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07)(1 / 2)

雨村到了榮禧堂,見著忠順王府的長史官已經在此處等候多時了,他身穿從三品服飾,忠順王府的長史官雖說只是個從三品的官階,不過以他的權勢,可不僅僅是一般的三品官員所能相比的,從一品的大員,見了還得給他見禮,他還愛理不理。

雨村與忠順王府的長史官素有交情,上次還為個叫琪官的伶人還勞煩過,雨村叫丫鬟獻茶,未及敘談那長史官先就說道:「下官此來並非擅造潭府,皆因奉王命而來,一則是上次我們府里有一個做小旦的琪官,本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竟三五日不見回去,各處去找又摸不著他的道路,因此各處訪察,本尋訪不著後多虧了大人告知,與賈府那位銜玉的令郎相與甚厚方才尋著,此來專門給大人道謝。」

雨村笑道:「大人既奉王命尋人,學生自當遵諭承辦,一點子小事何須言謝!?」

雨村心道上次因為是北靜王府將這個叫琪官的伶人藏在紫檀堡,不僅將人藏在紫檀堡,還為這個伶人置了地、買了房,在那兒住下來了呢。自已與北靜王府、忠順王府素有交情,兩邊都是很重要的皇親國戚,誰都不好得罪,只好推說寶玉知曉琪官的下落。今個看樣子是尋著了這個伶人,不過親自上府只怕不是道謝這么簡單,且聽他怎么說。

那長史官又說道:「這琪官隨機應答、謹慎老誠,甚合我們王爺的心,我們王爺斷斷少不得此人,上次勞煩大人告知下落尋著了琪官,我們王爺甚是高興,今個特意令下官專門請大人過府聽戲。」

雨村微感吃驚:「專門請我聽戲?」心中暗道,我前腳被人捉­奸­失了臉面,後腳王爺就請我聽戲,這鬧的是那出?不過人家親自來請,也不不去。

雨村出了垂花門,早有眾小廝們拉過一輛翠幄青紬車,雨村坐在青紬車上,放下車簾方命小廝們抬起,拉至寬處方駕上馴騾駛出府門。

忠順王府在什剎海的左邊,背倚後海,駕車到了忠順王府,迎面就是漢白玉石的拱門,門額正反兩面的石刻「靜含太古」、「秀挹恆春」八字,旁邊的粉牆桶瓦泥鰍脊,門欄窗欞皆是細雕新鮮花樣,並無朱粉塗飾,一­色­水磨群牆,下面白石台磯鑿成西蝙蝠式樣。左右一望皆雪白粉牆,下面虎皮石隨勢砌去,不落富麗俗套。

忠順王府花園亦被稱為萃錦園,進了萃錦園,從獨樂峰的正面繞過去,再從左向東穿行,進了一處名叫牡丹園的院落,垂花門里面就是王府的大戲樓。

王府大戲樓是座長方形全封閉的大廳,大廳中朝里面一面建成戲台,大廳的中央是空場,周圍三面建二層樓廊,有樓梯上下。戲樓中央空場上面懸掛著數十宮燈,中央空場上放著二、三十張桌椅。

王府大戲樓的戲台靠牆建立,下面是丈許高呈伸出式三面觀的台基。台基前部有四根明柱,與後柱一起支撐木制的天花頂,台板下面還埋有七口大瓮,天花頂和大瓮是供聲音共鳴用的。戲台朝向觀眾的三面設柱頭雕蓮花的雕花矮欄桿,台頂前方懸園名匾:忠順王府大戲樓長史官領著雨村進了戲樓下場門官座,雨村知道這是戲樓最好的地方,一般都設在樓廊上左右靠近戲台的地方。

此官座按照和上下場門對應的方位分上下場門官座,以下場門官座為貴。較官座次一等的座位是散座,設在樓下兩邊的樓廊內。其後靠牆處還有高座。大廳的中間是最普通的池座,戲台與樓廊的空地,擺有許多條桌,供府內下人看戲用。

伸出式戲台的兩側空地,稱釣魚台,也設條桌,由於靠上場門,大喧嘩,是最次的座位。

這戲樓內的壁柱、梁枋、門窗、屏風及其它細小構件上運用的雕刻、繪等手段繪飾出各­色­戲劇人物。

官座內之間用屏風隔開,自成天地,不受打擾。一個­干­瘦老者戴圓形暖帽,帽頂有九顆碩大的冬珠,身著素­色­長袍。

雨村知道­干­瘦老者就是忠順王爺,忙上前見禮,忠順王擺擺手,笑道:「今個這個堂會是本王的私人宴請,時飛老弟無需多禮。」說罷,令人看座奉茶。

雨村告了聲謝,便向椅上坐了。這時有丫鬟用小茶盤捧上茶來,雨村接了茶,又有人又捧過漱盂來,雨村漱了口,又捧上茶來,這方是吃的茶。吃了茶,忠順王笑說道:「聽聞時飛老弟過的不大愉快,所以本王特意擺下堂會,為時飛老弟壓壓驚。」

雨村知道說的是被人捉­奸­失了顏面之事,聞言由不得有此尷尬,只得說道:「且不說那賈家與薛、史、王四家皆連絡有親,一損皆損、一榮皆榮,扶持遮飾俱有照應的。不單靠這三家,他們四族的世交親友本亦不少,如鎮國公牛清、理國公柳彪、齊國公陳翼、治國公馬魁、修國公侯曉明之,繕國公等六家與寧榮二家,當日所稱」八公「的便是,余者更有南安郡王、西寧郡王、忠靖侯史鼎,平原侯等諸王孫公子,皆是本朝最有權有勢,極富極貴的世家大族,下官只是賈族的遠親,雖是同譜,但他那等榮耀,我們不便去攀扯,故越發生疏難認了,倘若觸犯了這樣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連­性­命還保不成呢!」

忠順王爺冷笑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本王知道他們向來結黨營私、橫行霸道慣了,軍民人等早有不滿,只是牽連甚廣,一時也不便處理,這才隱忍至今。」

雨村說道:「願聞其詳……」

忠順王冷哼道:「他們是功臣之後,當今聖上不願落人口實,他們行為不法,早已是民怨沸騰,只等找人頂了他們四族的位子,就可以拾他們了。」

雨村聽了心中暗喜,是啊,有忠順王這樣深受當今寵愛的皇親國戚在背後撐腰,我還怕他什么八公不成?怪不得王爺今個請我來看戲#韓方都是明白人,話說到這個份上,也不需要點破,當下也不說話,只管低頭吃茶。

忠順王見他明了,因笑道:「且不說這些令人掃興的事了……」說著,令人拿戲目來,有丫鬟呈上錦冊,並十二個花名單子,雨村推遲了一番,推遲不過只得點了出《牡丹亭》。

忠順王因笑道:「把那幾個女戲子帶上來,等會可細看看,若是看走了眼可不要後悔。」

丫鬟忙退了下去,不一會就帶上來七、八個年齡極幼的女孩子,雨村聽忠順王話里有因,忙抬頭看去,這才發現皮前這幾個女孩子俱都生得玉膚如雪、眉目如畫,由不得看花了眼。

見其中一個女孩子穿著一件玉­色­紅青酡­色­絨三­色­緞子斗的水田小夾襖,束著一條柳綠汗巾,底下是水紅撒花夾褲,也散著褲腿。頭上眉額編著一圈小辮,總歸至頂心,結一根鵝卵粗細的總辮,拖在腦後。右耳眼內只塞著米粒大小的一個玉塞子,左耳上單帶著一個白果大小的硬紅鑲金大墜子,越顯得面如滿月猶白,眼如秋水還清。

雨村看了,不由得點點頭,暗贊果然生得十分秀美。

忠順王見狀不禁頗有些自得,因說道:「這孩子是我府上蘇州采買來的十二個女戲子中的一個,她們從前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兒,這孩子本名姓花,藝名叫芳官的,不過她還另外有個名……」說著,轉頭對芳官說道:「你告訴這位爺你叫什么?」

芳官倒也不怕人,抬頭看著雨村說道:「我叫耶律雄奴……」不等雨村問其緣故,又自顧自說道:「王爺說咱家現有幾家土番,亦常見官員人等多有跟從外國獻俘之種,圖其不畏風霜,鞍馬便捷。既這等再起個番名,叫作『耶律雄奴』。『雄奴』二音又與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況且這兩種人自堯舜時便為中華之患,晉唐諸朝深受其害。幸得咱們有福,生在當今之世,我們正該作踐他們為君父生­色­。」就說我是個小土番兒。我聽了也覺有理,王爺便叫我耶律雄奴。「雨村聽了,不覺有趣,又問年齡才知年僅十一歲,再問所扮何角,芳官回道是是正旦,雨村倒是常看戲,知道芳官所扮正旦專門飾演貞烈的中年或青年已婚­妇­女之類的角­色­。」

忠順王見雨村躍躍欲試,擺手笑道:「你只管試試,因宮里的一位老太妃薨了,當今敕諭天下:凡有爵之家,一年內不得筵宴音樂,庶民皆三月不得婚嫁。各官宦家,凡養優伶男女者一概蠲遣發,我也欲遣發十二個女孩子,這學戲的倒比不得使喚的,他們也是好人家的兒女,因無能賣了做這事,裝丑弄鬼的幾年。如今有這機會,不如送與時飛老弟,以後若是時飛老弟玩膩了,或是留著使喚,或是只管配了府上家里的小廝們,不知老弟可有興趣?」雨村聽了心中大喜,那里還有不依的,忙謝了恩,忠順王喝道:「還不快解了衣服給爺瞧瞧!」

身旁的文官卻問道:「爺是單瞧上面還是上面、下面都瞧?」

忠順王卻問雨村該當如何,雨村問道:「單瞧上面怎么說?下面又怎么說?」

文官說道:「單瞧上面自然就是只單看她的小nǎi子,上面、下面都瞧,除了看她的小nǎi子外,還要同時看觀看她的幼­茓­與小pi眼。」

如此­淫­盪畏褻的話,文官卻說的十分自然,毫無羞澀、不妥之態,一臉理應如此的模樣。雨村喜的都笑道:「即這么說,自然是先瞧小nǎi子,再看看下面的xiāo­茓­是怎么樣的美法!」

文官點頭「嗯」了聲依命而行,上前先解了芳官三­色­緞子斗的水田小夾襖,再退去里面的小衣,只見里面的身子白皙纖細而柔軟,胸前的一雙小巧的nǎi子如小丘膨脹隆起,正中兩點嫣紅煞是可愛。雨村先用指甲在芳官粉­嫩­小巧的小­奶­頭上刮了幾下,芳官的小­奶­頭隨即挺立,更加的凸出,雨村越看越愛忍不住在上面親了兩口。

芳官雖不解為何撫摸玩弄自已的小nǎi子會如此興奮,但也隱隱覺得高興,後又見雨村親吻自已的小nǎi子忽覺酥麻難當,卻又不敢笑出聲,只能把嘴抿著強忍著笑意。

那文官又見雨村的目光向芳官的下身瞟來,忙又去解了系在芳官腰上的柳綠汗巾,將芳官底下穿的水紅撒花夾褲退去大半,露出雪白纖瘦的臀兒。然後令芳官彎下腰去,蹶著臀兒正對著雨村,再用雙手分開芳官兩邊臀­肉­,將菊蕾與那一線丹痕與雨村看的分明。

雨村見她將如此­淫­穢的動作做的如此自然,知她們自幼受了調教,失了羞恥心,只知奉承主子為樂。雨村探身細細撫摸芳官纖瘦的臀兒,只見那臀兒白皙的肌膚下浮現淡淡的青筋。再看前面腰如細柳,自腹以下茸毛疏秀,一抹淡紅­色­的丹痕沒入粉彎雪股里。再看芳官生得穠纖合度、骨­肉­停勻,真是貌比花嬌,身同玉潤。再加胸­乳­細幼,宛如粉滴脂凝的天仙妙人。

雨村一只手指撫養著芳官沒入粉彎雪股內的那一線丹痕,另外一只手指chā入菊蕾中,兩指並不深入只在入口處淺嘗即止,雙指略加用力研磨中間的那層隔膜,感受著其中的妙處,口中已連聲價的贊好。

雨村一邊撫弄著芳官著丹痕菊蕾,一邊想到方才見文官脫去衣裙後用雙手分開芳官的臀兒,舉止神情毫無羞恥之意,動作自然熟練,顯然是經過嚴格的調教,象文官、芳官她們這樣年齡極幼的女孩子,多是年齡極小時就采買來。王府采買女孩子不比別家,挑選十分嚴格,既要模樣好也要嗓子好,還要聰明伶俐、身段輕盈,最關鍵的是還有股子靈氣勁兒。這番­精­挑細選出的小女孩自然不差,經過層層篩選、優中擇優,十二個女孩子終於過關斬將脫穎而出。

這學戲的倒比不得使喚的,有專門的居所,專門增設定項的支出供給諸凡大校葫需,還專門有女人們帶領管理,有教習們教演女戲,其生活待遇不謂不佳。

這些女孩子的任務只有一項:好好練功把戲唱好,在主子需要的關鍵時刻把主子伏侍好。小小年紀還在懵懂之間,就必須要學著裝丑弄鬼取悅主子。想到這里不禁有些心驚,轉念又想到,她們機緣巧合在王府里伏侍主子,可也算掙足了面子要足了強,長足了見識享夠了福,也算得上是所得不差了,想到這里又坦然了。

因她們年幼更需要主人­精­心調教,其付出的­精­力花的時間,更是無法計算,看來忠順王為了拉攏自已,倒也下足了本錢。

那芳官吃雨村兩指撫弄幼­茓­、菊蕾,兩腮胭脂一般,眉稍眼角越添了許多豐韻,身子圖不得,便軟在雨村身上:「好爺,心跳的很。」

忠順王在旁笑道:「誰許你盡力將臀­肉­分的如此之大的?」

文官因笑道:「不是爺時常告誡我們,要是爺們要看我們做奴的幼­茓­、pi眼,將我們的小pi股分得開些,會方便爺的觀看。」停頓了片刻,又問道:「爺看的清楚嗎?」

雨村見她青澀未足,神情言語懵懂天真,偏生這動作又是又是如此­淫­穢不堪,不禁將男人心底最深處的欲望勾了起來,聞言呵呵笑道:「不錯、不錯,看的很清楚……」

那芳官卻問道:「好爺,您倒是說說,是奴的幼­茓­好看,還是奴的小pi眼好看?」

雨村見芳官粉­嫩­的小­阴­阜光潔無痕,粉彎雪股內的丹痕說不得的可愛,小小的菊蕾有如深藏花骨朵中的花蕊,未及盛開卻偏偏有種奇異的誘惑力。

雨村說道:「這可難了,一時竟是難分軒致!」說罷又將鼻子貼在芳官的幼­茓­與pi眼上聞了聞,說道:「相較之下,還是這幼­茓­味道好聞,不腥不臊的,竟是有種清新淡雅的香味」芳官跟著說道:「我竟不知怎么啦,只覺爺聞上去就心跳的很,渾身酥軟!」

忠順王笑說道:「你倒是會說話……」轉頭又對雨村說道:「我因她年幼恐破她身子會壞了她的xiāo­茓­便一直沒上手,即送與了你,自是有老弟你取了這蹄子的童真。」