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傳(1 / 2)

是年榮國府大小姐元春晉封為鳳藻宮尚書,加封賢德妃。恩准省親。於是榮國府大興土木,從榮國府東邊起接寧國府花園,轉至北邊,一共三里半大。雕梁畫棟、移山引水,大造省親別墅,直到十月將盡,幸皆全備。於是賈政擇日上本奏請賈妃省親,朱批次年正月十五上元至日,恩准省親。

展眼元宵在即。自正月初八,就有太監出來指點如何如何,賈赦等督率匠人扎花燈焰火之類,直至十四方俱停妥。這一夜榮寧兩府上下都不曾睡覺。

到了十五日五鼓,榮寧連府自賈母起皆大妝起來,賈赦等在西街門外,賈母等在榮府大門外,直至賈妃在一大群太監共女護衛下坐著八人大轎進了大門,直入大觀園內。賈妃在轎中止見園中香煙繚繞,花繽紛,處處金碧輝煌,心中不禁暗嘆奢華過。

元春進了大觀園,一手挽賈母,一手挽王夫人,三人滿心里皆有許多話,只是都說不出來,只管嗚咽對泣。邢夫人,王熙鳳,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都在旁邊圍著,垂淚無言。

好半天元春方才忍悲強笑,安慰眾人道:「當日送了我去那見不了天日的地方,好不容易今天回家,一家人不說說笑笑,反倒哭起來,明兒我回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來。」大家不禁上前勸解,母女姐妹深敘別離之情及家務私情。又請了薛姨媽寶釵黛玉過來,各敘闊別寒溫。

過了半晌,元春見各人都不曾睡覺累極了,就勸大家回去休息晚上再聚。各人便散去,只留元春一人在房。

此時賈政於簾外問安,元春垂簾請安。賈政說:「園中所有亭台軒館,都是寶玉所題,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就另請賜名吧。」元春聽到寶玉能題,便含笑說:「果然有進步。」於是請賈政叫寶玉進來然後自行歇息。

原來賈妃未入宮時,自幼亦系賈母教養。後來添了寶玉,賈妃乃長姐,寶玉為弱弟,賈妃極其憐愛寶玉,且同隨賈母,刻未暫離。寶玉三四歲時已由元春手引口授,教授了幾本書數千字在腹中了,其名分雖然是姐弟,其情狀猶如呣子。

此時小太監引了寶玉進來,行完禮。元春攜手攬於懷內,又撫其頭頸笑道:「比先竟長了好些——」一語未盡,淚如雨下。

寶玉在其懷中亦哭道:「大姐姐,我好掛住你啊。」元春抱著寶玉說:「姐姐也時時念著你。」兩人抱頭對泣了一會,相互說了別後的一些情景。

寶玉緊緊摟著元春,頭靠在元春的胸前,抬起頭看見元春微紅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尚掛著滴淚珠,圓圓的臉蛋上一行淚痕,若是帶雨梨花,分外叫人憐愛,不禁伸手擦去元春臉上的淚水,又發現元春胸前的衣衾被自己的眼淚弄濕了,於是解下自己的汗巾幫擦起來。

寶玉只覺得手碰到了一團溫軟,鼻中聞到一縷清香,不禁得心中一盪,胯下之物不由得跳了一下。原來寶玉已得警幻仙姑的教導,並且跟襲人多次嘗試,男女之情房中之術早已熟習,如今美人在抱香玉在前,又想起警幻仙姑說自己是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如今姐姐就在懷中,為何不將此成熟美人­淫­他一­淫­呢?

於是寶玉便猴在元春身上,一手在元春的背部輕撫起來,一手伸到元春的頸後,弄起元春的秀發。看到元春櫻紅的嘴­唇­,不禁老毛病發作起來,伸出舌頭舔了舔那緋紅的胭脂,一陣甜香直入心田,丹田一陣潮熱,那陽wu直騰騰的豎起來將棉褲頂了個帳篷起來。

元春被寶玉舔了嘴­唇­,心中一亂:寶玉又胡鬧了。弟弟的行為­性­情自己早已熟知,但幾年不見這心愛幼弟,就隨他鬧吧。雙手抱住寶玉的腰,微笑著看著寶玉那俊俏可愛的臉,不禁親了一下。

寶玉得到了元春的鼓勵,更加興奮,一口親上元春的小口,舌頭伸進元春口中四處沖突,追逐起元春的舌頭起來。在背部的手慢慢的撫下來在元春的臀部輕揉起來,另一只手從腦後撩至耳後,滑過了那­嫩­白的臉膛,停在尖尖的下巴上,又慢慢滑下雪白的頸部。

元春在寶玉的挑逗下,那深宮怨­妇­的情yu被挑起來,身上一陣潮熱,雙手在寶玉身上摸了起來,一手摸到寶玉胯下,硬梆梆的硌手:我的寶玉難道長大了?

寶玉輕輕的解開元春的袍子,褪下元春的長褲,揭開元春的內衣,一口含住那潔白的­乳­房,舌頭不住的在那小巧的ru頭上打轉,一手伸進小衣里,中指直達元春的xiāo­茓­口。

元春全身一陣酥麻,不禁呻吟起來:「噢,寶玉,我的寶玉——」寶玉此時情yu高漲,全身發熱,於是放下元春脫光自己的衣服。元春看到寶玉那雪白的身子,就連那高高昂起的yáng具都是雪白的,那巍震震的巨大yáng具就在眼前,由於充血而顯得白里透紅,「啊,我的寶玉真的長大了。」寶玉扯下元春的小衣,分開元春的雙腿,將那白玉鞭頂在玉洞口,看了看顯得有點嬌羞的元春,「大姐姐,我來了。」腰間一用力,玉莖就著yin水沖進了xiāo­茓­。元春只覺得空虛的洞中被撐得滿滿的,舒服極了。

寶玉覺得­棒­­棒­chā在一個暖暖的小洞中,洞中的小­嫩­­肉­還在不停吮吸著莖頭,感覺跟襲人這丫頭的xiāo­茓­非常不同,於是依著警幻仙姑的教導九淺一深左三右五的弄將起來,腰散發千斤之力,挺著硬梆梆的白玉鞭,猶如出閘之猛虎,猛刺yin戶。

元春直挺柳腰極力逢迎,寶玉遂加力頂送直chā花心,霎時五六百下,­干­得元春雙眉微顰,咿咿呀呀的好弟弟寶弟弟地叫個不停,渾身舒暢無比,一陣眩昏,花心已開了,只見yin水已濕透枕席。

寶玉chā得興起,將元春的雙腿提起放置肩上,雙手輕抱纖腰,盡根chā入,把那­阴­中塞得滿滿的,又大­干­了一輪。把那元春入得花容失­色­星眸朦朧,酥胸盪伏氣喘吁吁。

寶玉­干­了良久,只覺得一陣舒坦,莖頭一酥,那白玉鞭抖了幾下,陽­精­便若箭雨一般直沖花心。元春被那熱浪一沖,大叫一聲:「啊!!我的寶玉啊!!」全身一軟,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兩人相擁了許久才起來拾了一下,叫來丫環裝點起來一起去赴家宴了。

且說榮寧二府因省親而亂了差不多一月有余,個個身疲力倦,唯獨只有寶玉一房最為空閑。這天一早,襲人的娘親回過賈母,接了襲人去,晚上才回,於是寶玉就在房里和晴雯麝月秋紋茜雪等丫頭們擲骰子、玩大小、吃胭脂、吸舌頭、香臉蛋的弄個不亦悅乎。

正當弄得沒什么興頭,丫頭來報:「東府珍大爺來請過去看戲放花燈。」寶玉聽了便叫換過衣服,回了賈母,過去看戲。哪知過到賈珍那邊,那戲文極不對胃口,而且弟兄子侄姐妹婢妾混作一團相互調笑,寶玉只得坐了一坐,便走開各處閑耍。

走著走著忽然想起平日逛過的那間小書房內掛著一軸美人,畫得很得神,便想去望慰望慰那美人一回,想到此處便往書房走去。剛到窗前聽聞屋內一片喘息之聲,不禁嚇了一跳:那美人難道活了不成?壯起膽子舔破那窗紙往里一瞧,那軸美人倒不曾活,卻是那茗煙按著個女孩子在­干­警幻仙姑所教導之事。

只見那丫頭仰坐在交椅上,雙腿分靠在扶手兩邊,褻褲已褪下,腳上穿著雙淡綠­色­的綉花鞋在那搖搖曳曳的;茗煙踞在丫頭身前,兩手分開那女子的衣裙摸著那雪白的­乳­房,胯下玉­棒­正在那xiāo­茓­里忙進忙出的­干­個不停。寶玉剛想出聲,忽然里面說起情話來。

茗煙道:「小心肝,我­干­得如何啊?」那丫頭嬌喘連連:「噠噠­干­得我好舒服啊!」

「我的­棒­­棒­又如何啊?」

「哦,親哥哥的­棒­­棒­又大、又長、又熱,塞得妹妹我滿滿的!」

「妹妹的xiāo­茓­又濕又滑,是哪位爺開的紅花啊?」

「是珍大爺前年開的。」

「那你今年多大了?」

「小妹十七了。」

「那你跟蓉哥兒來過嗎?」

「去年蓉哥兒也是在這兒上我的。」

「哦!!那珍大爺跟蓉哥兒哪個­干­得好些呢?」

「珍大爺粗手粗腳,弄得人滿痛的。蓉哥還差不多,不過比不上小哥你好,溫溫柔柔的抽、斯斯文文的­干­,弄得奴家舒服極了。到底還是跟寶二爺的人。」

「那我的­棒­­棒­好,還是大爺的­棒­好呢?」

「當然是哥的玉­棒­強啦!又粗又硬,弄得奴家腰酸腿痛腳抽筋。小妹聽蓉二­奶­­奶­房里瑞珠姐說,寶二爺那寶貝竟是雪白雪白的,七、八寸長,酒杯兒粗,弄個一兩個時辰都不泄,真有其事嗎?」

「這倒是真的,上年在學堂里,二爺跟秦相公相交好,他們在私下弄的時候我看到了,白里透紅的,比我的還要好上幾十倍呢!」

「那真是好寶貝啊!!若能弄上一宿真個是死而無憾了。」

「這還不容易,明兒我引了二爺過來就行了。」寶玉聽著聽著,聽到茗煙居然給自己拉起皮條來,不禁得好氣又好笑,心想這還得了,一腳踹了門進去,把那兩個嚇得摟衣而抖。

茗煙見是寶玉,急忙跪下哀求。寶玉一腳踢去,「你這小兔崽子,青天白日的這么­干­,珍大爺知道了,你是死是活?」再看那丫頭,白白凈凈的倒有動人之處,在那可羞得臉紅耳赤地整理衣裙,寶玉跺腳道:「還不快跑!」一言提醒了那丫頭飛快跑去了。寶玉又趕出去叫道:「你別怕,我是不告訴人的。」急得茗煙在後面叫:「我的祖宗,這是分明告訴人了。」寶玉問:「那丫頭叫什么名字?」茗煙大笑道:「說起名字來還真是一片新鮮奇聞,據她說她娘生她的時候夢見得了一匹五­色­富貴不斷頭萬字花樣的錦,所以她的名字就叫萬兒。」寶玉聽了笑道:「如此說來想必她將來有些造化,等明兒我說來給你做媳­妇­好不好?」茗煙也笑了,問道:「二爺怎么不在前面看戲?」寶玉說:「看了半日,悶極了,不知­干­什么好。」茗煙笑道:「不如我們到城外逛逛怎樣?」

「太遠了,讓他們知道又要鬧起來,不如到熟悉相近的地方一會就回來。」茗煙道:「熟近地方?這可難了。」寶玉笑道:「依我看,咱們竟找你花大姐姐家去,瞧瞧她在家做什么。」茗煙聽說,拉了馬兩人從後門就走了。

襲人家離這不遠,不過一里半路,轉眼已到門前,茗煙先下馬叫襲人的哥哥花自芳。此時襲人之母接了襲人和幾個外甥女兒、侄女兒來家,正在放焰火花炮玩,聽見外頭有人叫「花大哥」,花自芳忙出來一看見他們,唬得驚疑不定,連忙抱下寶玉,進了院嚷道:「寶二爺來了!」襲人聽見,忙跑出來一把拉住寶玉問:「你怎么來了?」寶玉笑道:「我悶得慌,故來瞧瞧你做什么呢!」襲人聽了才放下心來,嗨了一聲:「你也太胡鬧了,來做什么呢?」花自芳說:「已經來了,也不用多說,爺還是進去坐坐吧!」襲人拉了寶玉進去,寶玉見房中三、五個女孩子,見他進來,都低著頭,羞紅了臉,花母便拉了她們出了院中和茗煙、花自芳一起放起花炮來。襲人讓寶玉坐在炕上,拈了幾個松瓤,吹去細皮遞給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