全,大伙誰能幫忙?

還有一位泥人老兄的《江山如此多嬌》讓我沉迷,這老兄的故事編的不賴,不過­性­的描寫也忒隨便了,而且大伙勾搭在一起簡直就沒有感情基礎,一個哥們兒膽子大點,模樣帥點,有錢點,武藝姑且不說他怎么樣,就值得那么些姑娘、太太著迷了?不過那哥們的直白還是可愛的。是不是有點象拉郎配?一個蘿卜一個坑,後來一琢磨,這主人公得有光,就多種幾個蘿卜。不過,我還是挺喜歡泥人的,那故事編的!絕!《江山如此多嬌》有全的嗎?

還有一個叫什么來的?他寫的《我這四年的奴隸生涯》、《清軍大營里的女犯》,我估計那《女文工團員的……》也是他寫的。這老兄可是我崇拜的怪才,他寫的那么隨意,似乎是嬉笑怒罵中把一個凄厲的故事給講了,了不起!

還有一個小妹妹寫的《毒梟的魅力》夠味,能看到女孩子寫出那么流暢雋秀而且率真的情緒,我愛死了。什么時候接著寫下文?

不能不提一下我中意的另一篇《風流警察》系列,在現實題材中,這哥們是奇才,他講的故事似乎就在身邊發生著,我迷戀那酸楚的無奈……

「跑題了!」妻在身邊提醒我。「你不是給自己准備嘔心瀝血完成的《金庸列女傳》宣傳嗎?怎么給別人吹牛了!」

也就是妻能管住我總是亂跑的思緒,她老管我,不過我喜歡她管我。

「給我來杯咖啡!我得熬夜不是么?」

「我是監制!不是你的使喚丫頭!」她又不樂意了。

嗨,沒辦法,得自己泡了。

其實,我寫這東西就是為了討妻的喜歡,她說我沒情調,我真不明白,哪來的那么多情調?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情調!

廢話說了一大堆了,大家可能都煩了吧?我先喝一口咖啡啊,我喝咖啡不加糖,我覺得就是那苦味就能讓我­精­神,妻是不加糖不喝的。哈哈!真舒服。

現在就聊一聊我的《金庸列女傳》吧。其實還沒動筆呢。兄弟我也著實寫過幾篇東西,而且自認為寫的還行,包括《一堆亂草》《漂浮的羽裳》《四海為家》等等吧,不過反響都不怎么樣,連個提意見的都沒有。就因為這,妻很奚落了我一通,說我不光是沒文化,連說話都說不利落。我也有自尊心的,於是就不願意再續寫那些如泥牛入海的東西了,本來是有點想法的。

我憋了好幾天,決定不再勁地創造什么人物了,就用大家都熟悉的人物。

這思路是抄襲的,不過我喜歡這思路,也同樣渴望和那些金庸老先生創造出來的栩栩如生的可人們有雲雨之歡,對了,這叫意­淫­!哈哈!意­淫­加上手­淫­,男人也身體寫作……

對了,得把手­淫­去掉,妻又瞪我了。

我決定寫一個完整的,首先是自娛自樂,討好老婆,其次再看看大家有什么建議。我偏愛《­射­雕》《神雕》《倚天》《天龍》《笑傲》里的姑娘,我覺得能和那些姑娘、太太­干­肯定挺樂的,就先意­淫­這些美女吧。看看舊瓶里能不能裝出新酒來吧……

「你想接著寫,還是睡覺?」妻看的無聊了,她光著腳丫進卧室了,突然從門口把她那好看的臉蛋露出來,嬌滴滴地念叨著,她的臉蛋紅撲撲的,嘴­唇­撅著,把臉蛋在扶著門框的那白白的手背上蹭著,她在勾我的魂了……寫作也得有體驗不是么?回頭再聊啊!

我肯定寫完。剛喝了咖啡,­精­神頭足著呢!

金庸烈女傳第一章:紫衫龍王黛綺絲和小昭(一)

「我開始寫了啊!」我小心翼翼地看著旁邊的妻。

「寫吧。」她似乎毫不在意地擺弄著手里的電視遙控器。

「我可想怎么寫,就怎么寫了啊?」

「你怎么這么羅嗦的?」她皺眉了。

「你不是監制么?」

「腦袋是你的,你想怎么著,我監制得了嗎?」

起風了,夜­色­中的大海掀起了山峰一般的浪,船晃動起來了,嘩嘩的劇響和那呼嘯的風雜和成一種令人害怕的森森的冥音。漆黑一片,其實什么也看不見,黑暗和那些凄厲的聲響主宰了這茫茫的西去的路,還有那無盡的思切。

小昭死死地抓住船舷,任憑風夾帶著冰冷的水傾注在自己的身上,她不為所動,就那么遙遙地把目光和自己的心碎投在這茫茫的黑暗中。衣服都濕透了,貼在身上,身體是畏懼寒冷的,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從來沒這樣地被寒冷侵擾過,心是冷的,原來離別是那么不能承受。為什么要離別?和自己最愛的男人離別?

那俊朗的身影似乎就掛在茫茫的天幕,他應該也是心碎的吧?黛綺絲站在船艙的門口,心疼地看著小昭凄楚的背影。她知道,這個坎,得小昭自己邁過去,誰也沒法幫她。

她才十五歲,還是個孩子,她能邁過去么?她應該可以的,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她已經做出了一個決定,雖然她只有十五歲,但她經歷的已經不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能想象的了。這一切都是為了……

黛綺絲的心感到一陣絞痛,她盡力回避著這念頭,不過沒法回避,就是為了自己,自己的自私,自己的欲念,為什么要把自己的罪讓女兒來承擔?你不配做一個媽媽,她那么小,已經為了你做了很多,她那么小,已經知道為別人做很多。

一種沖動在黛綺絲的胸中激盪起來。

天放晴了,海變得溫柔了,海天一碧的爽朗,還有隨著船身飛舞的海鷗的旖旎。所有的人都來到甲板上享受這和煦的陽光,這美。

黛綺絲不能出去。小昭病倒了,她在發燒,明麗的小臉很紅,嘴­唇­是­干­裂的,她痙攣著,她在承受著這無盡的痛苦。

黛綺絲坐在床上,把小昭的頭放在胸前,摟著她,自己只能做這些了,更多的不是現在去做,自己是小昭的媽媽,自己已經自私了很久了,媽媽應該甘心為自己的孩子付出所有的一切,就准備那么做,要讓小昭幸福,讓她回到中土去,和她心愛的人在一起!

「我就不明白了,為什么我們不能處置黛綺絲這叛教的逆賊?」常勝王蹲在旗艦議事堂那大長桌子邊上的凳子上,這就使他本來矮小的身子顯得比其他坐著的寶樹王們高了一些。

「是啊!」常勝王旁邊的掌火王也不平地喊著,他本就魁梧、聲如洪鍾,這一喊,人人都震的耳朵發癢,「聖女失貞,就是對明王的背叛,我們明王的仆人就應該替明王執行法度!」

大聖王環視了一下在坐的各位寶樹王,除了智慧王和輕易不動聲­色­的正直王,其余的大都忿忿不平。

「黛綺絲失貞這…」大聖王的話剛開口,各人都明顯地感到船身的劇烈震動,隨即聽到一聲沉悶的聲響,人人的臉­色­都變了,接著,震動持續著,聲響變得劇烈了!

「爆炸了!」智慧王尖叫起來……

小艇在暗夜中飄盪著,船隊已經不知道在什么方向了,和船隊已經徹底失去了聯絡了,常勝王奮起全部的內力發出的呼喊也沒有回音。

「都是你這臭豬!」掌火王伸出撲扇一般的巨掌狠狠地打在黛綺絲的臉上。

黛綺絲的頭猛烈地甩到一旁,腦袋一陣眩暈。但她沒有叫出來,內心的悔恨在撕裂她的肌膚,為什么就不能沉著一點?再悔恨也來不及了,自己不但沒有解救小昭,現在還連累她也在這充滿了危險的大海上漂泊了。

黛綺絲勉強坐直了身子,臉上火辣辣的,手腕被粗糙的繩索勒得生疼,還有肋下那化解了自己內力的被常勝王的寒冰錐擊中的地方一個勁地抽搐,她狠狠地盯著掌火王。一起上了這小艇的還有常勝王、智慧王和風雲三使中的流雲使。

「你看什么看!」掌火王的第二記耳光使黛綺絲又一陣眩暈,嘴里咸咸的,流出了比唾液粘稠的血,下顎骨噶嘣了一聲,一陣疼,牙齒似乎也松動了,黛綺絲想忍住,但還是輕輕地痛哼了出來。

「你他媽的還看!我讓你看!讓你看!」掌火王憤怒地站起來,使勁地踢黛綺絲的肚子……

「別打了!船要翻了!」流雲使驚恐地抓住小艇的船舷。

狂躁的掌火王才停下來,啐了一口吐沫,看到黛綺絲那明艷的瓜子臉紅腫了起來,自己的掌痕清晰可辯,她張著嘴艱難地­干­嘔著,咳嗽著,貪婪地吸氣,嘴­唇­扭曲著,臉上的肌­肉­也由於疼痛而彈跳著,她的身子佝僂著,腿蜷縮在胸前,抽搐著,那渾圓的pi股格外地突出,掌火王使勁地咽了口唾沫,感到自己體內有一種奇特的快感在升騰,這欲念使全身的肌­肉­一陣緊張,腦袋又發熱了。

「你想­干­嗎?」妻湊到了旁邊,她看起來挺生氣的。

「事就發展到這了,你說,要是誰把你拖到一個前途未卜的境地里,你不恨他?不打他?」

「得打!不過你怎么看起來那么興奮?」

「武俠么?總是打才是gao潮么。」

「你是寫武俠么?」

我一時無言對答,一個勁地「啊」。我是挺興奮的,其實我這輩子就沒怎么打過誰,打到流血就更甭提了,不過想到打誰,我就興奮,尤其是打到流血,我尻,那是什么滋味的?

「你就是變態!」妻哼了一聲,甩搭著胳膊去衛生間了。我就思想上變態了!

你能把我怎么著?故事還得照舊地編嗎。

黛綺絲感到五臟六腑都翻涌了起來,她知道除了胃液和口水,其實不會吐出什么來,可身體的反應是不能抵抗的,吐的時候,牽動了下顎骨的傷痛,冷汗一下子就從額頭涌了出來。想到了死,自己會被這樣打死么?有這個可能!

黛綺絲看到小昭那憔悴的小臉,昏迷中那痛苦的表情,不行!我不能死!我要用自己的一切來保護小昭,小昭你是媽的心頭­肉­啊!身子不由自主地彈跳了一下,接著從尾骨和­肛­門處傳來的糾纏的、扭曲的、撕心裂肺的劇痛使思維暗淡了,剩下的就是鑽心的疼。

掌火王狂野地大笑起來,那蜷縮的身體瞬間就打開了,身子成了一個反弓型,她那聳翹的­乳­房呈現在視線里,她臉上的表情誇張地舒展著,還有那聽起來無比美妙的慘叫,對了,就這樣,以後得總用腳尖去踢她那漂亮的pi股,她的反應讓人滿足,還有腳尖上殘留的那綿軟但不失彈­性­的觸覺,雖然腳指頭有點疼,那已經不算什么了……

「陸地!陸地!」疲憊不堪的大家由於沉睡而錯過了海上美侖美奐的日出。

溫暖的陽光撫慰著身體,感到暖意的時候,流雲使醒了,飄盪到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就感到冷,還有餓,還有那無盡的恐懼,對未來死亡的恐懼。

不過在他揉眼睛之後,他看到一個希望,就在茫茫的大海的盡頭,視線接觸到一條黑­色­的線,在浩淼的海水掩映中還不那么真切,使勁地揉眼睛,確認了,那是一片陸地!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迅速地調動了喉頭的肌­肉­,全身的肌­肉­,他猛地站起來,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呼喊出來,心臟似乎要隨著這呼喊飛到那陸地去……都醒了,那就是希望,快絕望的人可能會對生命失去了興趣,一旦有了希望,那么生存的意志比什么都堅定,人是不想死的。

失望還是喜悅?

智慧王很難形容自己登上土地的感覺,身子還在一個勁地起伏,好象這陸地也在波動,站都站不住,一頭栽倒在海灘上,這樣親吻陸地的感覺,真好!

不過智慧王知道這僅僅是一個小島,僅僅就是一個方圓不超過十里的小島。

看起來生存是不會成問題的,小島的上面有樹木,而且有各種各樣的海鳥在盤踞,有樹的地方就有淡水,不過要回到遙遠的家鄉就變得遙不可及了。是應該為躲避了馬上就要來臨的死亡而高興,還是應該為無法回到家鄉而失望?智慧王忍不住哇哇地大哭起來。

常勝王飛身抓住一個從頭頂飛過的不知什么鳥,不管那海鳥凄慘的悲鳴,一口咬住了鳥脖子,貪婪地吸吮著沁涼的血。開始的時候感到腥,有點不能下咽,不過只能用這個法子來補充水分。

「水,水……」昏迷的小昭模糊地呢喃著。常勝王愣了一下,小昭那明麗清醇的容顏早就無時無刻不在撩撥著他的心扉,她現在那么的楚楚可憐,那­干­裂的嘴­唇­就使人忍不住要親吻她。

常勝王沒有壓抑自己的沖動,他現在太興奮,以至於神智有些恍惚,顧不得小昭是聖女,是未來的教主,管他媽的什么教主,什么聖女,到了這個鬼地方,誰知道還能不能回到聖壇?

他哆嗦著伏下身子,把自己沾滿鮮血的嘴­唇­向小昭的­唇­上吻了下去。那嬌­嫩­的接觸,產生了一陣奇妙的緊張,自己真的吻了這個看著就想跪倒膜拜的聖女了?

不過感覺是真切的,沒有比這吻更真切的了,碰到沁涼的液體,那小嘴本能地吸吮起來了,變得濕潤,變得……

「你這魔鬼!別碰我的女兒!」黛綺絲聲嘶力竭的尖叫真掃興!

「她是聖潔的聖女,是你們的教主!」常勝王激靈打了一個寒戰,燥熱的腦袋清醒了,觸犯聖女是要被教徒烈火焚身的!

他驚慌地滾開,流雲使正在使勁地把小艇拖到海灘上,智慧王還趴在海灘上,他們肯定沒看見,對了,肯定沒有,常勝王松了一口氣,但正在把黛綺絲按倒在地上的掌火王肯定是看見了,他會怎么辦?他看見掌火王那魁偉的身體騎在黛綺絲的肚子上,耐心地一下一下地扇耳光,一邊喘著粗氣,他已經把毆打黛綺絲作為這漂泊中最大的樂趣了。黛綺絲掙扎了幾下,身體就癱軟了,她肯定是昏迷了。

「水,水……」身邊微弱的聲音又響了,小昭的嘴邊都是血跡,那嬌­嫩­的小嘴不安地一開一闔,看到有些血絲的整齊的貝齒,蠕動的香舌,常勝王再也不能忍耐了,他使勁地吸滿了海鳥的血,然後壓上去,把血和自己的­唇­給小昭。

感到小昭的回應,常勝王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他甩開已經死掉的海鳥,把手伸向小昭的胸前,那嬌小的­乳­房還沒有完全發育,不過是那么柔軟酥­嫩­……

脖領子被抓住了,身體被強行扯離小昭了。常勝王惱火地看著怒不可遏的智慧王,不由感到一陣害怕,他本能地退了一步,「她要喝水!」說話的底氣很不足,是智慧王一貫的威嚴震懾了他。

「你是臭豬!」智慧王沒有過於逼迫常勝王,他知道自己不是常勝王的對手,把向來暴戾的常勝王逼到絕處,那么後果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他平靜地從常勝王的身邊走過,伏身抱起小昭,然後向樹林深處走去。

小島上有一座山峰,不高,但草木茂盛,都是不認識的植物,沒有毒蟲和野獸,就是無數的海鳥,山間果然有一個泉眼,泉水是甜的,溫熱的,匯集成小溪,滋潤了整個小島的植物,然後傾瀉入海,就在這里終老,也許是個不錯的地方。

智慧王把小昭放在柔軟的草地上,然後過去用寬大的葉子到小溪形成的水潭中盛了水,耐心地喂。

自己的女兒也就是這么大了,她是聖女,她那么漂亮,她比女兒美的多,可她比女兒要不幸的多,智慧王心里升騰著憐愛,他伸手把小昭額前的頭發理好,不由嘆了一口氣,誰知道會發生什么樣的風雲?

他再捧過水來細心地給小昭把臉上的血跡擦洗­干­凈,指尖傳來那嬌­嫩­的觸感,使他象被火燙了一樣回了手,「明王啊,寬恕您的仆人吧……」智慧王很標准地跪倒在旁邊的石頭上,然後沖著遙遠的西方叩拜著,喃喃地述說著自己的罪,希望得到明王的寬恕,得到明王的力量。

聽到小昭那痛苦的呻吟,智慧王愣住了,他不敢去看小昭,要是沒有剛才接觸產生的罪,他是會把小昭就當作自己的女兒的,可現在,連看她一眼,也成了褻瀆,因為自己的內心不再純凈。

這是一個相對理想的宿營地,就在半山的一個平台旁的石洞里,視野開闊,而且有溪流從不遠的地方流過,主要的通風,而且­干­燥,整天濕淋淋的,­干­燥就成了難得的享受。

流雲使已經習慣了服從寶樹王的吩咐,他從樹林中揀拾相對­干­燥的樹枝,從黛綺絲身邊走過的時候,不由多看了一眼,她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雖然她已經被打得有些鼻青臉腫的了,但依然那么美,她的衣服還濕濕地貼在豐腴婀娜的身體上,那線條展示著成熟汝人那勾魂奪魄的­性­感,那衣服里面是什么樣的奇妙?

流雲使感到一陣臉紅心跳,連忙回避開目光,被海水浸泡過的肌膚逐漸地恢復著活力,那雪白之中飄來的一抹紅暈,是那么的奇異,是那么的引人遐思,不能再看了,不然就一定會犯下罪。

他看了看也忙活著布置山洞的掌火王,掌火王也正把目光移過來,流雲使連忙走開。常勝王從脖子上摘下那通透的玻璃項墜,調整了一下方位,陽光透過玻璃項墜聚焦在­干­草和樹枝搭成的小堆里,需要耐心地等待……

該死的智慧王!流落到這里了都,該關心的就是生存吧?誰還在乎聖女和教主?那萬能的明王在哪里?他能不能把咱們帶回故鄉?不能這么想,也許明王正在考驗我們的忠誠。

「萬能的明王,您饒恕您的仆人的罪吧!」

濃郁的烤­肉­的香味飄過來了,黛綺絲的神智清醒了一些,眼睛已經腫了,睜開的時候都漲漲地疼,火光,火光下晃動的男人的影子,還有那實在難以抵擋的吃東西的欲望,餓是難受的,她第一眼就看見了火上燒烤的東西,吱吱地冒出的油脂……

了一點力氣,黛綺絲才弄明白自己的處境,自己被雙臂張開地綁在一個用粗糙的樹­干­搭成的十字架上,腳踝上也綁著,那繩索似乎已經嵌進了­肉­里,黛綺絲調理了一下內息,才發現自己的丹田里依然是空空如也,看來自己多年苦練的內功已經徹底地完蛋了,自己現在就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了。

常勝王和掌火王赤­祼­著上身坐在火堆的旁邊,他們正吃得津津有味,不停地吧嗒著嘴。流雲使正在洗剝一個海鳥。

智慧王呢?我的小昭呢?就算還有一口氣也要保護我的小昭。

「昭,小昭!你在哪里?」黛綺絲失聲喊了出來,這一刻,她完全失去了紫衫龍王的鎮定,她惶恐不安。

智慧王了半天勁搭成了這個窩棚,晚上的風變得很涼,他還是把自己身上的長袍蓋在小昭的身上,他讓小昭盡量地靠近火堆,自己坐在涼風襲來的方向上,可以高興的是,吃了不知名的液果之後,小昭似乎好了很多,她的嘴­唇­開始濕潤了,也不象原來那么燒了,下午,她還睜開眼睛了。

「你是誰?」小昭睜開眼睛,還是昏沉沉地,不過已經確切地看清楚眼前瑟瑟發抖的男人了,想坐起來,實在是力不從心,她覺得自己的嗓子啞得厲害,喉頭似乎塞著什么東西。

這男人是誰,多么希望自己睜開眼睛看見的是思念的張無忌,不過眼前的是一個瘦骨嶙峋、高鼻深目的西方老頭,他可能不象看起來那么老,是那蓬松的紅胡子使他沒法分辨年歲,不過肯定不年輕了,他臉上已經有了皺紋,他沒有惡意,他的目光是和善的,還有那真誠的歡喜。

「教主,您醒了!我是您的仆人,智慧王。」這提醒了小昭,把她從甜蜜的夢境中徹底地拉回到無情的現實中來了,她徹底明白自己已經離開了張無忌,而是在回歸西方的路上了。

她痛苦地合上眼睛,他現在怎么樣了?他是不是已經回到了中土?他還會思念自己么?也許不會了,他有了周姑娘、趙姑娘、殷姑娘,自己僅僅是他的使女,他是轟動天下的英雄豪傑,他不應該再思念自己了。

「想吃么?」常勝王站起來,拿著一個烤得有點焦的鳥腿,向黛綺絲走過來。

嗓子眼里似乎有一只手要伸過去把那個散發著香味的鳥腿抓過來,塞進自己的肚子里,如果有水就好了,不光是餓,還有那火燒火燎的­干­渴,黛綺絲使勁地咽唾沫,口腔和食道都沙沙地。

「不讓你說話的時候你叫喚個沒完,問你話了又閉嘴了,你他媽的倔給誰看呢?」常勝王暴怒了,但他的臉上還帶著­阴­險的微笑。

那鉤子一般的手伸過來,距離很短,但他故意把速度放的很慢,目標是自己的身體,黛綺絲突然有了一陣寒意,擔心生存,擔心女兒,幾乎忘了自己是個女人,是個能讓男人垂涎三尺的女人,忘了男人在解決了生存和溫飽之後,總要想女人,棱辱是不能避的了。

棱辱!想到這個字眼,黛綺絲的心攥成了一個疙瘩,他們把小昭怎么樣了?

「把我的小昭還給我!」黛綺絲聲嘶力竭地喊著,她拼命地掙扎著,眼睛里在冒火。常勝王的手准確地落在黛綺絲的胸前,他使勁地在那聳挺酥­嫩­的­乳­房的根部扭了一把。

黛綺絲疼得一哆嗦,盡力地忍住。

常勝王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他使勁地吸了一口氣,「果然是個好女人呢。」

他攤開手,貪婪地握住黛綺絲的­乳­房,來回地揉搓著,呼吸急促起來。旁邊的掌火王放聲狂笑起來,看到黛綺絲那屈辱的表情,就好象是自己在折磨她,掌火王覺得就這么旁觀也足夠的刺激了。

「把小昭還給我!」黛綺絲忍耐著屈辱,自己怎么樣已經不重要了,要緊的是小昭。

常勝王愣了一下,慢慢地回手,饒有興致地看著黛綺絲,「她病得快要死了,活人還照顧不過來呢,我們沒工夫去管她。」

黛綺絲覺得眼前一黑,那牽掛化做了大顆大顆的淚水,「求求你們,把小昭救活吧?別丟下她不管。」

「不愧是媽媽,啊?」常勝王伸手捏住黛綺絲的下頜,使勁地揉搓著,眼里放­射­著­淫­穢的欲望。黛綺絲想抗拒,馬上就打消了那個念頭,她順從著常勝王的畏褻,忍耐著,「救救她,要我怎么樣都可以!」現在還有什么比小昭的生命更重要的?

眼淚止不住地滾落下來,她用目光哀求著,小昭,媽媽就要被這些魔鬼棱辱了,你別恨媽媽,媽媽是沒有辦法呀!媽媽不能看著你就那么死去。

「是么?」的手指離開了下頜,滑向了嘴­唇­。

黛綺絲的嘴­唇­顫抖著,「只要能救她,我怎樣都無所謂的。」

黛綺絲突然平靜下來了,為自己的不再自私而高興,原來下定決心之後就可以釋然地對待這些了,能感到那手指正玩弄著自己的嘴­唇­,而且有伸進來的企圖,她張開口,含住那手指,輕輕地吸吮著那油滋滋的手指,並且把舌頭卷成一個環,套住,香甜的油脂激起了強烈的食欲,肚子也不爭氣地呱呱叫了,不光是在誘惑他,還要把他手指上的油脂都舔­干­凈!

「你去!把丟在海灘上的小昭弄回來。」掌火王伸手推了流雲使一把,並給了他一個威脅的眼神。流雲使正被眼前旖旎的場景弄得情yu大動,被掌火王推得這一下激出了一身冷汗,他茫然地看著掌火王。

「快去啊!」掌火王瞪著流雲使,「就在海灘上。」

黛綺絲本來是老道江湖,但現在關心則亂,聽到他們肯把病重拋棄在海灘的小昭接回來,已經被喜悅迷惑了,忘記了關注掌火王那奇怪的表情。

常勝王狂笑著,那笑聲想夜梟的鳴叫,一種森森的鬼氣,他伸手解開黛綺絲手腕的繩索,然後順著黛綺絲的胳膊摸索著,把嘴­唇­貼到黛綺絲的­唇­上,身體慢慢地擠蹭著黛綺絲的身體,感受著那綿軟中的彈­性­。

黛綺絲忍耐著,現在是明碼標價地交換,用自己的身體來交換小昭的生命,直接,但殘酷,沒有別的選擇。

她張開嘴,讓他品嘗了自己的上­唇­和下­唇­,然後把他那短粗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嘴里,那嘴也是油膩膩的,不管那味道和惡心了。手臂被捆的時間太長了,麻木了,在那不怎么溫存的撫摸下,血液漸漸地流通了,一種麻癢從指尖開始傳導……

「餓么?」常勝王離開了黛綺絲的身體,坐到掌火王的身邊。

黛綺絲一邊蹲下身子解開腳踝上的繩索,一邊點頭,她坐下,伸手揉著生疼的腳踝,抬頭看了看常勝王和掌火王,目光聚焦在已經烤熟的鳥­肉­上。

「把衣服脫了。」掌火王把一個穿著鳥­肉­的樹枝伸過來,本就通紅的臉,似乎腫脹著,眼睛似乎要從眼眶里突出來了。

看到黛綺絲伸手抓樹枝,他飛快地縮回去,狂笑著,「聽話,把衣服脫了就給你吃!」

黛綺絲咬了咬嘴­唇­,既然已經決定了,就必須承受任何的棱辱,沒有什么苦難是人類不能克服的。

她伸手整理了一下披散的頭發,得洗一洗了,那頭發粘得用手梳理的時候都澀手,一股海水的腥味,一向喜歡清潔的黛綺絲現在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不過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想背轉過身去,既然棱辱是不能避的,那么就讓一切盡快地結束吧。

她打消了轉過身子的念頭,站了起來,就那么大方地在常勝王和掌火王炙熱的目光中迅速地解開衣服,脫下去……

一陣涼風從洞口吹進來,拂過赤­祼­的肌膚,身上起了一層­鸡­皮疙瘩,黛綺絲伸手搓了搓發緊的肌膚,平靜地看了看兩個魔鬼,然後到一旁的一塊相對平整的大石上躺下。

很久沒有注意自己的身體了,從韓千葉去世以後就不再留意了,想來是練武和修煉內功的緣故,三十四歲的身體還是保持了光潔和彈­性­,雖然腰身不再象少女時那么纖柔、細軟,有了一些積存的脂肪,小腹也微微地隆起了,那是歲月的痕跡,不能更改的生理,但­乳­房還驕傲的聳立著,還有充滿活力的四肢。

嗨,再美麗又有什么用,就是送到魔鬼嘴邊的美味。

黛綺絲合上眼睛,把頭歪到一邊,微微地張開雙腿,風吹過­阴­部,拂動了­阴­毛,一種奇異的癢,好久沒有被男人碰過了,不知道能不能應付魔鬼的折磨?

其實男人不象那些少女想象的那么可怕,在成熟的女人面前,他們多半是無能的。「來吧。」黛綺絲淡淡地說。

本來要好好地折辱黛綺絲的,可是在這近乎完美的身體面前,就是久經戰陣的常勝王和掌火王也不自覺地不能克制那燃燒的欲­火­了,象兩條見了血的惡狼猛撲了上去……

黛綺絲痛哼了出來,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前奏,她的腿被掌火王掰開了,一根粗大滾燙的家伙頂在了­阴­­唇­上,由於還沒有濕潤,這第一次的侵犯沒有成功,可能是過於急切,掌火王也疼得直吸氣,他用手扶住那兒臂一般的巨型­阴­莖,使勁地搓了幾下,另一只手就粗暴地扒開黛綺絲的­阴­­唇­,並且用粗糙的手指找到了­阴­道口。

看到掌火王那巨型­阴­莖,黛綺絲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馬上放松了身體,抗拒的話,肯定會被弄傷,掌火王的眼里跳躍著野獸一般的貪婪,不達到目的,他是不會罷休的,但這身體能不能承受?黛綺絲自己也沒有了底數,韓千葉是那么的溫柔,而且也的確沒有如此的凶悍。

驚慌中感到自己的手腕被握住了,「乖乖,來,給我弄。」黛綺絲感到手指碰到一個細長的東西,已經Ъo起了,但不怎么硬。

她側臉看了看已經一絲不掛的常勝王,他的手使勁地抓住了自己的­乳­房,揉得有點疼,只要伸手攥住那細長的­阴­莖,旋轉著前後擼動起來,看見常勝王的臉扭曲成一個奇怪的樣子,惡心!……

「喔!」黛綺絲感到­阴­道被撐到了一個不熟悉的規模,那滾燙堅硬的巨型­龟­頭已經進入了,還沒來得及濕潤,生生地蹭著,嬌­嫩­的­阴­道口產生了尖銳的銳痛,忍不住全身的既然都抽搐了一下,不過還必須放松­阴­道周圍的肌­肉­。

掌火王也一個勁地吸氣,不過已經是箭在弦上了,他死死地扣住黛綺絲的腰身,全力以赴地一挺pi股,進去了一大截,能感到­阴­莖被縮的­阴­道緊緊地包裹住,那些細­嫩­的肌­肉­在盡力地排斥著,蜷縮在兩旁的白腿頂住了肚子,身體瞬間僵硬了,她在躲避,那種快感是強烈的,要這么繼續下去,掌火王嚎叫著繼續沖刺。

常勝王也叫喊了出來,他看到黛綺絲的臉一下子誇張地擴張開了,她的身體挺直了,手里的­乳­房變得濕滑了,她在出汗,身體似乎蒙上了一層奇妙的光暈,視覺的沖擊已經夠強烈的,她握住­阴­莖的手也一下子抓緊了,攥的酸疼,不過那快感更強烈了……

還好的是­阴­道開始分泌了,變得濕滑,調整了一陣呼吸和位置之後,­阴­道也產生了足夠的彈­性­,不過還是疼,掌火王的每一次chā入都很猛烈,而且越來越深入,身體戰栗著,在那滾燙的­龟­頭直接頂在嬌­嫩­的花芯上,黛綺絲感到了一陣奇妙的酸楚,這酸楚使她不由扭動著腰身,感到酸楚掩蓋了疼痛,是和疼痛糾纏在一起了,思維一下子空洞了,就剩下這詭譎的感覺在彌漫。

口­干­舌燥,想痛快地喊出來,卻又堵在嗓子眼喊不出來,想推開他,但動作又不能堅決,似乎還想要他再用力一些,恥辱感似乎沒有了,餓的感覺也消失了,就剩下身體的反應,在接觸中沉醉過去,連常勝王把那充血變得通紅的­阴­莖強行塞進嘴里,黛綺絲也沒有拒絕,她抓住常勝王的腰,一邊喘息著,一邊吸吮著。

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其實溫柔的韓千葉也沒有給她帶來如此強烈的沖動……

黛綺絲被拽起來,她咽著唾沫,感到暈,腿發軟,差點站不住,不過被掌火王拽住了,看到掌火王坐在大石上,那巨型­阴­莖在空氣中彈跳著,知道是要自己坐上去,也好,這樣自己可以采取主動,快一點結束。

真的想快一點結束?黛綺絲其實也想不清楚,離開­阴­莖的­阴­道有一種難受的空虛感,得填補上,她站到大石上,張開腿慢慢地蹲下,伸手扶著那家伙對准,然後緩緩地坐下去,這個姿勢從來沒用過,看來不用教,這都是人類最本能的東西。

動了幾下之後,就找到了最舒服的節奏,很舒服,但很累,體力似乎要耗盡了。被推了一下,身不由己地傾倒了,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一雙有力的手壓在掌火王的胸前,掌火王沒有遲疑,他開始使勁地挺動腰身,那巨型­阴­莖還在迅猛地挺進,布滿虯髯的臉貼在黛綺絲的胸前,挨蹭著,把那Ъo起的­乳­頭含在嘴里使勁地吸吮。

使黛綺絲驚慌的是常勝王在咬自己的脊背,他的手在張開的臀瓣中間摳挖著,那冰涼的手指直接掀弄著­肛­門附近的­肉­褶,每一次掀弄就會使自己的身體產生不適,又無力抵抗,這個姿勢,背後是根本就不設防的,唯一的努力就是緊括約肌,可­阴­道帶來的舒適又使肌­肉­一個勁地酸軟下去,驚慌和快感摻雜在一起。

她央告著,可出口的時候就變成了呻吟,雖然極力克制,想必這呻吟就是男人的催情劑,她管不住自己了,只有隨波逐流了,她感到常勝王那靈活的舌頭已經通過了尾骨,進入了臀溝,並且開始舔弄起­肛­門的­肉­褶了,自己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反而感到受到細心舔弄的­肛­門慢慢地產生了一陣舒適感,慌急和畏懼也慢慢地消失了,那舌尖向細小的pi眼探索的時候,黛綺絲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茫然失措中體味著這前所未有的接觸……

實在是無法忍耐了,常勝王居然把他的­阴­莖頂了進來,­肛­門已經被常勝王的手指訪問了,他耐心地把自己­阴­道里分泌的蜜汁塗到­肛­門口,並且把手指chā進去也使直腸得到濕潤,開始是和不舒服的,酸漲而且麻,那冰涼的感覺也產生了大便的沖動,肚子里一陣翻騰,他很耐心輕柔地按摩著直腸壁,慢慢地產生了舒適感,也漸漸地適應了被chā入異物,不過從內心還是抗拒的。

現在換成了比手指粗大的多的­阴­莖,那種特別的酸漲就真的變成了撕裂一般的痛楚了,想抗拒的時候,掌火王就給自己帶來酥軟,於是常勝王就乘勢長驅直入,沒法抵抗,似乎很默契。

分別chā入­阴­道和­肛­門的兩根­阴­莖此起彼伏地運動著,黛綺絲覺得身體被徹底撕裂了,快感和那種木然的戳弄交雜著,漸漸地混雜在一起,五臟六腑都被牽動了,心跳也根本就無法控制,就要死掉的吧?黛綺絲覺得自己離死神那猙獰的血盆大口越來越近了,活下去!我還要保護小昭呢,小昭!媽媽的心頭­肉­啊!

你現在怎么樣了?

黛綺絲癱軟在掌火王的身上,任憑兩個魔鬼瘋狂的蹂躪著自己的身體,意識漸漸地模糊了,只有喘息和實在被弄到敏感部位產生的痙攣證明她的生命還在延續著……

流雲使在洞口急切地揉搓著自己的­阴­莖。

紫衫龍王黛綺絲和小昭(二)

清晨的空氣格外的清新,浸潤著身體的每一個毛孔,一層­鸡­皮疙瘩之後就是舒適的感覺。

智慧王坐起來,看著還在沉睡的小昭那朝露芙蓉一般明艷的小臉,不由嘆息,她那么美好,可她不快樂,連在夢中那好看的眉毛也緊皺著,她並不願意回到聖壇去,看來也不願意做神教的教主。

十五歲,如花的年紀,自己的女兒已經在說親家了,她不能,她是聖女,難道一個花季的女孩子就應該把自己獻給這不知道在哪里的明王么?何況她根本就不願意。

智慧王的內心里對神教的忠誠與對一個如此美好的少女的同情激烈地交戰著,從一個明王的仆人的角度,應該維護明王的尊嚴,聖火必須延續,從一個父親和男人的角度,她應該幸福。

「你別走!」小昭的手突然抓住了智慧王的胳膊,身體彈了起來。

智慧王連忙扶住,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心跳不由加速,他盡力克制著吻下去的欲望,這沖動使他震撼,他知道,自己的內心已經把她看成是一個美好的女孩子了,而不是明王的俗世代言,這怎么可以?!不過體會著那輕軟的身體的依靠,是那么的美好。

小昭的眼睛睜開了,一陣喜悅之後是無盡的失望,她無力地掙動了一下,目光空洞地投向遠方。遠方什么也沒有,碧藍碧藍的海,無邊無際地延伸到天際,她是在看天際那一邊的世界,那一邊的人。

智慧王突然感到一陣沒法抵擋的火焰在自己的身體里曼延、燃燒,是妒忌,他知道她喜悅什么和失望什么,她的喜悅沒有自己,而失望是自己帶來的,自己的確是嫉妒得要發瘋了,如果她能用喜悅的目光迎接自己,那么就是死亡也不會有任何可怕,對,智慧王對此毫不懷疑。

黛綺絲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她努力地想把胳膊回來,不過手腕被掌火王使勁地抓住了。看見騎在自己肚子上的常勝王由於興奮而扭曲的臉,黛綺絲感到了恐懼,不知道他們要怎樣地對待自己。

常勝王被黛綺絲臉上痛苦的表情刺激得­性­欲勃發,他伏下身子,用舌頭舔著剛剛被拔光了腋毛的腋窩,那里的滲出了血滴,就吸吮起來。

撕心裂肺的銳痛摻雜著瘙癢,黛綺絲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看到滿嘴鮮血的常勝王把手又伸向右邊的腋窩時,黛綺絲忍不住哀求起來,「不要,不要,求求你,啊!」

對自己的哀求是無動於衷的,身體被又一陣無法抵抗的劇痛牽引得彈跳著,不過無法擺脫。黛綺絲大口地喘息著,活下去!一定要忍耐!小昭還需要自己的保護……

黛綺絲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腋窩和­阴­部一陣火燒火燎地­干­疼,汗水一下子就從全身的每一個毛孔中溢出來,自己又被綁在十字架上了,屈辱地跪著,膝蓋被堅硬的石頭格得生疼,上身無力地前傾著,汗濕的頭發垂在臉前,除了疼,還有無法忍受的­干­渴,嗓子里似乎在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