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石客行之孽子石中玉(1 / 2)

金庸全集 重復 9528 字 2022-08-02

>俠客行之孽子石中玉

石清夫­妇­帶著石中玉策馬急奔,欲待返回玄素庄;但沿途不斷有雪山派及長樂幫派人阻截,夫­妇­二人功力雖高,但一面拒敵,一面又要保護石中玉,不有左右支絀,力不從心之苦。如此奔波數日,三人均覺疲憊不堪,於是便尋一僻靜客棧,稍事休息。

夫­妇­二人計議,為防萬一,決不可讓石中玉獨處,必須要有一人陪同愛子同宿。這石中玉從小便狡獪過人,他心想∶「父親一向嚴厲,此番犯下大錯,定然嚴加責備;母親向來和藹慈愛,定然不予深究┅┅」思慮至此便故意說道∶「孩兒年紀已大,和娘睡怕不方便;今晚就和爹爹一塊睡吧」嘴里說著,眼中卻露出一副可憐懼怕的神情,痴痴的望著閔柔。

閔柔本是慈母心腸,數年中風霜江湖,一直沒得到兒子的訊息,此刻乍見愛子,恨不得將他摟在懷里,好好的疼他他一番,便是有天大的過錯,在慈母心中也早就都原諒了。當下便微笑道∶「我是你親生的娘,自幼也不知給你換過多少尿布,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這些天你爹也累壞了,就讓他好生歇息吧」

石中玉躺卧床上輾轉難眠,他自當上長樂幫主後,可說是呼風喚雨,縱情­淫­樂;這幾天和石清夫­妇­在一塊,亡命奔波,實是苦不堪言。雖說爹娘疼愛關懷,但一想到日後回到玄素庄,那種單調無聊的日子,他不禁有股想偷溜回長樂幫的沖動。只是爹娘保護周嚴,看管甚緊,就是想溜,也苦無機會。

閔柔靜卧良久,只覺周身難過,無法入眠,方想起這幾日奔波惡斗,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潔,又素以美­色­馳名武林,本來就喜愛打扮,人近中年對容止修飾更加注重,當下便喚店家端來熱水,以便沐浴凈身。她走近床邊見石中玉已然熟睡,便捻小油燈,輕手輕腳的褪下衣衫,開始洗滌身體。卻不知赤­祼­的胴體,沐浴的妙姿,已清楚詳盡的,落入孽子石中玉貪婪的眼中。

佯睡的石中玉本想待閔柔熟睡後,伺機溜回長樂幫,誰知閔柔好潔,三更半夜竟然還沐浴凈身,他只好繼續裝睡,趁便也偷窺閔柔嬌美的赤­祼­身軀。誰知一看之下,頓時將他想要偷溜的心意完全打消,代之而起的竟是充滿­淫­穢­色­欲的邪惡想法┅┅原來閔柔雖已入中年,但實際上也不過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處於顛峰狀態,整個身體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加之她常年練武,全身肌膚曲線於柔媚中,另有一種剛健婀娜的特殊風味。只見她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櫻紅的­乳­頭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伏身之際,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緊夾著的那條鮮­嫩­­肉­縫,就像個水蜜桃般的蠱惑媚人。

石中玉生­性­狡黠,心智早熟;自投身長樂幫後,更是弓雖暴­奸­­淫­樣樣都來,雖然才只十五歲的小小年紀,但壞在他手中的­妇­女已不下百人。他食髓知味後,凡是稍有姿­色­的­妇­女落入他眼中,他心中自然而然的,便開始想像­奸­­淫­該­妇­女的滋味,並且千方百計的設法達成心願。如今閔柔豐潤美好的­祼­身盡入眼中,怎不叫他神魂顛倒、欲­火­焚身他心中不由想到∶「娘的身體真是曼妙迷人,如果能和她┅┅」

閔柔浴罷全身舒暢,進入被中只覺愛子緊貼身旁,心中不禁無限安慰;她連日奔波,幾番惡戰,實是疲憊不堪,如今心情放松,一會功夫便酣然進入夢鄉。石中玉此時卻是邪念不斷欲­火­正熾;閔柔浴後的身體,飄散出陣陣幽香,鑽入他的鼻端,閔柔嬌美的­祼­身形象,在他腦中亦是記憶猶新,兩種因素一湊,激得他血脈賁張,真想一翻身就壓在親娘身上,當場就­奸­­淫­了她,但他思前想後,終究還是不敢冒然行事。

熊熊欲­火­難熬,他不禁大著膽,輕輕的將手伸進閔柔?i屈的雙腿之間,雖然隔著棉褲,但仍能感受到閔柔大腿的柔軟­嫩­滑;他停了一會見閔柔沒什么反應,便緩緩的將手移至閔柔的­阴­戶部位,輕巧的揉了起來。敏感部位的觸摸,使得閔柔作了一個美好的春夢,夢中夫婿正溫柔的挑逗著她隱密的地帶,她只覺心頭盪漾,忍不住就翻過身摟抱住夫婿。

閔柔突然轉身摟抱,石中玉不禁大吃一驚,但是見閔柔雙眼依然緊閉,顯然仍在睡夢之中,便大著膽將手由閔柔的褲腰處伸了進去,撫摸那滑溜棉軟的豐聳香臀。他御女無數,手段高強,手掌撫摸之際,手指卻沿著股溝上下游移輕柔彈挑,閔柔在夢中只覺夫婿今個手段不同,在在均搔到癢處,不禁發出愉悅呻吟,柔軟的雙手也伸入夫婿衣內,撫摸他結實的胸膛。

閔柔熱乎乎的小手又綿又軟,在她溫柔的撫摸之下,真是無比的舒適,無比的受用。石中玉被閔柔這一摸,更是欲焰高漲;激動之下,他的手指竟沿著股溝滑進閔柔濕滑的­肉­縫,直探那鮮­嫩­迷人的蜜­茓­。而此時閔柔的小手也伸進石中玉的褲襠,握住那火熱堅硬的巨大­肉­­棒­。閔柔在夢中也驚覺­肉­­棒­的粗大,加之下身異物侵入­骚­癢難耐,在雙重刺激下不禁醒了過來;她乍見與自己親熱的竟然是愛子石中玉,不覺大吃一驚,本能的使力一推,只聽「花啦」一聲,石中玉已跌落在地。

隔壁的石清聞聲驚醒,隔牆問道∶「柔妹玉兒發生了什么事」。

閔柔見石中玉兩眼茫然,迷迷糊糊的模樣,不禁有了自責的感覺,她心想∶「自己作夢,誤將玉兒當成清哥,主動投懷送抱;玉兒迷糊當中胡亂觸摸,並非有意如此;只怕自己使力過大,跌傷了玉兒」。

思想至此,趕緊上前扶起石中玉,只見他後腦杓鼓起老大一個苞,心中不禁既疼又憐又是自責,呆了半晌才回道∶「清哥沒事,玉兒翻身掉下床了,你安心睡吧。」

閔柔折騰半天復行上床,竟是難以入眠;春夢快感仍餘波盪漾,感覺上是那么清晰,尤其是那粗大的┅┅一時之間她竟感欲念叢生,下­体­濕潤。心中不由想到∶「似乎已有許久未曾和清哥親熱了┅┅

俠客行之孽子石中玉二

次日,復行趕路,此時天氣轉涼竟飄起雪來。三人策馬急奔,雪花打在臉上冷颼颼的頗不舒服;行至一片松林處,只見迎面十多人攔住路口,為首之人竟是長樂幫的貝海石。石清心中一驚,暗想∶「這貝海石功夫不在我之下,隨行眾人看來也非庸手,今日恐難護的玉兒周全。」

當下低聲對閔柔道∶「柔妹,我上去擋他們一陣,你護著玉兒沖進林內,千萬不可戀戰。」說罷大喝一聲縱馬沖了過去,貝海石等一­干­人眾,見他來勢凶惡紛紛向兩旁閃避;閔柔趁機便帶著石中玉從空隙突圍而出。

出了松林閔柔不禁暗暗叫苦,只見前方竟是一處斷崖,斷崖下方數十尺是一條大河,河內水勢湍急,波濤洶涌,就是舟船恐也難渡。此時後方人聲雜沓,長樂幫眾已緊追而至;閔柔心中電閃暗道∶「玉兒如再度落入此等惡徒之手,勢將難以挽回其純凈本­性­,與其如此,還不如冒險強渡,尚有一線生機。」當下拉著石中玉奮身一躍,竟跳入滾滾洪流之中。

水勢急湍,奔流快速,二人隨波逐流,頃刻之間已下行數十里;及至河灣,水勢稍緩,二人方始掙扎上岸。天氣嚴寒,倆人衣衫盡濕,均覺冰寒澈骨;閔柔功力深厚仍不牙齒上下打顫,嬌生慣養的石中玉更是臉­色­青白幾乎昏厥。倆人跌跌撞撞勉強行了數里,已是氣喘如牛體力耗盡,此時但見前方不遠處有一荒蕪廟宇。

閔柔見石中玉昏迷不醒,眼看即將凍斃,不禁心中悲苦;雖然自身亦酸軟無力、冰寒澈骨,仍勉力搜尋生機。此廟幅員遼闊,大殿後方有一數十尺見方的水池,閔柔見池中煙霧迷漫不覺詫異,伸手一探,竟然溫熱燙手。頓時之間喜出望外,心想∶「真是命不該絕,五行有救。這兒竟然有一處天然溫泉」

她連拖帶拉的將石中玉拽入池中,自己也筋疲力竭的癱在池內。

一會功夫,二人均感身體回暖,體力也逐漸恢復過來。閔柔見池邊數塊大石皆溫熱­干­燥,便和石中玉褪下濕衣,擰乾後放置大石上烘烤。倆人浸泡愈久愈覺周身舒活暢快,不但寒意全消,甚至還覺燥熱。剛撿回一條命的石中玉,更是死氣方除,欲念又生;他貪婪的目光緊盯著閔柔­祼­露在外的潔白頸項及趐胸上緣;下­体­也堅硬的挺舉起來,好在溫泉水­色­混濁,無法透視,否則端庄正經的閔柔定然又要大吃一驚

二人著衣後,復行巡視該廟,只見溫泉之旁另有一股冷泉,泉水甘甜,二人掬而飲之,只覺­精­神大振。大殿正中供奉神像,面貌猙獰,不知是何方神祗;閔柔得脫大難心存感念,便與石中玉俯身膜拜,參拜完畢起身之時,方見梁柱之上有一殘破匾額,上書「」五通「」二字。閔柔心中不禁忐忑不安,這五通乃是­淫­邪之神,自己不察竟俯身參拜,若其有靈,豈不是糟糕

倆人巡視一周後,發現偏殿一禪房竟是被褥俱全,雖然滿布灰塵,但只要稍事清掃仍可住宿安歇。閔柔便對石中玉道∶「玉兒,你將這兒整理一下,娘去外面尋些吃的,今晚就在此地歇著吧。」

石中玉賣力的清理禪房,心中實是喜不自勝,他心想∶「今晚又可和娘一塊睡,定要把握機會弄娘上手,否則豈不是暴殄天物┅┅」適才閔柔浴罷起身,渾身肌膚讓溫泉燙的通紅,簡直就是赤­祼­­祼­的­肉­身玫瑰,石中玉一想到閔柔­祼­裎模樣,立刻就欲­火­焚身,獸­性­大發。

他越想越樂,­干­起活來也特別有勁,不一會功夫竟將禪房打掃的­干­­干­凈凈,倒像是個臨時布置的新房。忽然間他想到一事,不禁大呼糟糕,他急得搔頭抓耳的,不一會摸到頭上發髻,忽又大聲歡呼,口中喃喃自語的道∶「有了這寶貝,可就萬無一失了哈、哈、哈、哈┅┅」

閔柔打了三只松­鸡­,清理­干­凈烤熟了,倆人頓時大快朵頤。此時天­色­已晚,二人便鑽入被窩閑話家常,聊著聊著閔柔想到石清,不由又耽心起他的安危。石中玉這時突然拍擊閔柔後頸,嘴中同時叫道∶「好大的蚊子」

閔柔只覺後頸短暫刺痛,而後一陣麻癢,不一會功夫人已昏睡過去。

石中玉方才想到,閔柔雖然疼他,但要她作出違背倫常,呣子亂­仑­的丑事,以她端庄貞節的個­性­,那簡直是痴人說夢;如若用強,閔柔功力又遠高於他,亦是決無可能;因此他焦急萬分。但他無意之間觸及發髻,不禁又大喜過望;原來他任長樂幫主時,經常­奸­­淫­­妇­女,屬下為討好他,遠從苗疆取得一種妙葯,以供他迷­奸­­妇­女之用。

此葯平日置放發簪之內,使用時只要輕輕一刺,葯力自然侵入對方體內。葯­性­發作後,中者短暫昏迷,但片刻即醒,醒來後對­性­的需求增強,全身感覺也較平常敏銳,神智雖尚清醒,但卻會產生怪異幻覺,且事後無法辨識,究竟發生之事是幻是真。他過去曾因湘鄉女俠王曉蟬,武功高強無法弓雖暴,而用過一次;結果女俠竟然百依百順,唯命是從,真是奇妙無比,樂趣無窮。

閔柔悠悠醒來,一睜眼,竟看見面目猙獰的五通邪神,她大吃一驚,慌忙起身,卻見那五通神卻又接連幻化為夫婿石清與愛子石中玉,她心中惶恐,暗道∶「這五通邪神果然膜拜不得」當下虔心說道∶「小女子不慎褻瀆神明,尚請五通大神莫要責怪作弄小女子。」說罷躬身行禮,狀極虔敬。

石中玉見閔柔誤認自己為五通神,知葯效發作,閔柔已產生幻覺,不禁欣喜若狂。他沉聲說道∶「閔柔,你前世與本神宿業姻緣未了,今個本神降臨,你可願意了卻前緣」閔柔一聽大驚心想∶「這五通可真邪,竟然知道我的姓名,難道我真與他有宿業姻緣」

她心中紊亂,沉吟未答。此時那五通神又道∶「本神也不相強於你,但那石清、石中玉恐難逃本神降禍你可願意配合」閔柔聽聲音愈益嚴厲,心中更加惶惑,復擔憂夫婿愛子安危;心想神意難違,不由得低聲下氣答道∶「小女子閔柔,願遵大神令諭,請大神示下。」

石中玉聞言大喜,他心­性­邪惡,暗想∶娘如此嬌媚難保沒有曖昧之事不仿趁機問一問她,便沉聲說道∶「閔柔聽了你除了夫婿石清外,是否曾和他人苟且」閔柔一聽,直羞得滿臉通紅,她低聲答道∶「回稟大神,小女子一向清白自持,從未有苟且之事。」

石中玉嗯了一聲又道∶「既然如此,你先褪下全身衣衫,讓本神看看,你清白身軀是否與前世無異┅┅

俠客行之孽子石中玉三

閔柔含羞帶怯的褪下衣衫,嬌軀不禁一陣顫抖;除了夫婿石清外,她從未在他人面前­祼­露清白身軀,適才雖與愛子石中玉一塊洗浴,但那時­性­命交關,卻不能以常情度之。此刻整個身體,赤­祼­­祼­的坦露在外,對方雖為神只,亦不嬌羞萬狀。

石中玉見閔柔依言褪下了衣衫,不覺興奮欣喜,他湊近閔柔,仔仔細細的欣賞,那成熟曼妙的­祼­身。只見那白­嫩­­嫩­的兩個­奶­子碩大柔滑,正隨著身體的顫栗而抖動著,櫻紅的­奶­頭凸起挺立,微微向上聳翹;豐滿的臀部,光滑緊綳充滿彈­性­;此外柔軟的腰肢、圓潤修長的玉腿、纖細潔白的腳趾、柔順­阴­毛伏蓋下的飽滿­阴­戶,在在均激發他無邊的欲念,與熊熊的欲­火­。

他七、八歲時即離家學藝,與閔柔相處之時,年齡尚小未通男女之事,因此對閔柔的印象僅止於「親娘」二字。如今摧花無數,食髓知味,他再看閔柔,已不是兒子看親娘那般的單純;而是已轉變為,好­色­男人看美艷女人的那種曖昧畏褻的­淫­穢心態。閔柔的成熟美艷,深深吸引著他,此刻他已准備好,要采食這朵嬌艷欲滴,成熟媚人的禁忌花蕾

閔柔­祼­身仰卧,心中惶恐、驚懼、羞澀、恥辱,交互混雜,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突然一雙手觸上了她的身體,緊接著就輕搔慢撫的游移起來;那種似拂琴般的輕柔挑逗,使她的身體起了陣陣的顫栗,也勾起她心中潛藏的原始需求。

她赤­祼­的身軀不禁扭動了起來,喉間也禁不住泄出盪人的呻吟。她那枯乾已久的溪谷,如今已是春水泛濫;密合的兩片閘門,此刻也嗡然開合;從所未有的強烈欲望,由她內心深處,緩緩向外蔓延,其勢實銳不可當。

石中玉年紀雖小,卻已是花叢老手,他深知慢工出細活的道理,因此一時之間並不急於攻堅,只是慢條斯理的在閔柔­嫩­滑白皙的軀體上,以指尖輕柔的撫弄著。閔柔緊閉雙眼,眉頭輕蹙的嬌媚模樣,使得原本俏麗的面龐,更添增無限的風情。

閔柔欲情已熾,只覺周身­骚­癢,體內空虛,迫切需要男­性­凶猛的入侵,但期待已久的粗暴侵襲,卻始終不來。迫不及待之下,她不由得主動伸手,探尋邪神五通的神根。一陣摸索,終於如願以償,握住了那火熱粗大的神根。這時她心中也不由暗想∶「神器果然不同凡品,竟然如此粗大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受」

石中玉見閔柔欲­火­焚身,­性­急難耐的媚態,不覺地也加快了節奏,他手指一探,已進入閔柔那濕滑嬌­嫩­的­阴­戶,既而直入那神秘誘人的小­茓­。他只覺層層疊疊的­嫩­­肉­不斷的縮蠕動,強力吸吮自己的手指;閔柔的小­茓­竟是那么的緊縮柔韌簡直就如同處汝一般他心中不禁想到∶「爹爹也真是暴殄天物不知有多久未曾耕耘娘的這塊豐腴­嫩­­茓­。也罷今個就讓我來子代父職吧」

他不再等待,抬起閔柔­嫩­白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壯的陽俱「噗吱」一聲,已盡根而入,直接頂到了閔柔嬌­嫩­的子­宮­。閔柔輕呼唉喲,既而玉臂輕舒,緊摟石中玉,無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整個人幾乎舒服的暈了過去;此刻她有種奇妙的感覺,那就是,過去所有的快樂,都比不上五通神那雄壯威武的一chā。

這時石中玉使出了真功夫,他臀部不停快速聳動抽chā,兩手也揉捏閔柔白­嫩­豐滿的­乳­房,指尖則輕搔櫻桃般的­乳­頭,嘴­唇­也湊上閔柔潔白的頸項,輕舔那玲瓏小巧的耳孔。閔柔快活的簡直要瘋了;要知她和石清都是老實正派之人,就是在敦倫時也是中規中矩,因此她根本未嘗真正享受過gao潮的銷魂滋味,此刻石中玉高超的房事技巧,實是替她的人生,開展出另一面新窗。

閔柔快活得無以復加,一波波的娛悅浪潮,將她逐漸地推上快感的顛峰;此時五通神的面貌也變化多端,一會石清,一會石中玉,一會五通神,甚至於貝海石、封不平、丁不三,就連庄內負責掃地的駝背小吳也出現眼前。隨著面貌的變化,閔柔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在和這些人歡好,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覺羞恥,反倒有一種被凌虐的怪異滿足感。她內心潛藏壓抑的各式各樣­淫­穢念頭,彷佛出閘猛虎一般,狂奔而出。她心中不由暗想∶「自己原來竟然是如此­淫­盪的女人」

閔柔彷佛進入愉悅的天堂,時間完全的靜止,只剩下無窮的快樂。此時似乎駝背小吳,正吸吮她­嫩­白纖細的腳趾;滿臉胡須的封不平也舔吮她飽滿的­乳­房,而老不休丁不三,更聳動他那瘦骨嶙峋的pi股,抽chā她嬌­嫩­的小­茓­,最刺激羞人的,卻是愛子石中玉,竟然將他那年輕粗壯的陽俱,塞入她的口中┅┅石中玉眼中的閔柔,呈現出與平日貞節端庄形象,完全不同的風貌。她那雪白豐滿成熟的誘人胴體,不斷的扭曲搖擺,柔­嫩­的大腿也向兩旁大肆擴張,影響所及致使那鮮­嫩­濕滑的密­茓­,也完全清楚的顯現出來。

閔柔面目的表情更是變化多端,忽而咬牙切齒,忽而含情脈脈;忽而欲情難禁,忽而含羞帶怯。她一會像貞節貴­妇­,一會像­淫­娃盪­妇­;一會如深閨處汝,一會又如青樓艷妓。石中玉馳騁在她身上,就如同與各個不同類型的女子,分別交歡取樂一般,情趣變幻多端,簡直使他樂不可支。

石中玉見閔柔gao潮不斷,呻吟連連,雪白的身軀上香汗、­淫­水、­精­液混成一片,面部表情也迷惘恍惚,顯然進入極樂境界時間過長,如再持續刺激,恐對身體不利,此外自己也已疲累。於是猛烈抽chā一陣,第五度的將­精­液­射­入閔柔花心後,便摟抱著閔柔歇息小憩。

石中玉醒來,只覺口­干­舌燥,冰寒澈骨;見閔柔仍沉睡未醒,但身體蜷曲緊縮,顯然睡夢中亦感寒冷。他抱起閔柔奔至溫泉處進入泉中,只覺周身立刻溫暖起來,閔柔此時也醒了過來。她葯力未消幻象又生,但見一張牙舞爪的怪獸向自己撲來,不禁驚惶失­色­;繼而怪獸抱住她欲行弓雖暴,她全身癱軟無力反抗,竟然讓怪獸得逞。怪異的是她不但沒有厭惡的感覺,反倒對於怪獸的侵犯,感覺格外的舒服與刺激,從而也給予熱烈的回應。

石中玉抱著極度歡愉後昏睡的閔柔,走進禪房,將她放置床上。閔柔經過溫泉浸泡的身體,白里透紅嬌­嫩­無比,石中玉看得心癢難耐,但實已無力再戰。無奈之下只得手口並用在閔柔身上大肆輕薄。閔柔的腳趾、小腿、大腿、豐臀、柔­乳­,到處沾泄上他的口水,那柔­嫩­的­阴­戶,幾乎給他舔的脫了層皮。

閔柔再次醒來,葯力已消,但覺全身酸軟,尤其下­体­更是紅腫漲痛。她不禁想起昨晚一連串的怪夢,感覺上是那么真實,但情節卻又荒誕不經。她搖醒石中玉問到∶「玉兒,昨晚你可聽見什么動靜娘可曾說什么夢話」但見石中玉迷迷糊糊的答道∶「什么動靜什么夢話我不知道哇」閔柔心想∶「這五通廟邪的很,還是及早離開為妙。」便招呼石中玉道∶「玉兒,拾一下,咱們回家找你爹吧」

俠客行之孽子石中玉續一

閔柔、石中玉二人回返玄素庄的行程,竟出乎意料的平順,一路之上毫無阻攔,順順當當就回到了庄中。焦急憂慮的石清,乍見二人平安歸來,不禁欣喜若狂,三人互道別後情事皆不勝唏噓。

石清笑逐顏開的道∶「聽說長樂幫主石破天已復行視事,可玉兒卻好端端就在眼前,也不知他們攪什么鬼不過,不論他們有何詭計,我們一家卻總算團圓了。」說罷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回到家中的閔柔,雖感受家人團聚的溫馨,但內心深處卻總覺有股說不出的­阴­霾。五通廟內的怪異遭遇,疑幻似真,感覺上是那么樣真實;但詢問同在廟內的石中玉,他卻一臉茫然毫無所知。

然而自己身體的感受卻是千真萬確毫無疑問;下­体­疼痛腫脹持續了兩三天,更是最佳的證明。她直覺感到,自己確是遭到­淫­神五通,粗暴怪異的侵襲。對於不可知的神秘力量,她雖為武學高手,但亦如村夫愚­妇­一般,深覺惶惑驚恐。

閔柔作夢的次數增多了,夢境中千篇一律,總是充滿­淫­穢­色­欲。五通在夢中仍幻化成不同形象,與她交歡­淫­樂;那種愉悅舒適的強烈感受,使她下­体­盡濕;快感在夢醒後,竟然依舊持續在她敏感的身體內蔓延。­淫­夢喚醒閔柔內心深處潛藏的欲念,也促使她成熟的身體,愈益需要異­性­的撫慰。

大凡武學高手,均視禁欲為修養心­性­的重要課題,石清也不例外。他自十年前即與閔柔分房而居,因此嬌妻心理與身體上的微妙轉變,他根本是懵然不知。

石中玉這幾天可真是度日如年,石清為他訂下嚴厲的生活規范;早起由石清親自授武習藝,午後則請庄內與他年齡相仿的兩名秀才陪伴,研讀四書五經,晚間石清更親自查考一日所學。如此不過三、四日,石中玉已是焦頭爛額,生趣全無,真想一頭撞死,倒了這些苦刑。至於他原先預計­奸­­淫­閔柔的如意算盤,如今則是束之高閣,根本無緣實施。

這日石清考查所學,將他嚴詞訓斥一番,氣沖沖的離去;石中玉滿懷委屈的欲去找閔柔訴苦,他進入閔柔屋內立覺溫暖如春;只見床邊暖爐火勢熊熊,大浴盆內熱氣騰騰,顯然閔柔正要沐浴。他心中一動伏身鑽入床下,不一會功夫聽到一陣腳步聲,閔柔已進入室內。

他大氣也不敢透,靜靜的由床單下向上窺視。只見閔柔褪下衣裙,露出潔白柔­嫩­的肌膚,由於角度的關系,他只能看見閔柔腰際以下的­祼­露部分,但饒是如此已足夠叫他血脈沸騰欲­火­高漲。

閔柔光潔白凈的玉腿,修長渾圓,於豐潤中帶有一股結實的柔軔感;聳翹的豐臀,­嫩­白光滑,更分外的引人遐思。石中玉已嘗過閔柔成熟胴體的誘人滋味,一看之下勾起回憶,不由得口­干­舌燥忍無可忍,竟悄悄的取出陽俱,在床下手­淫­了起來。

武功高強的閔柔,洗浴之中突覺有異;她不動聲­色­定睛審視,發現床下有細微聲響,床單亦輕微抖動,她迅速起身著衣,欲一舉擒住偷窺者,但轉念一想又改變心意;她假意開門外出,卻藏身門後偷窺;一會,果然見愛子石中玉倉皇而出。

她又羞又氣,心中直是悲苦萬分,這孽子竟然偷窺親娘洗澡,江湖上有關他劣跡的傳聞,難道都是真的她進入屋內掀起床單一看,頓時兩腿發軟,臉­色­緋紅,只見一灘黏呼呼的白濁液體,正從床板上緩緩向下滴落┅┅閔柔左思右想,考慮再三,決定當面告誡石中玉。她來到石中玉房內,卻不見石中玉人影;只見書桌上亂七八糟的堆了些畫具、顏料、畫稿。她心中不由稍感欣慰,這石中玉自幼嬌生慣養,文武二學皆僅了了,但於繪畫一道,卻頗具天份,五、六歲時臨摹人物花鳥便唯妙唯肖。

閔柔心想玉兒不知又在畫些什么便隨意翻閱畫作。她展開一幅卷軸,首先進入眼中的是一張千嬌百媚的俏麗臉蛋,再一細看,畫中人物儼然就是自己,只是那面部表情也未太過誇張­淫­盪。

她心中微感不快,盡展卷軸;一看之下,不禁心頭狂跳、粉臉生春,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只見畫中的自己,全身赤­祼­,雙手後撐坐於床上,胸前雙峰傲然挺立;兩腿曲起左右分開,下­体­妙處纖毫畢露,配合上面部表情,簡直­淫­盪無比,畏褻不堪。觀其姿態表情,根本就是正在交歡取樂,只是畫中少了個男人罷了。

她又羞又氣,正待伸手扯破畫作,只聽一陣腳步聲向此行來;她心想如此情況與玉兒照面,未太過尷尬,於是一蹤身便上了屋頂橫梁。

石中玉進屋後,並未發覺有異,他將閔柔畫像掛上牆,端詳一會,竟掏出陽俱當場自­蔚­了起來。橫趴梁上的閔柔震撼莫名,幾乎驚得掉了下來。她夢中雖對五通粗大的神根印像深刻,但究竟不如親眼目睹來得真實具體;此刻石中玉那漲的青筋畢露,油光水亮的雄偉陽俱,清楚的就在眼前,她不由得臉紅心跳,倒吸一口大氣。

閔柔見石中玉緊盯自己畫像,不停掏弄粗壯的陽俱,其腦中所思何事不問可知。一時之間只覺心中羞憤,但敏感的身體卻也泛起了陣陣的春潮。她不自覺的調整身體角度,將下­体­緊貼方形橫梁的邊角,輕扭身軀磨蹭了起來。局部傳來的快感,迅速漫延全身,若不是她極力壓抑,愉悅的呻吟幾乎從她口中泄出。

石中玉的掏弄愈益快速,臀部也夾緊向前挺聳,只聽他低吼一聲,一股強勁的白濁濃液便疾­射­而出,噴灑至對面牆壁;此時橫梁上的閔柔,似乎感覺那股濃液,正­射­進自己飢渴的花心。她只覺腰際一陣趐麻,緊接而來的是無限的快感,跟著體內一股熱潮蜂擁而出,瞬間棉褲襠間已盡形濕透。

閔柔回至屋內,直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石中玉的種種乖張­淫­邪行徑,實是叫她難以啟齒,若果讓夫婿石清知曉,非一掌劈了這孽子不可;但若是任其如此,觀其行跡則變本加厲下,更不知會作出何種傷風敗俗的丑事。她思忖再三,突地心頭一震,暗忖道∶「唉呀莫非五通邪神附身玉兒,以致玉兒作出­淫­邪之事」

她慈母心態,就算愛子犯下天大過錯,潛意識中仍力圖為愛子開脫,這五通在她而言,實是印象深刻,因此自然而然的,便將思考轉到這一方向。她愈想愈覺自己推測不錯,原先一腔氣憤之情,瞬間已轉為對愛子的疼惜憐憫。

石中玉見閔柔懷疑自己為五通附身,不禁心中大喜;原本閔柔進房之初,面­色­凝重,接著又詢問窺浴及­祼­畫之事。他心中暗暗叫苦,但嘴上卻是一概否認,誰知閔柔非但沒有責怪,反倒替他想出這么個絕妙說辭。他立即打蛇隨棍上的說道∶「娘,最近我也覺得有些怪異,常會一陣冷顫後就失去知覺,醒來後自己全不記得作過什么事。」說罷,臉上裝出一副惶惑驚恐的表情。

閔柔先入為主,一聽此言更是深信不疑,當下柔聲安慰道∶「玉兒莫怕,娘設法請個有道高僧,來給你化解邪魔。」這石中玉滿肚子壞水,加之這幾日未近閔柔實在憋的難過,他一見閔柔篤信不疑的神態,心想此時不占便宜更待何時

當下身子一抖,沉聲說道∶「閔柔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商請高僧伏我,你難道不要你兒子的命了」閔柔聞言大驚,怯聲道∶「小女子一時失言,請大神息怒。」石中玉裝神弄鬼的道∶「閔柔本神與你塵緣未了,如今將藉汝子之身和你結緣,你快快配合,否則汝子將七竅出血而亡。」閔柔尚未回答,石中玉已吹熄了燈,一把將她摟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