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軼聞(06)(2 / 2)

魯肅笑道:「大喬夫人現今亦有三十二歲矣,正是豐韻妖嬈之年華。似此苦苦守候,實也難為她了。今日我也犯個不忠不義的罪名,只要先生肯助我東吳破曹,這便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說動大喬夫人,與你相好,成君子之美!先生意下如何?」

孔明大喜:「誠能如此,小弟豈有他望哉?全聽兄長安排就是!」

二人歡歡喜喜,就尋到大喬夫人府邸。魯肅叩門,告曰:「魯肅與諸葛亮,求見喬夫人。」不多時,仆人接入。二人隨著仆從進了中門,入了堂屋,隱隱約約就看見一個美艷­妇­人,正坐於席上:想來就是江東又一美人、大喬。諸葛亮忍不住偷眼看那大喬,比小喬又是不同:「一雙怨­妇­愁眉,多少辛酸苦楚!只為郎君早夭亡,禁不起許多寂寞。每夜獨守空閨房,荒廢了閉月羞花之容貌,冷落這沉魚落雁之嬌美。明眸妙目無端空含淚,如泉雲鬢何曾常梳理?只盼郎君早回還,更哪堪這凄冷凋零!」

魯肅當先施禮:「夫人贖罪。肅因軍務纏身,又不敢造次,今日方能拜見夫人。今曹­操­大軍已臨江夏,故借得諸葛孔明先生一行,助我主吳侯以敗曹兵。」

孔明亦作禮道:「夫人請安,亮應皇叔之托,借一葉偏舟,說合孫、劉兩家,同心合力共破曹­操­。」

喬夫人輕啟朱­唇­,慢吐嬌音,曰:「久聞諸葛先生大名,未得一見仙顏。今日一睹豐采,三生有幸也。寒舍破敗,真真怠慢了。貴客請坐。」這才微微抬起一雙秋波美目,沖二人一笑。

孔明入座,先看這大喬,比小喬多了幾分愁緒、少了許多歡樂。然終是豐韻不減,美貌不讓其妹,更有一種病弱嬌­嫩­的美妙,惹人愛惜不已。孔明笑道:「初次與夫人相見,委實少禮。亮乃庸庸之村夫,不懂禮數。夫人見笑。」

大喬看著孔明曰:「先生說哪里話來!先生大名,如雷貫耳。今幸得先生過江,指教二弟破曹。只望孫、劉二家解為­唇­齒,方可保這一方百姓。」

魯肅曰:「夫人所言極是!吾等已會過周郎,決意與曹­操­大戰一場。豈肯輕屈膝於他人,斷送我江東河山!」

大喬略略喜道:「若得子敬、諸葛先生如此,則江東有望矣!」說罷,又連聲道:「你們看我為何如此怠慢!坐了許久,也不曾上茶伺候。」乃輕聲呼喚:「左右速速獻上茶來!徐妹妹何在?不必回避,可出來見過子敬、卧龍先生。」

魯肅一愣,心道:「哪里又來一個徐妹子?」就見那側門珠簾一掀,走出一個年紀約莫二十六、七的少­妇­來。魯肅定睛觀看,果然美艷非凡,正是年少,比大喬夫人又多了五分青春。少­妇­晉見,萬福作禮。

喬夫人道:「這里也沒有外人,孔明先生特地過江,助二弟破曹。你不必回避,一並敘談罷。」那少­妇­這才靠近夫人坐了。

看官你道此­妇­人為誰?她便是孫權之弟、孫翊妻徐氏。只因孫翊為人所害,徐夫人亦孀居於此。終日寂寞,就與喬夫人一起住些日子。妯娌二人孤苦難耐,正在聊天,就碰見孔明、魯肅來了。徐氏到底是個晚輩,又守貞節,故而忙忙回避。

孔明道:「徐夫人乃貞烈女子,亮早耳聞。今日得見,亦是幸事也。」

徐夫人低頭道:「不敢,賤妾是失節之人,苟且活命,豈望他哉!」

孔明曰:「不然,夫人能忍辱負重,而終報大仇,雖丈夫亦不及也。吾甚敬矣。」

徐夫人偷眼去看孔明,但見得一派氣宇軒昂、豐姿飄灑,果然是人中之龍!

徐氏乃聰慧女子,頗通書史,又極善卜《易》。當下借故暫退,乃於室內暗卜一卦,是個「龍」形。徐氏心疑,一連三次都是如此。徐夫人心道:「我也孀居數年,恨不遇俊傑之士。今觀孔明,真人傑也。只恐他雅量高致,不肯輕施才智哩。」慢慢又走出來,只是愁眉不展,更顯得嬌媚可愛。

魯肅只顧與大喬夫人暢談,哪里去管徐氏這個小妮子?偏生孔明卻不喜大喬憨厚老實,倒看這徐夫人外秀內慧,舉止投足,風雅微起。孔明心道:「也罷了,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平常的,若與這般妙人兒情投意合,則甚美了。」遂近前,以言挑之:「徐夫人想來也是讀書之人罷?」

徐氏正在那里惆悵郁悶,忽聽得卧龍先生喚她,且驚且喜,忙回道:「是也,賤妾卻讀過幾本書的。」

孔明道:「可曾讀過《周易》?」就把他多年研習心得,一一說了。徐氏原是愛玩卜《易》的,聽得孔明說了個頭頭是道,心中甚喜,暗道:「好人啊!果是名不虛傳,我還未說,你就把我心事講了。」隨口答道:「先生大才,小女子佩服得緊。」

孔明道:「夫人苦居深閨,亦是難為。亮今日倒不避嫌疑,與夫人獻丑了。」

兩個暗自言語偷偷送情,先自撩上了。徐氏悄抬美目,看這孔明,柔聲道:「我有一書,甚不解,願先生賜教。」

孔明道:「就請夫人領吾去看。」徐氏會意,就辭了魯肅、喬夫人,帶著孔明進了廂房。

既入廂房,孔明問道:「夫人,可得見那書否?」

徐夫人不由暗自落淚道:「先生可見吾這孤苦之人么?賤妾可比苦卷一本,正要世間絕頂俊傑細細品讀!」

孔明佯驚:「此話怎講!夫人孀居於此,亮徑入內室,已是不美。怎敢有此非分之想!」

徐夫人矯揉造作,淚如雨水:「先生是如此話說,我只一死而已,保貞潔也。」

說罷欲觸牆自盡。

孔明大驚,慌忙抱住道:「萬不可如此短見。夫人有話就說,何必自盡。」

不覺手已觸到徐氏豐胸,徐夫人不及回避,就被他握住了。孔明不禁狂喜,卻被徐氏掙脫,嗔怒道:「先生欲行非禮?」

孔明道:「不敢。夫人外秀內慧,亮早盡知矣。今日於席間已數次送情,夫人豈不知曉。此間更無六耳,亮見夫人如久旱禾苗得見大雨。吾妻雖賢,不似夫人美慧,願與夫人解下連理,成人之美可乎?」徐氏見這孔明豐采過人,春心早動,被他在香­乳­上一握,下面那久未逢春的mi­茓­甚不爭氣,已是汩汩跑出汁來。

孔明大著­色­膽,一把抱住徐氏細腰,纜了過來,去抓徐夫人活活跳動的雙­乳­,又把自己的龍根靠在徐夫人翹臀上,輕輕研磨起來……

徐夫人輕喘不止,早忘了這貞潔烈­妇­的德­操­,任著「卧龍」隨意撫弄。mi­茓­兒愈濕,夫人神魂愈發迷亂,櫻桃小口,長噴熏香,侵人心脾;更有美體嬌陳,艷­色­滿目。孔明­色­欲熏心,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徐夫人的脖頸上舔了起來。徐氏一陣呻吟,似哭似喜,病弱漣漣,越發惹人疼愛。

孔明也不住耳語道:「徐妹妹,美如天仙,吾得一親香澤,真天配奇緣也!」

輕輕撥下徐氏春衫,去吃女人胸上兩顆櫻桃;順手一­操­,抱起這少­妇­放在床上。

徐氏星眼微張,喜極淚流,守節數年的花蕊,終遇如意郎君,門戶大開,接君入內以成好事也!

且說魯肅與大喬在堂外喝茶,又上了酒菜,慢慢飲著。大喬是個老實人,雖不勝酒力,卻不願推辭,一杯一杯,喝得就有些醉了。魯肅一見時機到了,漸漸坐近了喬夫人,親自為大喬斟酒。又把言語調情道:「夫人為何不另擇佳偶?強似獨守空房冷枕。」

大喬嘆息:「吾乃孫策妻子,怎可失身改嫁?」

魯肅笑道:「不是這樣說。夫君若在,自不可隨便。今孫將軍已仙逝多年,夫人尚且年少,不可自誤前程罷?」

大喬趁著醉意道:「真如此,煩勞子敬與我做媒。」說完,竟伸手搭在子敬手上,醉笑道:「子敬真長者也,怪道公謹視為心腹兄弟。想必小喬妹妹也是與你好的。」

魯肅笑道:「這從何說起!小喬夫人是周郎妻子,怎么敢和她相好?」

大喬醉紅嬌臉,如海棠春睡,媚聲笑曰:「我妹妹好服氣,有個如意夫君。可憐我早早孀居,更不能改嫁,白白耽誤這好身段。」東倒西歪,就靠在魯肅身上了!

魯肅不容分說,情知千載難逢,速速一口吻住了大喬香­唇­,品嘗不止,心中大喜:「好興頭,今日也讓我吃吃這江東第一美人的­嫩­­唇­!真個好味道,好蜜­唇­!」

張開­色­嘴,吮吸喬夫人香舌。又抱住喬夫人一只豐肥美­乳­,­淫­抓盪摸,口水長流。

喬夫人只覺胸口如漆似膠,說不完的濃情蜜意惹人醉,迷亂芬芳招人倒,順勢摟著魯肅脖頸,任這「長者」玩弄撫抱。

魯肅不敢錯過良宵,急忙剝去大喬夫人全身,又速速脫光自己,見這大喬一身肥白­淫­­肉­正隨夫人酒醉,扭甩不止,那香­肉­一招一閃,如波似浪,簡直就要把老魯的心肝給吊出來也!古人雲:浪、浪、浪#旱得中肯確切,不由我等不服!

老魯發痴發呆,把住喬夫人那身­嫩­肥浪­肉­,揸開五指奮勇揉搓,只覺夫人的瑃情透過手指,直過全身。魯肅將yáng具對准夫人肥厚yin­唇­,緩緩送入,輕輕抽拉。

大喬醉哼浪吟,也不知如何得了這場好事,就便取樂,口里亂喊:「好夫君,今日得你光顧,賤妾好生舒暢!」

魯肅笑道:「夫人不必過於歡喜,好戲還未演哩。這便伺候夫人仙人指路去俟!」就著隔壁孔明與徐氏男歡女愛之聲,魯肅加勁勇­操­大喬夫人。可謂風流才俊遇上苦怨閨­妇­,其樂何其融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