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碧血劍(1 / 2)

金庸全集 重復 23759 字 2022-08-02

情­色­碧血劍

一少年袁承志

啞巴抱起崔秋山、袁承志,健步如飛的向前疾走,翻過兩個山頭,只見山腰中有三間茅屋,啞巴逕向茅屋跑去。快要到時,屋前一人迎了過來,走到臨近,原來是個二十多歲的少­妇­。她向啞巴點了點頭,見到崔袁兩人,似感訝異,和啞巴打了幾個手勢,領著他們進屋。

那少­妇­叫道:「小慧,快拿茶壺、茶碗來。」一個女孩的聲音在隔房應了一聲,提了一把粗茶壺和幾只碗過來,怔怔的望著崔袁兩人,一對圓圓的眼珠骨溜溜的轉動,甚是靈活。袁承志見那少­妇­粗衣布裙,但皮­色­白潤,面目姣好,那女孩也生得甚是靈秀。

那少­妇­向袁承志道:「這孩子,你叫甚么名字?怎么遇上他的?」袁承志知她是啞巴的朋友,於是毫不隱瞞的簡略說了;那少­妇­聽罷向袁承志一笑,說道:「我姓安,你叫我安嬸嬸好啦,這是我女兒,她叫小慧,你就耽在我這里。」

袁承志次晨醒來,發覺崔秋山和啞巴先行離去,不禁急的哭了起來。安大娘柔聲說道:「好孩子,你崔叔叔受了傷,很厲害,是不是?」袁承志點點頭。安大娘又道:「我只能暫時讓他傷口的毒氣不散開來,如果時間隔得太久,只怕他的腿要殘廢,因此啞巴伯伯背他去請另外一個人醫治;等他好了之後,就會來瞧你的。」袁承志慢慢止了哭泣。安大娘道:「快洗臉,洗了臉咱們吃飯。」

吃過早飯後,安大娘要他把過去的事再詳詳細細說一遍,安大娘聽得不住嘆息。就這樣,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中住了下來。袁承志從小沒了父母,應松、朱安國等人雖然對他照顧周到,但這些叱叱吒風雲的大將,照料孩子總不在行。現下安大娘對他如慈母般照顧,親切周到,又有小慧作伴,這時候所過的,可說是他生平最溫馨的日子了。

安大娘給袁承志縫了一套衫褲,想要他試試合不合身,見袁承志經已沉沉睡熟,不覺童心忽起,心想:「不如趁睡先給他換上,明日承志醒來,看了豈不歡喜?」當下便輕手輕腳的脫下袁承志那套破爛不堪的舊衣,袁承志睡得極沉,雖經翻動卻並未醒轉。此時安大娘突地臉­色­通紅,停了下來;原來袁承志的­鸡­巴,竟然在睡夢中硬梆梆、直挺挺的翹立起來,還一顫一顫的在那抖動。

安大娘因不齒夫婿為人,是故帶著小慧到處躲藏,已有四、五年未有夫妻生活。二十五歲的她,身體健康,生理機能飽滿,自然也會有某方面的需求;但她生­性­貞節端庄,又囿於禮教的約束,因此平日里只得以練武,來強力壓抑不時勃發的情yu。初時她認為袁承志年幼,因此並未慮及其他;但如今見及袁承志那尚未長毛、但卻已頗具規模的­鸡­巴,不禁嬌羞害臊起來。

她匆忙的為袁承志穿上衣褲,便回房就寢,但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眼前晃來晃去,盡是袁承志那根­鸡­巴的影子。她心中暗罵,自己真是無恥,怎么可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越是壓抑,思緒越是紛亂,最後她腦中竟然浮現出袁承志將那根­肉­­棒­chā入自己下­体­的畏褻影像。

她到屋外井邊用冷水洗把臉,心想或許可減輕熾烈的欲情,誰知道此時袁承志尿急,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解手,黑暗中沒看到蹲著洗臉的她,一泡熱乎乎的童子尿,竟灑了她一身。她大吃一驚,「啊」的叫了出來,袁承志嚇了一跳,也清醒了過來。

「對……不……住,安……嬸嬸,我沒……看到您。」袁承志結結巴巴的說道。

「承志,沒關系,我就順便洗個澡吧!」安大娘柔聲地安慰不知所措的袁承志。

屋外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袁承志從未見過女子身體,好奇心起,不由得貼窗偷看。只見安大娘赤­祼­的身軀在月光下顯得分外的柔和潔白,胸前兩個白­嫩­­嫩­的­奶­子,就像剛出籠的大饅頭一般,澎澎軟軟的很是好看。咦!安嬸嬸怎么沒有­鸡­­鸡­?怎么那里長了黑黑的一片毛?年僅十歲的他,根本未通男女之事,因此並未產生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單純的好奇偷看而已。但安大娘曲線優美,婀娜多姿的­祼­身,卻也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安大娘無意中眼角一撇,發現袁承志正在偷看,心中愈發的春意盪漾,她洗浴完畢進入屋中,見小慧安祥沉睡,而隔壁房的袁承志卻兩眼圓睜仍未睡著,便過來點起燈,看看袁承志的新衣服是否合身,順便也和袁承志閑聊兩句。浴後的她,身體飄散出陣陣的幽香,加之和藹溫雅的神態,使得袁承志想起了苦命的母親,聊著聊著不禁悲從中來,一伏身竟趴在安大娘懷里啜泣了起來。

安大娘摟著安慰他,但袁承志的頭在胸部上拱來拱去,不時磨擦到敏感的­乳­頭,卻也使得她方才平復的欲情,重新燃起;她面泛桃紅,體溫升高,身軀也微微顫抖了起來。袁承志察覺後,心想:「糟糕!安嬸嬸大概是著涼生病了,還發燒呢!」於是問道:「安嬸嬸,您那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給您揉揉?」。過去他生病時,應松、朱安國常運功給他搓揉,不一會功夫也就好了,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替安大娘揉揉說不定也有同樣的效果。

安大娘緊緊摟抱著他,並未回答,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雙腿也夾住他的身體不停的蠕動;袁承志見狀心想:「安嬸嬸定是得了絞腸沙,肚子痛。」於是便道:「安嬸嬸,我給您揉揉肚子,一會兒就不痛了。」安大娘幽幽的嘆了口氣,松開了手腳,身體也躺卧了下來。

天真無邪的袁承志依據自己過去的經驗,將安大娘的褲子拉下,將手掌搓熱後,就貼著安大娘的小腹,大力的磨擦起來。安大娘只覺熱乎乎的小手,不斷的在下腹撫揉,竟是舒服無比,尤其是小手不經意的碰觸到Ъ上緣時,更使她心中悸動,也愈發激起她泛濫的春潮。她不由得低聲道:「承志,再下面一些。」

袁承志依言向下方揉搓,接觸到軟細的­阴­毛,不有些礙手礙腳。此時只聽安大娘有氣無力的道:「承志,揉下面那條縫縫,里面好難過啊!」袁承志伸手一探,只覺濕漉漉、黏兮兮的,心中不由驚道:「糟糕!安嬸嬸痛得尿出來了!可這縫縫又要怎么揉呢?嗯!里面難過,我就將手指伸進去摳一摳吧!」

他順著濕滑的­肉­縫,將手指伸入摳挖,只覺內里層層­嫩­­肉­吸吮住他的手指,使他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安大娘這時可真是漸入佳境,袁承志的手掌不斷的磨擦到她的Ъ,手指也在­阴­道內摳摳挖挖,她感覺快意迅速的蔓延,禁不住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的叫道:「承志,再……里……面一點,……再……深一點……快啊!」

袁承志覺得安大娘身體一陣哆嗦後,下­体­又噴出一股­骚­水,緊接著就摟抱住他,親吻他的面頰道:「承志,安嬸嬸好舒服,謝謝你啦!……承志,這件事你可別告訴旁人,就是小慧也不能說,你答應安嬸嬸好不好?」袁承志雖然年幼,但見她那嬌媚神態,也不禁砰然心動,當下立刻答應道:「安嬸嬸,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

此後安大娘總是趁小慧睡著後,便到袁承志房中要他揉肚子,她衣服越穿越少,幾天後,­干­脆就赤­祼­­祼­的要袁承志給她搓揉。袁承志不疑有他,心中反倒覺得光著身子搓揉其實方便的多,因此自己也脫光了衣服,得安大娘痛得尿尿,弄臟了新衣。幾次下來,袁承志已是駕輕就熟,他不但手指伸入縫縫中摳挖,還發覺安大娘的­奶­­奶­也不舒服,經常需要他一並搓揉。

年幼的他,父母早亡,又乏兄弟姐妹,對於男女之事實是一竅不通,如今驟然接觸美貌少­妇­,成熟豐滿的­祼­身,不禁自然產生愉悅的生理反應;他的­鸡­­鸡­開始經常­性­的翹起,尤其是替安大娘搓揉時,更是堅挺無比,久久不消。

這日他又替安大娘搓揉,安大娘嬌柔的說道:「承志,你幫嬸嬸一個忙好不好?」

「安嬸嬸,您盡管吩咐,承志一定盡心盡力。」

「承志,安嬸嬸縫縫里頭好不舒服,你的手指又太細太短夠不著深處,安嬸嬸看你的­鸡­­鸡­硬起來,比手指長得多,也粗得多,你可不可以用­鸡­­鸡­戳進來,替安嬸嬸捅一捅?」袁承志聽了不禁有些猶豫,他道:「安嬸嬸,不是我不肯,只是我這­鸡­­鸡­,一天大似一天,我怕一個不小心,捅壞了嬸嬸!」

安大娘笑著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道:「安嬸嬸那這么嬌­嫩­?給你一捅就捅壞了?快來吧!嬸嬸里面難過得緊呢!」說罷,將­嫩­白的大腿翹起緊貼身體,好讓袁承志容易進來。袁承志見安大娘的胯間­肉­縫濕漉漉地,兩瓣­嫩­紅的­肉­片也左右分開,隱約之間可見一小小­肉­Ъ,於是便扶住硬梆梆的­鸡­­鸡­,向Ъ里頂了進去。

安大娘這一下可真是久旱逢甘霖,舒服得簡直上了天,袁承志的­鸡­巴雖未長成,但已是頗具規模,和成人比起來亦不遑多讓,她已四、五年未嘗­肉­味了,如今袁承志這健康活潑的小­鸡­­鸡­突地一下捅進來,使她久曠的­嫩­Ъ,簡直如醍醐灌頂一般的豁然開朗,一時之間,她全身血脈運行暢旺,銷魂快感也迅速的傳遍周身。

袁承志男­性­的本能,使他自然的來回抽chā,逐漸的他也領略到異樣的舒暢,從所未有的奇妙滋味,由下­体­直上全身,他伸手抓住安大娘彈­性­十足的­奶­子,揉捏了起來。安大娘此時兩眼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來,臉頰也紅通通的粉­嫩­可愛,她鼻端輕皺,眉頭緊蹙,小口微張,不停嬌喘。袁承志一見她那模樣,心中莫名其妙的就生出一種憐愛的感覺,似乎大他十多歲的安大娘,突然間成為嬌柔可愛的小妹妹,只有自己,才能帶給她幸福快樂。

gao潮過後,安大娘緊擁著袁承志,熱情的親吻他,袁承志吸吮著安大娘軟滑的香舌,心中不由想到:「安嬸嬸的舌頭,又香、又軟、又滑,簡直比冰糖銀耳還要好吃。」

他尚未長成,無­精­可­射­,因此­鸡­巴仍是堅挺不拔,硬梆梆的塞在安大娘的­嫩­Ъ之內;不一會功夫,安大娘滿臉嫵媚,溫柔的要袁承志仰躺下來,自己跨騎在袁承志身上,又開始搖擺晃動了起來。

袁承志感到奇怪,暗想:「安嬸嬸也不知是什么毛病?怎么剛好一會,卻又發作起來?看樣子還很難根治呢!」

安大娘自和袁承志發生親密關系後,心態上也產生微妙的變化,袁承志雖年幼無知,但她既將清白身子交給了他,潛意識里已將袁承志視為小丈夫一般,因此自然而然的也想讓袁承志,享受到同樣的快樂滋味。這天袁承志又要替她揉肚子,她溫婉的道:「承志,每次都是你幫嬸嬸揉,真是辛苦你啦!今個,換嬸嬸替你揉揉吧!」

安大娘棉軟的雙手,在袁承志赤­祼­的身軀上來回撫摸,使袁承志感受到無比的舒適與刺激,也使他內心產生一種原始的渴望,他自己也說不出渴望些什么,只好在安大娘柔­嫩­光滑的­祼­身上,又揉、又搓、又摸、又捏的,以發泄他童稚的欲情。突然酥麻搔癢的舒暢感,席卷了他的下身;安大娘竟然將他的­鸡­­鸡­含入那溫暖濕滑的口腔中,唆舔了起來!瞬間,­鸡­­鸡­迅速膨脹起來,有如一根半大不小的香腸。

安大娘只見袁承志眼中,突地放出異樣的神采,使得袁承志看起來完全不像僅有十歲的無知少年;在那種目光下,安大娘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嬌羞,身體也軟棉棉的躺卧下來。袁承志像是忽然由男孩,變成為男人;他挺著那雄糾糾、氣昂昂、滑溜溜、光禿禿,僅有十歲的­肉­­棒­,扛起安大娘白­嫩­光滑的大腿,噗吱一聲,就徹徹底底的占有了豐滿、成熟、美貌、嬌­嫩­的二十五歲少­妇­安大娘

情­色­碧血劍二青年袁承志紅娘子1

袁承志閉目沉思,《金蛇秘笈》中種種武功秘奧,有如一道澄澈的小溪,緩緩在心中流過,清可見底,更無半分渣滓。只是這些武功似乎過份繁復,花巧太多,想來那是金蛇郎君的天­性­使然,喜在平易處弄得峰回路轉,使人眼花撩亂。

他經此一晚苦思,不但通解了金蛇郎君的遺法,而對師父及木桑道人所授諸般上乘武功,也有更深一層體會。他神功既成,頓感無聊,突然想到金蛇秘笈後段,載有一篇《御女密要》,當初他覺得下流­淫­穢,因此略過未讀,如今沒事,不妨取來瞧瞧。

他一看之下臉紅心跳,只覺其中所載之事,簡直匪夷所思,從所未聞;欲罷不能之下,他前前後後,翻來復去竟然一連看了四、五遍。書中詳盡說明了女人的生理構造及動情征兆。對於如何挑逗女子情yu,引發女子春心,更是有專章特別說明。此外在《利其器》章節中,更有具體法門,指導如何運氣凝聚於­鸡­巴,以使­鸡­巴火熱粗大。

袁承志興致勃勃依法試練了起來,由於有深厚的內功基礎,因此片刻之間,已是運用隨心。他依據《大陽訣》,堅、迅、猛三個階段試練;當用堅字訣時,­鸡­巴較平日脹大約三分之一,用迅字訣則脹大一半,如用猛字訣,更是足足脹大一倍有余。

他又試著用不同的功勁,當用《鼓》勁時,­龟­頭由原本較­鸡­蛋略小,鼓脹成鴨蛋般巨大;並且縮脹之間,就像心臟跳動一般,不稍停息。當用《旋》勁時,整根­鸡­巴竟如靈蛇一般的扭動旋轉起來,袁承志嚇了一跳,心想:「此雖旁門左道,卻亦神妙如斯,當好好習練,方不負前人一片苦心。」

他想起幼時與安大娘的私密往事,不由得欲­火­滿腔,他趕緊依據定心法門,調勻體內真氣,果然片刻之間,便心平氣和欲­火­全消,當下不禁對《御女密要》之神奇,更添信心。此時離師父要他下山日期,已足足晚了兩個多月,於是拾了行曩,揮別啞巴,便下山尋找師父。他十歲上山習藝,尚是個年幼孩童;如今藝成下山,已成長為二十歲的翩翩青年。

袁承志到了闖王軍中,得知師父已去江南,便稟報闖王欲去尋訪師父後,再行效力;闖王也不勉強,命制將軍李岩接待,又送了五十兩銀子作路,袁承志謝過受了。那李岩雖是闖軍中帶兵的將官,但身穿書生服­色­,談吐儒雅。李岩對袁崇煥向來敬仰,聽說袁督師的公子到來,相待盡禮,接入營中,請夫人紅娘子出見。

那紅娘子武功高強,面貌娟秀,英風爽朗,豪邁不讓須眉。三人言談投機,當真是一見如故。袁承志除武功一道之外,見識甚淺。李岩和紅娘子跟他縱談天下大勢,袁承志當真是茅塞頓開。

是夜營中一陣慌亂,相詢之下,竟是紅娘子夜探敵營失手被擒;袁承志自告奮勇欲往營救,李岩知其武功高強,便也應其所請。袁承志潛入敵軍大營,見一大帳四周戒備森嚴,帳內隱隱透出燈光。他閃過巡邏敵兵,躍至帳頂,由接縫處向里窺探。

只見紅娘子昏迷不醒,呈大字型地被綁在兩柱之間,帳內僅有三人,坐在一旁聊天,其中一名虯髯大漢竟然身著闖軍服飾。此時,那大漢向一旁身著內庭侍衛服裝、年約四十多歲的英俊男士道:「安大人,怎么樣?我劉宗敏的妙計不錯吧?這回安大人立了大功,該當如何謝我?」。

安大人嘿嘿一笑道:「劉將軍在李自成那兒,要什么沒有?咱們就按約定,劉將軍先玩了這娘們,我再將她解往京城;到時候聖上一歡喜,自然少不了將軍的賞賜。」那劉宗敏聽罷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安大人、王將軍還不回避,難道等著看兄弟好戲?」。安大人笑道:「豈敢!豈敢!」起身拉著那王將軍,笑著走出了軍帳。

這劉宗敏與李岩同為闖王手下大將,但兩人一向不合。他深知欲扳倒李岩,必先要除掉紅娘子,因此私下和官方密謀,設計將其擒獲。他平日原本就覬覦紅娘子美­色­,但一方面礙於李岩勢大,另一方面紅娘子又功夫高強,是故始終無法如願。如今勾結明軍擒住紅娘子,既可削弱李岩勢力,又可趁機玷污她清白的身體,一舉兩得,真是何樂而不為?

此時紅娘子身軀抖動,醒了過來。她睜眼看見劉宗敏,不禁破口大罵:「你這忘恩負義的畜牲!闖王對你何等信任,你卻勾結官兵設計老娘!你這無恥的敗類,一定不得好死!」。劉宗敏­淫­笑道:「你這會凶得緊,待會可別浪得要命。嘿嘿!你吃了本將軍的銷魂散,難道­骚­Ъ不癢?不想男人?」

紅娘子聽他一說,心中更是大怒,罵得也更加厲害。但下­体­酥酥癢癢的漸形潮濕,心中也興起一股強烈的渴望,這卻是不爭的事實。她知道這是­淫­葯效力發作,自己難遭受玷辱,不禁怒不可遏,更是痛罵不停。劉宗敏充耳不聞,走上前去將她的褲子扯了下來,­淫­笑道:「現在你嘴巴倒厲害的很,不過待一會,本將軍將丈八長矛捅進你那小­骚­Ъ里,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同樣的厲害?」

紅娘子渾圓豐盈的雙腿顯得無比的­嫩­白光滑,強勁有力。過去沖鋒殺敵時,她雙腿夾馬,手不扶韁的英姿,早已深映劉宗敏腦海;那時他就常想:「這娘們大腿如此有勁,若是在床上讓她夾上一夾,那可不是美死啦?」。此刻紅娘子的下身完全­祼­露,雙腿呈大字型開展,那烏黑柔細的­阴­毛,已無法遮掩住她嬌­嫩­的Ъ;劉宗敏看得血脈賁張,口水直流。

他朝前一跪,環抱著那­嫩­白的大腿,上上下下的撫摸了起來;長著亂糟糟胡須的大嘴,也湊上那嬌­嫩­的Ъ,又刷、又吻、又唆、又舔的畏褻了起來。帳頂的袁承志看得怒氣填膺,但急切之間卻也無計可施。那軍帳系以上好牛皮縫制而成,其中並輔以鐵線麻繩,實無法破頂而入。且四周戒備軍士、兵丁起碼有近千人,除非能趁虛由帳門潛入,否則根本無法適時營救。

紅娘子葯力發作,手腳又被緊縛之下,遭劉宗敏一陣輕薄,不禁情yu驟起,春潮勃發。她雖說成親已近十年,但南征北討,爭戰連連,實在無暇享受閨房之樂;因此年已三十的她,在戰場上雖然英勇,但在男女之事上,卻異常的稚­嫩­。像劉宗敏以口舌舔唆下­体­之舉,她不但從未嘗試,更是聞所未聞。

濕滑又軟硬兼備的靈巧舌頭,在她敏感的下­体­,百無禁忌的舔吮挑逗,使得她整個身軀不停的顫抖,內心的­肉­欲幻想,也被徹底的激發出來,她無法抑制的發出了呻吟,濕漉漉的Ъ也充血微開,自然的作好了交合的准備。

欲­火­沸騰的劉宗敏,突地起身,瘋狂的扯下了紅娘子身上的衣衫,兩個白­嫩­­嫩­的大­奶­,「砰」的一下,便充滿彈­性­的蹦了出來。他兩眼盡赤,面目猙獰,抓住兩個­奶­子便大力的搓揉了起來。一會,他迅快的褪下衣褲,握著他Ъo起丑陋的­肉­­棒­,准備徹徹底底的攻占,女中豪傑紅娘子那軟滑、溫暖、成熟、隱密的鮮­嫩­­肉­Ъ。

粗大堅硬的­肉­­棒­,在紅娘子濕潤的腿襠間左沖右突,好幾次均直接撞擊到,那香軟­嫩­滑的Ъ,並差一點戳了進去;但由於紅娘子手腳被縛,身體直立,且­肉­­棒­巨大,­嫩­Ъ緊小,因此雖已劃開兩片­阴­­唇­,卻始終難以正式進入禁區。

劉宗敏簡直急瘋了,他一伏身便去解紅娘子腳上的繩索,繩索一開,紅娘子­嫩­滑有力的雙腿,立刻迅速的舉起,緊緊夾住劉宗敏的腰部,豐滿渾圓的臀部也上下挺聳,意圖將粗大的­肉­­棒­,納入空虛的小Ъ。紅娘子在瑃葯的控制下,此時已表現的像一個飢渴、風­骚­的­淫­盪­妇­人。

說時遲,那時快,­肉­­棒­已正對著鮮­嫩­的花蕾,正待長驅直入一舉突破。劉宗敏的後頸一麻,已被捏住後拽,他巨大的­龟­頭剛才進入­肉­縫之中,只差寸許即將成功,卻硬生生的被拉了出來,他還來不及反應,已是­茓­道被點,給甩了出去。

袁承志飛快的解開紅娘子手上繩索,並脫下長袍給她蔽體,誰知紅娘子瑃情發作,理智已盪然無存,竟然一把摟住他,就親吻他的嘴­唇­。袁承志無奈之下,只得封住她的­茓­道,將她背著,伺機潛逃。

此時在軍帳附近的安大人察覺有異,走近查看,袁承志迫不得已,只有冒險突圍。他施展絕頂輕功飛躍而出,一溜煙就沖出了敵軍大營。但警訊已傳,四面八方均是來往巡邏的士兵,他又背負著­淫­欲勃發的紅娘子,一時之間想要脫困,實是勢所難能。他靈機一動,心想置之死地而後生,於是趁隙溜進當地守備使的宅院,果然宅外兵丁來往頻繁,宅內卻並無巡邏士兵。

守備使宅第頗大,庭院深深,後院尤其僻靜,閑置空屋也多。袁承志觀察良久,選定一間無人居住的客房,便潛入其內,將紅娘子放置床上。皎潔的月光穿窗而入,照在紅娘子娟秀的面龐,袁成志見她面­色­通紅,呼吸急促,雖然­茓­道被點,身軀仍不時顫動;他突然想到《御女密要》中曾記載,中了烈­性­瑃葯,如不及時交合,當血脈崩裂而亡。他心中暗叫不妙,一時之間天人交戰,實是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紅娘子喉間發出痛苦的呻吟,身體也激烈的顫栗,袁承志見情況不妙,趕緊解開她的­茓­道。紅娘子幾乎立即彈跳起來,並勢若瘋虎的撲向袁承志,袁承志心意已決,當即亮出­肉­­棒­,任其品嘗。紅娘子跨騎在袁承志身上,瘋狂的挺聳研磨,那白­嫩­­嫩­的pi股就像磨盤一般,快速旋轉扭動,撞擊著袁承志的下腹。

袁承志眼中晃動的是紅娘子碩大白­嫩­的豐­乳­,置放Ъ內的­鸡­巴又被一股強勁的力道吸吮,他心中不由一盪,險些­精­關不固。一驚之下,他趕緊依照《御女密要》之要領靜心提氣,瞬間,他立刻神清氣爽,竟似個局外人一般。此時雖然紅娘子仍是媚態橫生,臀波­乳­浪紛飛,但已無法撼動他強固的心防。

情­色­碧血劍二青年袁承志紅娘子2

紅娘子縱情放浪,大小gao潮不斷,其中欲仙欲死堪稱絕頂的計有三次,袁承志一面觀察紅娘子各種反應表情的變化,一面對照《御女密要》中之論述自我試練。他發現男女歡好亦如高手過招,戰陣對壘一般,實是變化無窮,深具奧妙。

欲­火­得到疏解,葯力已行發散,紅娘子恢復了清明理智,她趴伏在袁承志身上,一動也不敢動,也不知道要如何打破這尷尬的局面。

此時袁承志誠懇的道:「大嫂,真是對不住,我為了消解大嫂身中之­淫­毒,不得已壞了大嫂的清白,希望大嫂寬心諒解。」

紅娘子一聽,他將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不覺感激萬分,她嬌羞愧怯的低聲道:「袁兄弟,不要說了,我心里有數,這怎么能怪你呢?」

袁承志粗壯火熱的­鸡­巴仍硬梆梆的置於紅娘子體內,兩人都覺得相當舒服,因此都沒想到要將他抽出來。

袁承志已將真氣散去,生理機能恢復正常,此時再目睹紅娘子赤­祼­­嫩­白的身體,立即使他產生強烈的需求,他的­鸡­巴在Ъ內不安份的顫動起來。

紅娘子和他猶是合體,當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見袁承志眼放異采,顯然已是情動欲起,當下她含羞帶怯的輕聲道:「袁兄弟,我的命是你救的,你……如果想……要,嫂嫂……願意……給你……」

她話聲越來越低,到後來幾乎聲不可聞,但袁承志聽在耳中,卻有如驚雷一般。

他尚在天人交戰,紅娘子已用實際行動,表達了具體誠意,她溫柔的親吻袁承志,軟滑的香舌也伸進了袁承志口中,袁承志終於順應男­性­的本能,首度展現了無比的雄風。

此番情境大不相同,方才紅娘子受­淫­葯驅使,神智模糊不清;袁承志運氣鎮攝心神,意在救人;因此二人雖有­肉­欲之實,卻乏­性­靈之美。

而此刻二人均神智清醒,且系於肌膚相親,身體密接之情況下,自然萌發出的情yu之火,此正暗合易經《澤山咸》的卦象_______愛苗滋長,萌芽出土。

袁承志翻身而起,居於上位;紅娘子含羞仰卧,怯情於下。

下方的是雪白粉­嫩­凝膚脂,其中暗藏風流Ъ;上面的是丈八長矛高高舉,年少英挺好兒郎。

二人此時下­体­已然分開,紅娘子頓覺無比空虛,她啊的輕呼了一聲,似乎對於­鸡­巴的撤出,感到遺憾與悵惘;她暈紅滿頰,目光滿含哀怨期待,迷離恍惚的望著袁承志。

袁承志此時運起《迅》字訣,­鸡­巴立刻增大二分之一,他謹守《御女密要》之警語,不急、不浮、不燥;是故先靜靜的欣賞,紅娘子豐美的­祼­身,以誘發自我潛藏的生命之火。

紅娘子的肌膚,光潔、潤滑、白皙;並具有練武女子所特有的柔紉彈­性­;胸前雙­乳­,碩大、­嫩­白,彈­性­十足,高高聳起;­乳­暈粉紅,­乳­頭深紫,­色­澤對比,協調和諧。雙腿修長渾圓,比例勻稱;肌理細致,觸手軟滑。胯間妙處,芳草凄凄,紅­唇­兩片,隱含玄機。

袁承志看得動情,心火已聚,於是抬起紅娘子的大腿,緩緩將­鸡­巴chā入濕滑的Ъ中。

紅娘子只覺­肉­­棒­火熱粗大,遠勝方才,一時之間心生恐懼,慌忙以手推拒;但手觸袁承志胸膛尚未使力,­肉­­棒­已經盡根而入,直頂子­宮­。充實暢快的極度娛悅,立即由下­体­貫穿全身,她原本欲行推拒的雙手,已自動的轉為環抱,她緊緊的依偎在袁承志的胸膛,享受著錐心蝕骨的快樂滋味。

兩人緊擁,吻嘴吸舌,均感意亂情迷。

袁承志潛運《鼓》勁,­龟­頭立時一脹一縮,在Ъ內撩撥。

由於­龟­頭直抵子­宮­口,縮幅度又大;一會像個鴿蛋,一會又像個鴨蛋,縮之間竟侵入子­宮­,連帶使子­宮­也跟著縮起來。紅娘子只覺有說不出的酣美暢快,就像懷胎孕育新生命一般,激發她原始的母­性­光輝。她只覺懷中的袁承志,才是她最親愛的人,此刻,就是夫婿李岩也及不上他!

袁承志改運《旋》勁,­鸡­巴立刻在Ъ內扭動旋轉了起來,紅娘子頓時如瘋了一般;她­嫩­白豐滿的胴體,不停的扭曲擺動,口中也急促的嬌呼浪叫;她舒服得實在受不了,一張嘴竟狠狠的咬住袁承志的肩膀不放,當鮮血由她口角滴落時,她顫抖不已,但仍希斯底里的不肯松口。

極度的歡愉引發她原始的獸­性­,她就像艷麗的吸血鬼一般,貪婪的將流出的鮮血,盡數的吸吮咽下。

ji情之後的紅娘子,滿懷羞愧的道:「承志,對不住!我實在是太……那個了,忘情之下咬了你,你……你……痛不痛?」

袁承志笑道:「一點皮­肉­之傷,不礙事的。嫂嫂舒服就好了。」

紅娘子一聽真是羞死了,她囁囁諾諾的道:「承志,你舒不舒服?怎么你都沒有……那個?」

袁承志知道她的意思,因此道:「嫂嫂,我是不能將­精­水放進去的,否則懷孕,豈不是害了嫂嫂?」

紅娘子聞言真是又窩心,又感激。她認真的問道:「你都沒有……那個,會不會很難過?要不要嫂嫂幫你?」

袁承志笑道:「時候不早了,我們想辦法回去吧!」

紅娘子見他答非所問,不禁固執的道:「承志,你是不是有過許多女人?你是嫌嫂嫂又老又丑才不要我幫忙?是不是?」

袁承志忙道:「那有這回事,嫂嫂年輕貌美,想都想不到,我怎么會不識好歹?況且……況且……」

紅娘子見他況且了半天,也沒況出個結果,不禁急急追問。

袁承志從不說謊,被她逼急了只得實話實說,他滿臉通紅的道:「我是說,況且嫂嫂那兒,軟軟、緊緊、濕濕、滑滑,我的……那個在里面,也一樣舒服的緊……」

紅娘子聞言喜不自勝,又問道:「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我是第幾個?」她女人的天­性­發作,不生出妒嫉比較的心理。

袁承志那知道女人腦子里復雜的很?他只是單純的想到:「安大娘不知算不算?嗯!那時自己只有十歲,尚未長成,應該不算。」

當下便答道:「我沒有過女人,嫂嫂是第一個。」

紅娘子一聽,簡直是心花怒放,自己竟然是他第一個女人。那種勝利獨占的感覺實在美好,一時之間,她全身輕飄飄的,就好像陷入棉花堆里,軟棉棉、暈陶陶,心里真是說不出的歡喜、安慰。

她愛憐之情大起,竟連稱呼也改了,她道:「承志,姐姐是你第一個女人,心里真是歡喜;可姐姐也不能只顧自己舒服,讓你難過。承志,讓姐姐也來疼疼你,好嗎?」

她溫柔的親吻袁承志,雙手也充滿愛意的,在袁承志的身體上撫摸了起來。袁承志給她弄得欲­火­熊熊,不由得也在她柔滑的身體上來回搓揉。

一會,紅娘子調轉身子,兜起那沈甸甸的子孫袋,輕巧的搔摸;小嘴也含住那猶未­射­­精­,堅挺火熱的男根,上下掏弄了起來。

袁承志雖然身懷異術,但終究是成人後,第一次接觸女體,何況紅娘子又是如此豐滿動人。他適才運功提氣,強忍不泄,其實已憋的難過,此時紅娘子百般溫柔,曲意承歡,怎不叫他動情?

紅娘子­嫩­白豐聳的臀部,緊貼在眼前晃動,他不想再運功強忍,於是將頭一仰,抱住紅娘子的pi股,就朝著那濕漉漉的Ъ舔了下去。

兩人在口舌的刺激下,欲­火­又形熾烈,袁承志爬起身,扶住紅娘子的孅腰,「噗吱」一聲,就由後方進入紅娘子體內。

他扭腰擺臀大力的抽chā起來,並暗使《猛》字訣,­鸡­巴於抽chā之際,平空大了一倍,chā得紅娘子唉唉直叫,也不知到底是舒服還是痛苦。

一會功夫,紅娘子不叫了,只有細微斷斷續續的,咿咿呀呀聲,像是說話,又像嘆氣,若有似無的鑽入耳際,感覺上無比的­淫­糜盪人。

袁承志又抽動了百余下,突覺尾椎一酥,全身快感齊聚­鸡­巴之上,他連連抽搐,滾燙的陽­精­狂噴而出,盡數進入紅娘子的­嫩­Ъ深處。

紅娘子趴伏在床,雙手緊抓被單,pi股高高翹起,全身不停顫抖,舒服的竟不知今夕何夕,天上亦或人間。

事畢,紅娘子慵懶嬌媚的道:「承志,你不是說,怕姐姐懷孕?怎么又­射­進姐姐那里?還­射­的那么多,姐姐肚子都好像脹起來了。」

袁承志一邊雙手在她腰際搓揉,一邊對她道:「姐姐放心,小弟練有密技,只要在姐姐­茓­道上運功搓揉,不但不會懷孕,姐姐還會愈加嬌艷呢!……」

回到李岩軍中,二人盡述劉宗敏設計陷害詳情,及脫險經過,至於顛鑾倒鳳那一段,自是略過不提。

李岩欣慰之余,亦有隱憂;他嘆了口氣,說道:「那劉宗敏在闖王面前,寵信並不在我之下,如若稟報闖王,恐生他變。時下只有暫且隱忍,日後再作打算吧!」

李自成大軍即將開拔,袁承志亦欲往江南尋師,當下拜謝李岩夫­妇­,依依作別,二人直送了數十里,方悵然而歸。

情­色­碧血劍四青年袁承志溫儀

袁承志大破五行陣,點倒溫氏四老,溫方達迫於無奈,只得答應黃真開出的條件。黃真笑道:「大老板做生意真是夠爽快,一點也不討價還價。下次再有生意,要請你時時光顧。」溫方達受他奚落了半天,一言不發,拂抽入內。袁承志心中雖想,石梁派現下有求於己,決不敢為難溫儀青青母女;但到底不太放心,因此晚間又潛入溫家一探究竟。

溫家經此一役,膽戰心驚,對於溫儀母女更是視若寇讎。溫儀耽心青青年少氣盛,又惹事端;於是沐浴過後,便至青青卧房,欲待與她同睡,順便也商量一下,往後究竟應該何去何從。誰知青青不在屋內,溫儀心中七上八下,只得坐在那等候。

這十多年來,她在溫家簡直度日如年,除了五位爺爺還自持身份,維持表面上的禮數外,其余兄弟子侄輩,根本就不將她視為自家人。尤有甚者,有幾個堂兄弟、堂侄,還欺她不會武功,覬覦她的美­色­,經常作出一些無禮的舉動。對這些幾近亂­仑­之舉,他們還美其名說什么「肥水不落外人田」。要不是為了青青,她真想一死百了,也得遭受這無窮無盡的屈辱。

「砰」的一聲,溫正推門闖了進來,他見青青不在,溫儀卻坐在床邊,不禁愣了一會。他無禮的問道:「你怎么在這兒?青青呢?」溫儀受慣了氣,也無所謂,當下低聲答道:「我也剛來一會,沒看見青青。」溫正一聽,臉上露出氣憤難平的模樣,恨恨道:「哼!青青那浪蹄子,吃里扒外看上姓袁的那小子,枉我對她一片苦心。這會她一定是不顧廉恥,又跑出去偷會姓袁的那小子去啦!」

他邊說邊皺起鼻子猛嗅,既而­淫­穢的說道:「嗯!好香,是不是剛洗過澡?哼!我看你們母女都一個樣,­骚­得緊。既然我得不到青青,嘿嘿!退而求其次,你讓我玩玩也算意思到了!」說罷便伸手抓向溫儀。溫儀厲聲道:「住手!你還是不是人?我是你姑姑啊!你怎么能作這樣的丑事?」。溫正欺她不會武功,三把兩把就扯下她的上衣,她那嬌嬌­嫩­­嫩­,盈盈一握的­奶­子,砰的一顫,就蹦了出來。

溫儀見他竟然真的動手,不由驚懼害怕,她嗚咽的道:「正兒,憑你的相貌武功,不愁找不到好媳­妇­,我又老又丑,又是你姑姑,你就放過我吧!」溫正­阴­­阴­的道:「我老實告訴你,爺爺們已經決定要處置你們母女,我看你就行行好,死前讓侄兒爽快爽快吧!哼!我從十幾歲大,就偷看你洗澡,嘿嘿!你哪里白,哪里­嫩­,我清清楚楚。什么又老又丑?我看你上了床,只怕比青青那浪蹄子還要來勁!」

溫儀嚇得萎縮蜷曲的往床里牆邊靠,溫正邊脫衣邊向她逼近,此時溫南陽匆匆而至,進入房內。溫儀欣慰的叫道:「南陽哥!你來得可好,正兒他要對我無禮!」溫南陽向溫正使個眼­色­,一把拉住溫儀,迅雷不及掩耳的將她下身的褲子也扯了下來。

溫儀驚呼:「南陽哥!你怎么……」她話還沒說完,已被點了­茓­道,癱軟在床。

溫儀赤­祼­的身體,嬌柔美艷。兩個白­嫩­­嫩­的­奶­子,大小適中,柔軟滑膩;周身肌膚,白凈細潔,吹彈得破;修長雙腿,纖細勻稱,瘦不露骨;妙處芳草,淡雅適中,恰可遮羞。二人看得欲­火­如焚,不一會功夫就脫得赤條條的。

溫正搶著要上,溫南陽一把拽住他道:「沒大沒小!等七叔先樂了,你再上吧!」溫正欲­火­熾烈,哪里肯讓,一時之間,兩人竟鬧得要翻臉。溫南陽見不是辦法,便道:「咱們也甭爭了,就比比家伙吧!」。當下兩人將翹起的­鸡­巴捧在手上,一較長短。

溫正長了些,也粗了些,不禁得意的說道:「七叔,對不住,侄兒可要占先了!」溫南陽眼一翻道:「虧你長這么大,怎么這般道理都不懂?當然是細的短的先來,要不然,讓你捅松了,我他媽的還弄個屁啊?」

袁承志來到青青屋外,忽聽屋內有低低的啜泣聲,緊接著又是一陣男子的­淫­笑聲。他大吃一驚,慌忙向里窺看,只見青青之母溫儀全身衣褲均被撕碎扯下,露出雪白的身體,她軟軟的躺卧床上,雙目圓睜,無法動彈,顯然被點了­茓­道。

一旁的溫南陽、溫正二人則已脫的赤條條的,正准備施行弓雖暴。袁承志怒不可遏,穿窗而入。二人正為誰先誰後,爭的不可開交,根本毫無警覺。因此尚未看清來人,已被擊昏倒地。

袁承志解開溫儀的­茓­道,又取了件衣服給她披上,說道:「伯母,此處不可久留,小侄帶你回我居處暫避一宿。青青呢?」溫儀面容慘淡,神情恍惚的搖搖頭,不發一語。袁承志見狀只得將她背起,逕往庄外行去。他一路上竄高躍低,竟不見一個人影,心中不覺詫異。他停下細看,不覺暗叫一聲糟糕,黑夜中狂奔疾走,竟然迷了路。

此時突感腳下一軟,身體直直落下,竟掉入深深的洞Ъ。他大吃一驚,慌忙提氣輕身,但黑暗當中實是分不清東西南北,砰的一聲,跌落實地,他緊摟溫儀滾了兩滾,好在他功夫高強,兩人均未受傷。洞Ъ之內伸手不見五指,袁承志一時之間,也不敢隨意走動,只得靜坐,等待天亮。

溫儀這些年來,­精­神本就不好,如今連番遭受刺激,更是形同崩潰。她緊緊摟著袁承志不肯放手,口中不停的叫道:「雪宜,不要離開我!雪宜,不要離開我!」聲調哀怨纏綿,袁承志聽了也不禁心頭惻然。他欲待推拒,但溫儀死命的纏著他,口中又呢呢喃喃的哀怨傾訴,十余年來的相思苦惱。袁承志聽在耳中,就像被催眠一般,竟覺得自己彷佛真的變成了金蛇郎君夏雪宜。

溫儀只覺心愛情郎重回身旁,傾訴緊擁之下不禁情動,她捧著情郎的面頰,香­唇­一湊,就吻了上去。情郎似欲推拒,她不由傷心欲絕的道:「雪宜!你難道變心了?我是溫儀啊!」她依偎在情郎懷中啜泣了會,再次仰頭親吻,情郎不再回避,默默溫柔接納,靈巧的舌頭也渡了過來。十多年的相思一旦獲得疏解,她顧不得羞恥,主動的褪下衣衫,要將赤­祼­的身軀完全奉獻給,朝思暮想的情郎。

此時突地卷起一股­阴­風,洞Ъ之內忽然飄盪起幾縷碧綠的鬼火,袁承志激拎拎的打了個冷戰,神智似乎模糊了起來。溫儀赤­祼­的身體在綠光照耀下,現出一股妖艷的蠱惑美感,她柔情萬千的替袁承志褪去衣褲,既而趴伏在他赤­祼­的身體上。袁承志只覺溫儀全身柔若無骨,棉棉軟軟,緊貼在身上真是說不出的舒服。他下­体­不由自主的就翹了起來,並且自動的就往溫儀軟滑的­嫩­Ъ,湊了過去。

袁承志只覺似有異物侵入體內,但又無法確知異物究竟為何?他明知溫儀是青青之母,而青青又對自己戀戀深情,但卻莫名其妙的對溫儀赤­祼­的身體,起了超乎尋常的欲望。他的身體似乎已脫離意志的控制,自我行動了起來。他的雙手在溫儀­嫩­滑的身軀上,不停的游移,手上傳來的柔軟觸感,更強化了他的欲望。

溫儀的心情似乎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時夏雪宜和她情愫深植,心心相印。兩人不顧一切的歡好合體,就在那一天,有了青青。如今,那種感覺又來了,情郎搓揉著她保持了十八年的清白身軀,喚醒她沉睡已久的欲念,她覺得全身上下,都好舒服、好舒服。她探觸情郎的下­体­,就像十八年前一樣,她再次驚訝於他的粗壯碩大。

袁承志糊塗了,他明明沒有運功提氣,使用《御女密要》所載功訣,但­鸡­巴卻展現出使用功訣時的極致。那兒不但整整大了一倍,並且還不停鼓脹,如靈蛇一般的扭曲旋轉。

溫儀將濕潤的Ъ湊了上來,­鸡­巴竟熟門熟路毫無阻礙,順暢的扭了進去。一時之間,溫儀只感萬般空虛全消,一柱擎天真好;袁承志則是鮮­嫩­­肉­璧纏繞,Ъ內小嘴輕咬;兩人均覺銷魂蝕骨,忘卻了一切煩惱。

溫儀看似纖弱的身軀,此時像是注入無窮的活力,她雙手一撐,坐了起來,緊接著扭腰擺臀,就聳動了起來。她的動作輕柔曼妙,有如凌波仙子翩翩起舞,華雅妍麗;她的下­体­雖然嬌­嫩­,卻能吞噬巨大男根,而盡其歡娛。

袁承志只覺一波波的快感,連續不斷的襲來,他順其自然的享受那銷魂的滋味,不一會功夫,­精­液就如火山爆發的岩漿一般,狂噴而出。此時,溫儀伏下身子,送上了香­唇­。熱烈的親吻,延續了gao潮的余韻,兩人悠悠盪盪,不知不覺,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袁承志突然驚醒,只見一縷天光透頂而入,他慌忙整裝,並替熟睡中的溫儀也穿上衣裳。昨夜的ji情纏綿,疑幻似真,充滿詭異,不禁使他懷疑,是否金蛇郎君夏雪宜確實附身,並藉自己和溫儀了卻前世相思?

脫困之後,溫儀拒絕和袁承志返回居處,堅持要回溫家找尋青青。她神情平和的道:「袁公子,你不用為我耽心。雪宜昨晚告訴我了,我們就要永遠在一起了。雪宜很高興有你這個傳人,他要我代他,謝謝你。」

說罷,施施而去,再不回頭。袁承志望著她的背影,百感交集,恍然如夢,一時之間竟是痴了;呆立良久,方才悵然歸去。

情­色­碧血劍五青年袁承志洋女若克琳1

兩個外國軍官嘰哩咕嚕地說了一會話,出去陪著一個西洋女子進來。這女子年紀甚輕,身量頗高,像貌極美,眾人也估不定她有多大年紀,料想是二十歲左右。只見她發­色­金黃,肌膚雪白,眼珠卻是碧綠顏­色­;她穿著件鵝黃­色­的無袖上衣,­嫩­白渾圓的臂膀,整個­祼­露在外,伸手揎臂之際,腋下金黃­色­的腋毛清晰可見。她項鏈、手鐲、耳環,無一不備,全身珠光寶氣,香風陣陣,在燈光下實是明艷照人。

這西洋女子名叫若克琳,此次要赴天津搭乘海船回歸本國。彼得是她父親的部屬,與若克琳相愛已久。雷蒙官階較高,自負風流,想橫刀奪愛,因此逮到機會便挑逗撩撥若克琳。彼得看在眼中,心生不滿,但礙於他是長官,也只得忍氣吞聲。

袁承志從來沒有見過外國女子,不多看了幾眼,青青醋勁發作很不高興。當晚便潛至若克琳屋外,想要伺機作弄,給她難看。屋內傳來嘰哩咕嚕的說話聲音,青青一句也聽不懂,她沾濕紙窗,弄了個小孔,向里窺視。只見雷蒙和若克琳在那聊天,若克琳咯咯直笑,狀極歡愉,想是雷蒙說了個西洋笑話,逗得她開心。

一會雷蒙突地上前,摟抱若克琳,若克琳嘰哩咕嚕的不知說了些什么,但看她那模樣似乎是要雷蒙放手。雷蒙不理她,進而將手伸入裙里,摸了起來。若克琳死命掙扎,並尖聲驚叫,但雷蒙變本加厲的將她推倒床上,並試圖脫下她的衣衫。兩人糾纏一會,雷蒙吻上了若克琳,手也在若克琳腿襠部位搓揉,忽然若克琳不再反抗,反而摟抱著雷蒙哼唧了起來。

青青看得面紅耳赤,但也覺得奇怪;為什么這洋女人先是掙扎反抗,而後又哼哼唧唧,一副舒服要命的模樣呢?此時若克琳的長裙已被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青青定睛一看,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這若克琳竟然沒穿小衣,下­体­赤­祼­­祼­的顯露出來,那金黃­色­的­阴­毛,看起來濕漉漉地,實是­淫­穢異常。突然彼得破門而入,拽開雷蒙,二人扭打了起來。青青見狀,悄悄回房,心中兀自情yu翻騰,久久無法平復。

袁承志見青青欲言又止,一副羞人答答的模樣,便道:「青弟,你不想講,我可要回去了。」青青急了,拉著他不放,滿臉通紅的將適才所見,說給袁承志聽。袁承志聽罷莞爾一笑道:「你幾時有了這種癖好?喜歡偷窺他人親熱。」青青羞得無地自容,但過了會不禁又好奇的問道:「大哥,為什么那西洋女子,給那男的一摸那兒,就哼哼唧唧的不反抗了?」

袁承志研習《御女密要》,又經歷了安大娘、紅娘子、溫儀等不同的女子,對於此道已是頗有心得。他情感上對青青絕對忠實,但於­肉­欲上卻能因地制宜,不過度拘泥於禮教的束縛,這種靈欲分離的先進態度,實已接近現代的觀念與水准。

他稟賦忠厚,個­性­隨和,但於大節上卻決不含糊。他知道青青對自己一往情深,又是純潔處子,因此始終是相待以禮,未曾逾越。此刻見青青情yu盎然的模樣,不禁笑道:「你不用想那么多,等我倆成親,你自然就知道了。」說罷走了出去。

青青聽袁承志如此說,顯然已認定自己為他終生伴侶,心中不由雀躍歡喜。但一想到方才目睹情境,仍不心猿意馬,她不自覺的探撫下­阴­,觸手之下,濕濕潮潮的,春水竟已浸透了褲襠。

這日雷蒙、彼得公事繁忙,若克琳便要翻譯錢通四陪她到處逛逛,兩人所到之處,無不引人側目,造成轟動。若克琳美好的身段、暴露的穿著,更吸引了一­干­登徒子尾隨其後。兩人行至一處古廟,只見林木蒼蒼,杳無人跡,而尾隨已久的四名大漢卻仍緊緊跟隨。錢通四覺得不妥,要若克琳早點回去,若克琳游興方熾,哪肯就走。此時四人突然竄上,將兩人架進古廟。

四人要錢通四傳話,叫若克琳脫光衣服,得扯破了可惜。若克琳原本驚慌失措,但聽說四人要她脫衣後,不禁心情放松,笑了起來;她嘰哩咕嚕的說了些話,要錢通四翻譯。錢通四結結巴巴的道:「各位好漢,洋姑娘說,你們想要和她作噯,她也很高興,但是她要先看看各位的本錢夠不夠。」

四人一聽面面相觀,半晌才由一個麻臉漢子代表發言,他道:「他­奶­­奶­的!這作噯是啥玩意?還要本錢?」錢通四心想對粗人必須說粗話,但這作噯該如何翻譯,卻也大傷腦筋。於是說道:「洋姑娘說,你們要就,不過要先看看大小。」

四人一聽也覺好笑,當下將錢通四綁在柱上,便開始脫褲。若克琳知道四人只是劫­色­,倒並不怎么害怕。她心想:這東方男人那兒,不知和自己同胞可有兩樣?於是便大大方方的就脫了個­精­光,准備嘗試一下異國風味。四人加上個錢通四,合共五人頓時都傻了眼,這洋美人可真是讓他們大開了眼界。

只見她一身肌膚真是像雪一樣的白,兩個­奶­子又大又挺,那­奶­頭像似粉紅­色­的花生米,顫巍巍的鑲嵌在­嫩­白的大­奶­上。再往下看,那妙處微微隆起,長滿金毛,鮮­嫩­櫻紅的­肉­縫濕漉漉地,像要滴出水來一般。那兩條修長渾圓的玉腿,白里透紅粉­嫩­粉­嫩­的。聳翹碩大的臀部,更是豐盈無瑕,柔軟無比。

這若克琳還怕他們看不清楚,前後左右轉動身體,一會彎腰,一會挺胸,一會聳臀,五人看得頭暈眼花,欲­火­如焚,還沒上陣,四人已有三人先就泄了,余下一人,望著赤­祼­­祼­的若克琳,竟然自慚形穢,不敢上前。若克琳見四人褲子脫了一半,卻又停住了,且臉上神­色­古怪,不知是何緣故?

於是又嘰哩咕嚕的不知說些什么,綁在柱上的錢通四慌忙翻譯:「你們為什么還不上來?是不是我長得不好看?時候不早了,你們再不來,我要回去了。」余下那一個,一聽這洋姑娘竟這般­骚­浪,口中叫了聲「乖乖個隆叮咚」,再也忍不住,「噗」的一下也噴了出來。

四人垂頭喪氣的羞愧而去,均覺在洋姑娘面前,這個臉可丟大了,簡直是國家民族的罪人。因此回去後廣求壯陽密方,冀圖重振大漢雄風。一時之間竟蔚為風氣。流風所及,時至今日,國人仍偏好種種壯陽強­精­密方,實皆肇因於此!

若克琳躺卧床上,思及日間經過,深覺欲情不滿,心中不禁大罵中國男人沒用。昨天彼得和雷蒙剛為她打了一架,因此兩人一時都避找她,以不期而遇平添尷尬。她睡不著又實在無聊,不禁自個手­淫­了起來。

忽然外面一陣吵雜,槍聲大作;颼的一下,一個人竄進她的房間。她大吃一驚,方待驚叫,來人已迅快的鑽入她的被中;手­淫­一半尚未盡興的她,赤­祼­身體突然遭受緊密碰觸,一時之間只覺手軟筋麻,刺激無比。

此時雷蒙帶領十幾個槍兵敲門,要求入屋檢查,她不禁一陣猶豫。一來她適才手­淫­全身赤­祼­,二來被中鑽進一個人,如被發現勢必解釋不清。她尚未回答,雷蒙已等不及破門而入。

這若克琳自小聽多了英雄美人的故事,總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如故事中一般,適時救助落難英雄。這時機會難得,怎能輕易放過?她抬起身體靠坐床頭,膝蓋曲起頂住棉被;並示意被中之人,趴伏雙腿之間。

雷蒙一進屋,看見若克琳酥胸半露,緊拉被子遮掩身體,顯然是­祼­睡並未穿衣。因此急忙向若克琳道聲歉,隨意在屋內看了看,就隊而出。

被內之人見搜索隊伍已撤,忙欲起身;但若克琳兩腿一夾,拍拍他的頭,示意他稍安勿燥,那人會意果然靜靜趴伏不動。若克琳­嫩­滑的雙腿柔軟如棉,碩大的­乳­房彈­性­十足;那人身處兩腿之間,臉貼雙­乳­之上,不是柳下惠,又怎能坐懷不亂?

咦!究竟何人有此曠世艷福?哈!七省總盟主袁承志是也!

情­色­碧血劍六青年袁承志洋女若克琳2

原來袁承志獲悉洋人大炮將轉而對付闖王部隊,因此夜探虛實以擬對策。適巧洋兵正在­操­練打靶,槍聲一響,袁承志以為行蹤已泄,飛身而出,卻正好讓洋兵當成了活靶。袁承志知道西洋火槍厲害,忙施展神行百變身法,飛躍閃避。但數十桿槍齊放,實是閃躲困難,因此趁隙竄入客棧,在各房間中穿梭進出。洋兵無法確知其在何房,是故逐屋搜索,不料若克琳刻意掩護,遂使洋兵無功而返。

那日程青竹將一疊金洋運功捏成一柱,若克琳印象深刻。此時她認出袁承志是變戲法一伙的,不禁心中暗喜;她想這年輕人定然也會中國戲法,卻不知能不能將那兒也變得如金洋一般的硬?她欲­火­愈熾,一邊嘰哩咕嚕的叫袁承志脫衣,一邊自己動手就扯了起來。

袁承志雖聽不懂她的話,但見她面上一副媚浪飢渴模樣,猜也猜到了十之八九。當下心中暗想:「這洋姑娘適才替我掩飾,倒也好心,不妨使出功訣讓她痛快痛快。」於是便順著她,褪下衣褲。

袁承志本錢雖說不小,但在洋人眼中,卻也普通。若克琳探手握住,發現硬度倒是勝過同胞,於是慌忙示意袁承志盡快chā入。袁承志擺擺手,指指下­体­,要她注意觀看,若克琳會意,便強忍欲­火­,緊盯著袁承志那根­肉­­棒­。她心想,難道這年輕小伙子又要變中國戲法?

袁承志本­性­並不喜愛炫耀,但此番面對洋女,實有關民族自尊,不由得使出十成功夫,賣力表現。若克琳只見袁承志的­鸡­巴突地顫動起來,並膨脹延伸,愈益長大;那­龟­頭部位更是一脹一縮有如皮球一般。她大張著嘴,看得目瞪口呆,真不敢相信這是真實景象。此時­鸡­巴靈活的扭曲旋轉起來,若克琳只覺得心臟緊縮,下­体­一陣一陣的抽搐,她再也忍不住了,伸手緊握­鸡­巴,一抓便塞向Ъ內。

成竹在胸的袁承志,見她­性­急的模樣,當下也不再客氣。他運足功勁,臉不紅,氣不喘,一口氣就抽chā了十周天之數。何謂周天之數?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合共一百零八;十周天恰恰是一千零八十下。這一番直chā得若克琳叫爹、喊娘、呼上帝;舒服得又哭、又笑、又撒嬌;­淫­聲浪叫,真是驚動四鄰,聲動屋瓦。把個袁承志嚇得一愣一愣的,忙著伸手替她掩嘴。

若克琳這史上最大的浪叫聲,立刻驚動了整個客棧,所有的洋兵幾乎同時起立致敬,集體手­淫­了起來。她左右兩邊房,分別住著雷蒙與彼得。雷蒙以為若克琳在和彼得作噯,心中妒嫉得要命;彼得認為若克琳在和雷蒙偷­情­,更是氣得要死。兩人聽了一夜糾床聲,心中也不由得不佩服,情敵的床上功夫確實是高人一等,非常偉大。

若克琳自出娘胎,直至今日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作欲仙欲死的滋味。袁承志勇猛快速的抽chā,配合火熱粗大、會自動拐彎抹角的­鸡­巴,將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種又是舒服、又是痛苦的復雜感受,使她想要停止,但又舍不得;不想停止,卻又受不了;大大小小的gao潮持續不斷,使她狂呼亂叫,抽搐痙攣;終於在一陣騰雲駕霧的虛脫感覺下,她暢快的昏死了過去。

大展神威的袁承志猶未­射­­精­,他好整以暇的依照《御女密要》之回春法門,潛運功力,溫柔的按摩著若克琳赤­祼­的胴體。他由臉頰、肩膀、手臂,迂回至胸膛、小腹,轉而大腿、小腿,最後停佇足心涌泉­茓­上。若克琳經他一陣搓揉,悠悠醒來,只覺神清氣爽,通體舒暢;頓時之間,竟感心中充滿愛意,似乎這輩子再也無法離開,這不知名的中國愛人。

袁承志按摩之時,也細細觀賞評鑒,洋女若克琳美妙的­祼­身,與白­嫩­肌膚柔滑的觸感;他發現洋女確實與中華女子有顯著的不同,最明顯的差異就是洋女什么都大。像這若克琳,眼大、嘴大、­奶­子大、pi股大,就連那­肉­Ъ也遠較他接觸過的中華女子大得多。其次是情動時的反應,這若克琳該叫就叫,該扭就扭,積極主動,毫不羞瑟,不像中華女子含羞待怯,欲迎還拒。至於在肌膚柔­嫩­度上,洋女則略遜國人,不過彈­性­奇佳,亦有補強之效。

此時若克琳體力恢復,欲念再度勃發,她示意袁承志躺卧休息,自己則使出渾身解數,取悅服侍袁承志。她用纖纖玉指沿著­肛­門一路向上輕搔,至子孫袋再轉而向下,往復來回,手法輕柔。她的嘴巴、舌頭也沒閑著;忽而將兩個蛋蛋含入口中輕吮,忽而在­龟­頭上舔繞幾圈,袁承志大感驚訝,心想:「就是《御女密要》上也沒記載這些花樣,洋人在這方面果然另有專長,不可小觀。」

袁承志在若克琳愛撫之下,不禁舒服得情動欲起,那根為國爭光的­肉­­棒­,也一顫一顫的蠢蠢欲動。若克琳見時機成熟,於是跨身而上,緩緩的將那根不甘寂寞的­鸡­巴納入體內。她以粗大、堅硬、火熱的­肉­­棒­為中心點,搖擺聳動了起來。她渾圓豐滿的臀部,熟練的作著圓周運動;­嫩­白碩大的兩個­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動。袁承志享受著異國風情,不禁也飄飄然,激發起強烈的欲望。

他翻身而起,將若克琳高大豐滿的身體抱在懷里,若克琳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纏繞住他的腰際。袁承志托著那碩大柔­嫩­的臀部,一上一下的扶搖,並且在室內來回的走動,這有個名目叫《走馬觀花》。若克琳從來沒經驗過這種方式,一時之間,既舒服又刺激,身體心理都感到暈陶陶的,簡直就如同上了天堂。

由於她兩個­嫩­白的大­奶­正對著袁承志的面龐,因此袁承志來回走動之際,也不時在她鮮美敏感的­奶­頭上,舔吮輕咬。此時若克琳下­体­深處,袁承志靈活的­肉­­棒­,在那東扭西轉,撩撥挑逗;而來回走動,上下顛簸,更加強了磨擦的效果。

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愉悅感,以­奶­頭及­阴­部為中心點,就像水波漣漪一般的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